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十一起的很早,給渲璃梳理了她那柔順的長發。十一和渲璃都是標致的美人胚子。而兩人及其的喜愛那頭烏黑的長發,每天早晨都會起來先打理一番,再去做其他的事情。而渲璃被十一點了穴位,自然就由十一來完成這個任務。十一花了一刻鐘的時間才打理好渲璃那柔順的長發,把她抱到床上,再蓋好被子。幸好渲璃不重,否則十一會累死的。
十一打理好渲璃的后,吃過粥,十一就起碼走上了去‘火焰山莊’的路程。
東宮儀銘剛剛起來,去隔壁房間敲門‘叩叩叩’“十一,在嗎?”半晌,沒有人回應。東宮儀銘想到可能是十一已經走了。他推門而入。果然,看到的人只有渲璃一人。東宮儀銘走近一看,看到了渲璃那柔順的長發。知道十一已經走了。
關上房門,又開始給渲璃喂飯。這基本上是他每天的任務。
江南蘇州
“老大,終于到了。”樂正尚熙長舒一口氣,望著匾牌上偌大的兩個字。
尉遲宮裂只是淡淡的點頭“恩。到了。”
“我們現在去哪里?”萬侯關欲問道,他們身上還有三個包袱,總不能拿著包袱去體察民情吧。
尉遲宮裂說道,他也是守信之人,說好了要等渲璃的“陳悅客棧。”
三人朝陳悅客棧的房間而去。“三位爺,您是打尖兒,還是住店?”一個小二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詢問三人。
樂正尚熙吊兒郎當的微笑,活脫脫的像一個花心大少爺“小二,三間廂房。馬匹好生喂養。”
“是爺,這邊請。”小二哈腰點頭,將三人向左邊樓梯引進。
尉遲宮裂是闊少爺,隨手甩出五十兩銀子。“一個月,綽綽有余吧。”
“是,爺。”小二點頭,面色欣喜。
“這是十兩銀子,賞你的。要個清凈點的地方。”尉遲宮裂又是甩出一錠銀子。
“謝謝,爺。”小二高興的將尉遲宮裂的銀子,揣入懷中,沒想到這客官這么闊綽。
三人一人一間房。
“老大,很干凈。”樂正尚熙順勢躺在床上,一副懶惰的模樣。
“廢話,你第一次來啊。”尉遲宮裂翻了一個白眼,罵道。
樂正尚熙癟癟嘴,一副吃了悶虧的模樣。酷似一個花心大少的語氣回答“來得少。”
“裂,你要理解。尚熙嘴里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廢話。”萬侯關欲找到一個位子,坐下。到了兩杯茶。一杯自己喝,一杯順勢‘送’道尉遲宮裂的手里。
“欲,下次記著帶膠布。”尉遲宮裂接過水。手略微向上抬起,以示感謝。
樂正尚熙一臉茫然的道“老大,帶膠布干嘛。”
尉遲宮裂和萬侯關欲齊聲,笑罵道“粘你的嘴。”
樂正尚熙悲催了,虧自己還一臉好奇的湊上去。原來他們要膠布是這個事情。
尉遲宮裂、萬侯關欲兩人微笑不語,三人早就習慣了這般的相處模式。樂正尚熙就是一個活寶,每次都是他們兩個所戲謔的對象。誰叫他廢話太多了。
“不鬧了。裂,我們休息一下。然后去縣衙吧。”一會,萬侯關欲就收起了笑容,一臉嚴肅的問道。
“恩。尚熙、欲,我們休息一下吧。”尉遲宮裂點頭,表示贊同。他們一路風塵仆仆的趕來,好不容易到客棧就要立刻去忙公事。他們的精力哪里跟得上啊。他們不似渲璃,從來只為別人照想,從不顧及她人的感受。
樂正尚熙也不馬大哈了,迷迷糊糊的起來“老大,我休息一會,走的時候叫我。”接著,誰都不理的出門了。
萬侯關欲相對來說穩重的多,唇角勾起一笑“裂,你休息一會兒吧。我在隔壁,有事情叫我。”
“恩。”尉遲宮裂默默點頭。兩人走后,他的心里有一種癢癢的感覺,似乎身邊缺少了某種東西。這種感覺,叫做‘思念’
萬侯關欲靜靜的靠在床上,心里也是思念著某個人。可那個人不屬于他。如果渲璃以后選擇終身伴侶,除了東宮儀銘,萬侯關欲要比尉遲宮裂更加適合她,他比尉遲宮裂更喜歡渲璃。
樂正尚熙則是無憂無慮,但是他在房間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模樣。自己的老大和兄弟都陷入一個女人的局面。樂正尚熙不禁輕輕感嘆‘紅顏禍水啊。’直到有一天,他因為某個人,他才改變了這個看法。
三人各有心思,卻為了對方,并不透露。這是他們十四年無比珍貴的兄弟情誼,無論是誰,都無法將他們分開。就如渲璃與十一與東宮儀銘,三人雖然結交只有兩年,但是并不代表他們的情誼比不上別人十幾年的情誼。
萬侯關欲收起了自己亂七八糟的思想,敲門。“我們該去看看民情了。”江南的水災大部分平民吃不飽,穿不暖。而他們來這里吃喝玩樂,是不對的。
尉遲宮裂,打開門,對著萬侯關欲點頭“恩。是該去看看了。走,去衙門。”
萬侯關欲拉住尉遲宮裂的胳膊,朝左邊指指“不叫尚熙?”話音剛落,旁邊的房間‘嘎吱’門打了開來,樂正尚熙恢復了嬉皮笑臉的表情“老大,欲,我還用去叫嗎?”
