北宮云淺一回到鳳竹軒就直奔金末微閨房,一個眼神掃過,閨房的儲物柜立即向右滑動,讓出一條密道。
北宮云淺將金末微放躺在寒冰床上,衣袖揮過,金末微衣衫盡破,露出白皙冰肌,只是一道道血紅的鞭痕讓人心生憐惜。
北宮云淺輕車熟路地寬衣解帶,將金末微扶起盤腿而坐,北宮云淺在后邊以同樣的姿勢開始運功。
不一會兒,兩人就被銀白氣團包圍,那氣團從北宮云淺體內而出,徑直鉆出金末微體內,半刻鐘后,兩人額頭均已冒汗,北宮云淺一鼓作氣將剩余靈力渡入金末微體內。
鞭痕竟在分秒之間快速愈合,不留一絲痕跡。
當日下午,金末微在昏沉中醒來,身體除了感到頭有點昏外,沒有任何不適,就連被易然鞭打的傷口也不在了,不用說,一定是北宮云淺出手相救。
回想起上午的事情心里還一陣后怕,千律已經可以把她逼出體外了,如果不是北宮云淺,恐怕現在這世上已經沒有她了,想到北宮云淺,金末微覺得是時候跟他好好談談,關于為什么他會這樣救自己,關于為什么他說自己是…他的女人。
喝完晴歡遞過的藥,遂抬頭問晴歡。
“云宮主呢?”
“回姑娘,宮主正在祥和殿與三位長老商議靈測大會與招徒大會的相關事宜。”
“祥和殿?我去找他。”
“哎姑娘,宮主吩咐了,待姑娘醒后就只管呆在鳳竹軒內好好靜養。”
“我沒事了,不需要靜養。”
“參見姑娘!”
一出門口,就看見甲風帶著兩排人候在門口,都是男弟子,個個一臉肅穆。看來這是北宮云淺怕自己再遭劫難而安排的,心里見他的欲望更強了。
“我要見他。”
說完,金末微已經跑到了門口,碧月卻突然出現,攔住了金末微的去路。
“姑娘,宮主吩咐下來,若姑娘出了這鳳竹軒,奴婢和晴歡就會被逐出百草宮,求姑娘可憐可憐我們。”
碧月都這樣說了,總不能為了自己把人家的夢想打碎,金末微只好打消出去的念頭,坐在石凳上等著北宮云淺過來。
可是,為什么他不讓她出去?難道是知道她會去找他,故意避而不見?
夜幕降臨,山上的晚上總是會比較涼,金末微卻絲毫不在意,腳丫無聊地挑撥池塘里的水。
為什么他不來呢?
“姑娘,該用晚膳了
吃完飯,洗完澡,北宮云淺還是沒有出現,金末微百無聊賴地坐在石凳上吹弄玉簫。
那十個弟子依舊巋然不動地站在她的身后,金末微看時間不早了,便叫他們回去休息,甲風上前說道“你不休息,他們是不會走的。”
“甲風,你說他為什么不讓我去找他?”
“宮主這么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看著甲風,金末微忽然把進百草宮前后的事情連接起來,心中隱有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