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萱萱在寬大的水底密室大廳里,陳舊的建筑看上去絕對有幾百年的歷史了。陳萱萱也不知寶物的所在地,就看到幸運星不停的用自己的鼻子動聞聞,西看看。
陳萱萱對幸運星所說的寶物并沒有多大興趣。至于修煉的靈根,那也是要有因緣才能得到的。陳萱萱很隨意的在這個密室大廳四處張望。只是對這里的建筑布局感到很好奇。
能把建筑物建在水底來藏保,這人真的聰明到絕頂。不過幸運星是怎么知道這里有寶物呢?陳萱萱好奇的問了一句幸運星:
“‘幸運星’,你能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這里有密室的,到底這里藏了什么寶物?”
這時的幸運星露出邪魅的笑容,他得意的看了一眼陳萱萱就說:
“天機不可泄露。主人,快找吧!找到了寶物就是你的,”
此時的幸運星不理陳萱萱,來回的在密室中想找到寶物。
陳萱萱見幸運星這么專注的去找,自己如果站在這里不動,好像說不過去。就來回的東翻翻,西看看。這時她看到墻壁上,雕著一個人面獸身的石雕。眼睛那里好像發出閃閃的光芒。陳萱萱往前去摸了摸那人面獸身的石雕。一觸碰到石雕,
忽然間,一股很大的氣流迎面砸來。陳萱萱快速的閃開。一支箭飛快的發射出來。此時嚇得陳萱萱全身發抖,腿都軟了。這一箭要是躲不及時。可能命都搭在這里了!陳萱萱這時再往那人面獸身的石雕那里看去。
不禁兩眼發光。只見剛剛那人面獸身的石雕上,剛剛眼睛那部位。已經出現了一顆晶瑩的綠色圓圓珠子。陳萱萱站起身來,剛好和這人面獸身的石雕的高度一致。陳萱萱好奇的想去看一看那顆珠子。
突然陳萱萱額頭上的胎記好像吸了磁石般,陳萱萱的頭步不由自主的往前湊。胎記這時光芒四射。那顆珠子也發出陣陣的光芒。陳萱萱這時全身也跟著躍動。此時熱血沸騰。陳萱萱感到自己幾乎控制不了的往那人面獸身的石雕處湊近。
此時她大聲的對著幸運星求救道:
“幸運星,我......我這是怎么啦!我很......”
還沒把話說完,只見珠子已經被陳萱萱的胎記吸進陳萱萱的額頭上了。吸進了胎記空間。陳萱萱此時就好像著了魔一樣。頓時火燒心般的難受。全身就好像要爆炸般。雙眼紅的就要噴火,臉上難受的表情,此時陳萱萱真的無法形容此時的感覺。
幸運星這時趕緊跑過來??吹疥愝孑娲说惹闆r。也不多問,把陳萱萱扶好,讓陳萱萱打好座。吐出自己的粉色珠子。對著陳萱萱就運功幫陳萱萱調理氣息。有了幸運星粉色的珠子的照耀下,陳萱萱就要爆炸的神經終于慢慢的恢復了平靜。
氣息平穩后的陳萱萱,就好像經過一場沐浴洗禮后。全身上下都感到輕松無比。陳萱萱很奇怪,自己的胎記和那珠子有什么關系嗎?為何胎記會把珠子吸進去呢!吸進去后自己為何會那么難受呢?
陳萱萱滿腦子都是疑問,此時眉頭皺得緊緊的,她向著幸運星看去,希望他能給她答案。
“幸運星,剛剛發生的事情很奇怪呀!你說我的胎記把那珠子吸進去了,那珠子到底是什么東西呀?”
“就是寶物!”
幸運星簡短的說了一句話,并沒有做出過多的解釋,陳萱萱還想問,幸運星已經走向門外,說了一句:
“走了,我帶你出去,你就可以找那小伙子去了!”
陳萱萱見幸運星走的那么快,嘴里嘀咕著找什么小伙子,跟著幸運星走出了這地下密室。
走出密室,幸運星還是走原來的路線,把陳萱萱帶出到湖底下,很快就變回魚身的模樣。說了一句
“主人,我進去了!”說完就竄入到陳萱萱的胎記空間里。
陳萱萱游到岸上時,已經是月上枝頭的時候。沒想到在湖底下呆了那么長的時間了。陳萱萱在水底下泡了那么久,醫者老吳幫她做的易容術早就被水洗掉了。已經恢復到原來絕色的容顏。
陳萱萱這時在王宮的花園里找不到嚴春為,估計嚴春為已經走了,現在自己這樣個樣子,全身濕濕的。還好是晚上。沒什么人看得清。陳萱萱運功飛離了地面,飛出了王宮。在高空盤旋中,她首先去看一看宮門口的地方有沒有天使馬。
陳萱萱在宮門口的上空,真的看到天使馬,就站在原來的地方,白色的馬上,還有一雙白色的翅膀。在月色的襯托下,顯得是那么的顯眼和特別。證明嚴春為還沒有走。
陳萱萱輕輕的飄落到地面。親切的摸了摸馬身,輕輕像是對著馬說,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
“天使馬,你的主人去哪里了?”
這時天使馬看到是陳萱萱,很高興的動了動前腿,就對著遠處發出了一聲馬啼的叫聲。這一聲在夜空中顯得特別的響亮。好像要告訴自己的主人,你要找的人回來了!
聽到馬啼聲不多時,嚴春為就出現了,他飄落到地面時,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他向前神秘的摟著陳萱萱的細腰,低沉的發出具有磁性的聲音:
“萱丫頭,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害得我找了你好半天!”
陳萱萱聞到嚴春為那股熟悉的味道,轉身看到他那完美好看的側臉。用手推開嚴春為就說
“干什么,你可知男女授授不親,你都說你我現在還沒有婚約,放開你的咸豬手,”
嚴春為見到陳萱萱的易容術不見了,已經恢復到原來的模樣。他很緊張的問:
“你怎么把那個洗掉了!走,我們先回別苑山莊。被這里皇宮的人看到就不好了!”
說完拉住陳萱萱的手就上到天使馬背上。陳萱萱剛剛想說這么晚了,要不要找個客棧住下。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嚴春為拉上了馬背。飛離了皇宮。
這一次的皇宮一日游,也不算白來,最起碼收獲了一顆珠子?,F在不知有何用。陳萱萱坐在馬背上,感受著涼風吹來是多么的灑意。
此時嚴春為的馬剛剛飛走,后面跟來了一個身著銀色外袍。兩眼深沉到像鷹一般的人,此時露出了憤怒的氣息。暗暗道
“我就讓你多恩愛幾天,不知死活的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