尉遲宮裂臉上涌上一股怪異的笑容“我們以為睡死了。”
樂正尚熙暴跳,開口辯解“我根本就沒睡。”
尉遲宮裂和萬侯關欲怪異的對視一笑,尉遲宮裂問道“走不走,不走你就一個呆在這里,沒人管你。”
樂正尚熙頓時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老大,你不至于這么沒有人性吧。”
尉遲宮裂不理他,邁開大步朝前走。萬侯關欲無奈的笑笑,拍拍他的肩膀“尚熙,裂的脾氣你知道。別向槍口上撞。”
樂正尚熙鄙視的看著大步溜走的兩人“喂。等我一下。”
三人大步流星的上馬。三個陽光少年,引起了無數少女小姐的注視。
尉遲宮裂的馬鞭掉到了地下,他欲下馬撿起。一個類似大家閨秀的小姐,蔥白的雙手撿起了馬鞭。“原物奉還。”
“謝謝。”尉遲宮裂淡淡點頭,沒有說什么其他的話。
她身后的丫鬟跟在小姐的身后“小姐,看到了嗎?他好帥啊。”丫鬟指著的是尉遲宮裂。
“如此優秀耀眼的男人想必有很多女人,我倒是覺得那個沉默寡言的猶豫男人,比較不錯。”小姐微微一笑,看向萬侯關欲。
“是,小姐說得對。”丫鬟點頭,小丫鬟,難免情竇初開。
小姐注視著三人的遠去,揮揮長袍“回府”
“是,小姐。”小丫鬟點頭,默默地跟在自家小姐的身后。
“裂,現在去哪里。”萬侯關欲拉住韁繩,調轉馬頭看向尉遲宮裂。
尉遲宮裂上下抖動韁繩,這匹馬是他養大的,他的意思,馬匹自然懂得,略微有些加速的奔跑“知府。”
萬侯關欲難得狂野一次“尚熙,不等你了。”樂正尚熙說什么也沒有用了,也是加速馬匹。
“裂,到了。”萬侯關欲首先到達,拉住韁繩,對著一旁的尉遲宮裂到。
尉遲宮裂率先下馬“下馬。”
“何人?”衙役攔住了三人的去路。
尉遲宮裂冷哼一聲,丟出一塊令牌“東空太子。”
“參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衙役跪下,對著尉遲宮裂行禮。順手地上令牌
尉遲宮裂結果令牌,睥問道“知府在嗎?”
“回太子殿下,知府大人在府上。”衙役起來。回答尉遲宮裂的話語。
知府府衙,后庭
知府悠閑的在搖椅上坐著看書。“韓知府,很悠閑啊。”尉遲宮裂冷哼一聲,他覺得這個知府拿著朝廷的俸祿,卻不做事情。無用,江南如此大的洪災,他還在這里悠閑。
“太子殿下?”韓知府放下二郎腿,吃驚的道“參見太子殿下。”
“韓大知府好悠閑啊,江南蘇州如此大的水災,韓大知府卻在家里享受看書,真是悠閑啊。”尉遲宮裂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很明顯的嘲諷。
“太子殿來來此有何貴干?”韓知府不肯接下尉遲宮裂的招式。
“查看江南水災的情況。父皇說我來了江南,就順便將災款分布。以免讓難民們受更多的苦了。”尉遲宮裂冷哼一聲,對這個韓知府很是不感冒。
府衙前衙
“參見大小姐。”門口的衙役對著今天街上看見的小姐行禮。
她是韓知府的大小姐,韓蕓。“爹爹呢?”
“大小姐,知府在后庭。”
“小沫,走,去找爹爹。”韓蕓對著跟自己上街的丫鬟小沫道。
“太子殿下,下官也有捐款啊。太子殿下怎能說下官事事不管呢?”韓知府極力狡辯,證明自己的清白。
“好了。”尉遲宮裂打斷韓知府的廢話“我這次來就是來勘察民情的。韓知府可要做好準備啊。”尉遲宮裂的話句帶著淡淡的警告語氣。
韓知府故作不懂“太子殿下放心,下官一定做好下官該做的事情。”
韓蕓剛進門就大喊,一點也沒有在街上大家閨秀的模樣“爹爹,蕓兒回來了。”
“蕓兒,來參見太子殿下。”韓蕓沒有抬頭,而是開始保持大家閨秀的良好形象。
“這是宮外,不必多禮。”尉遲宮裂散發出一陣柔和的內力,托起行禮的韓蕓。
韓蕓抬頭看到他,吃驚的道“是你?”
“怎么是你?”尉遲宮裂也略微有些吃驚,但是表現的不是非常明顯。隨后,尉遲宮裂淡定從容的回答“謝謝你幫我撿起馬鞭。”
韓知府的心理就不一樣了。‘蕓兒和太子殿下有過初識,如果蕓兒能夠嫁給太子殿下的話....說不定就是未來的皇后。太子殿下一表人才,又是這一代的佼佼者。’“蕓兒,怎么。你跟太子殿下認識?”
韓蕓微微一笑“我只是幫太子殿下撿了馬鞭而已。”
“我叫尉遲宮裂。別總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的叫了。”
“好,那我以后就叫太子殿下尉遲宮裂了。我叫韓蕓。韓府大小姐。”
“我叫萬侯關欲。”萬侯關欲在旁邊站了好久,只是靜靜的聽著他們的交談。“裂,該走了。”
韓蕓輕輕一怔。相比尉遲宮裂,她更喜歡萬侯關欲的穩重,與成熟。‘原來他是洛林帝國的太子’洛林帝國、西雪帝國、北羅帝國與東空帝國。這四大帝國守望相助,護持護住。當然,如果遇到某種情況,這四大帝都護持護住的原則,可能就會改變了。
“太子殿下住在哪里?可否要下官收拾出三間客房來供殿下暫住?”韓知府見尉遲宮裂快走了,急忙獻殷勤“如果太子殿下肯屈尊暫住寒舍,下官可真是蓬蓽生輝。”
“不用了,我們住在‘陳悅客棧’”尉遲宮裂想都沒想就立刻拒絕。
韓蕓微微有些失望,她自然看得出,萬侯關欲是跟著尉遲宮裂走的。如果尉遲宮裂肯住下來,萬侯關欲自然也是肯住下來。韓蕓的失望被他的父親韓知府收進眼底。韓知府以為,是尉遲宮裂不肯住在府上而讓韓蕓失望,于是,韓知府有了后來的動作。
“老大,能回去了嗎?趕了一天的路,我餓了。”樂正尚熙就是一個活寶,在任何不適合的場合,他都可以說出一些不是和氣氛的話語。
韓蕓與韓知府這才注意到,旁邊還有一個樂正尚熙“太子殿下,這位是?”韓知府發問。
尉遲宮裂翻了一個白眼給樂正尚熙,那副眼神明顯像是在看一個白癡“西雪帝國太子,樂正尚熙。”
樂正尚熙無辜的聳聳肩以示自己的清白與無辜。“韓知府休息吧。欲、尚熙,我們走。”尉遲宮裂還是略為考慮了一下樂正尚熙的肚子,最重要的是,他也餓了。餓天餓地,絕對不能餓著肚子。
“恭送太子殿下。”韓知府與他的女兒韓蕓對著尉遲宮裂遠去的身影行禮。
尉遲宮裂走后,韓蕓收起了大家閨秀的模樣。恢復了她這個年紀應有的開心模樣。隨意的那一一杯茶水,輕輕微抿。韓知府忽然盯著韓蕓看“蕓兒,你老實告訴爹爹,你是不是喜歡太子殿下?”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