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安看著眼前的陳萱萱,那眼神十足就是當年的陳力生。不是明明死在自己的手里的嗎?吃了他的軟骨散,又拋下了懸崖。不可能不死的呀!怎么會是他的女兒呢!難道......
沈青安正在沉思時,陳萱萱運功一掌拍過去,那掌力之大,逼得沈青安連連后退了兩步。沈青安沒有想到小小年紀的陳萱萱,修為實力會如此之強。他不想再和這丫頭再這樣耗下去了。突然使出絕招,反手將陳萱萱抓起,陳萱萱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沈青安那惡魔像是提小動物般。把陳萱萱提起來。輕蔑的近乎變態(tài)的口吻說了一句:
“知道和我沈青安作對的下場是什么嗎?”
說完不知在何時,手里已經(jīng)拿出一粒藥丸。瞬間就灌進陳萱萱的嘴里。陳萱萱剛想掙扎著把嘴里的藥丸吐出來,可是被沈青安用手拍一下喉嚨的穴位,那一粒藥丸就已經(jīng)吞進去了。
“你給我吃了什么?你這個惡魔!”陳萱萱此時又怕又恨,她恨自己的無能,如果自己再強大一點,修為勝過那沈青安,就不會被他這樣欺負自己和自己的娘親。
此時沈青安得意的邪笑著,露出了那滿嘴的黑牙,笑起來是那么的猙獰!
陳萱萱此時抬頭狠狠的瞪著沈青安。此時的額頭上的胎記突然間發(fā)出刺眼的光芒。照著沈青安好像觸電般難受。像是被雷電擊過那般。全身被電的昏昏糊糊的。不過那耀眼的光隨著那藥丸的吞下,很快就沒了光芒。沈青安這時嚇得一驚!
陳萱萱此時也感覺到額頭上胎記的光芒,那光芒源于她的憤怒,不過那光芒隨著那藥丸進入自己的肚子里,就消失了!陳萱萱也覺得百思不得奇解。難道和那珠子有關(guān)。
沈青安看著陳萱萱就好像看到怪物般。好久才回過神來。他想不明白陳萱萱這是什么功力。在他的認知里。只有神仙級的人才能用自己的法力發(fā)出電流電擊對方。陳萱萱她到底是人還是神!他對眼前的這位陳萱萱像看謎一般。有一剎那他是害怕陳萱萱的。
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他沈青安是什么人,當年堂堂天上炎帝他都敢殺,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丫頭!這時眼里露出了殺意。
劉娟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才剛剛爬出庭院來,她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會來救她,她不希望陳萱萱來救她,這樣反而害了自己的孩子,他太了解沈青安了,他就是一個惡魔,這時她哭泣著大聲的哀求沈青安道:
“沈青安,你別傷害我的萱兒,你對我怎么樣都可以,求你別傷害我的萱兒!”
陳萱萱自從被沈青安灌下的那一粒藥丸后,頓時就覺得全身軟而無力。自己就好像被放了氣的氣球。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此時臉色發(fā)白,全身發(fā)抖的看向自己的娘親,艱難用力的說道:
“娘親,別求他!”
陳萱萱雖然中了毒,可是她身上的傲骨還在,她用力的爬向劉娟身邊。倆母女好不容易見面,卻是這樣的場景來見面。他們哭得天昏地暗,哭得梨花帶雨。
沈青安看著眼眼的兩母女,特別是看到劉娟滿臉的淚水時,眼里的殺氣才慢慢的抹去。沈青安一直都是愛著劉娟的,那種占為已有的愛,從來都沒有變過,即使過去了那么多年,他的心里還是愛著這個女人的。即使這個女人她不愛自己。當年她選擇了陳力生,他懷恨在心殺了那陳力生。也解不開他的恨,恨和愛兩者一直都在纏繞著他。
可是一直以來,他都得不到劉娟的心。分開了那么久,他心底還是想著她,若不是沈莫,他的女兒把她抓回來時,他以為這一輩子都無法和她相見了,在沈青安見到劉娟的那一刻,他還是會怦然心動。
此時本身想殺陳萱萱的心,在看到劉娟出來時,他放過了陳萱萱。既然陳萱萱是她的女兒,就放他一馬吧!反正陳萱萱已經(jīng)吃了他的軟骨散。也翻不起什么風浪了!他交代桃林園的下人,把他們母女倆好生看好就離開了這桃林園。
再說沈莫自那巴麗國之行,被嚴春為百般冷落后,嚴春為見到陳萱萱后,更是把她撇下不管,就跟著陳萱萱自己先回東城國了,她對陳萱萱的恨更甚了,恨不得將她陳萱萱千刀萬剮。也平復不了她對陳萱萱的恨!
她回到東城國打探到,幾乎所以人都知道了她陳萱萱就是巴麗國的御前一級修煉師了,名氣大震。沈莫更是不甘。憑什么一個山野丫頭,比起自己的將軍之女,名聲還要大呢!她這時正在苦惱有氣沒地方出,有仇沒法報時。
忽然就聽到自己的丫鬟回來跟她說,昨晚在桃林園里,陳萱萱想救走劉娟,被沈?qū)④姲l(fā)現(xiàn),把陳萱萱抓住了!
沈莫一聽到這爆炸性消息后,即時樂了!這不是心想什么就來什么嗎?自己正想著怎么找她報仇,她就自動送上門來給我虐嗎?沈莫腦子里翻滾著如何來虐待陳萱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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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苑山莊里,嚴春為安排的探子來報,他的大哥嚴春輝在那北莫之地,那里人跡希少,又是個荒島。根本就打聽不了任何的消息!眼前的事情擺在了嚴春為的面前。沈青安對他的虎視眈眈。查到劉娟就在沈青安的手里,嚴春為要救出陳萱萱的娘親劉娟出來。自己的大哥那邊也是時候要親自去一趟了!這些都擺在了嚴春為的面前。要他急于要去處理。
嚴春為這時俊朗的臉龐上,雙眉皺成了川字型!這時來人稟報,醫(yī)者老吳有急事要見閣主。嚴春為這時回過神,說了一句:
“快請!”
醫(yī)者老吳進去和嚴春為交談了很久,嚴春為此時面色越來越沉重。到后來幾乎是坐不住了。剛想沖出別苑山莊的正中大廳。此時又有人來報,沈?qū)④娭蚰l(fā)來邀請函。
此時嚴春為急忙把邀請函打開,越看臉色就越黑。到最后扔開邀請函,匆匆和醫(yī)者老吳說了幾句,就走出了大廳,騎上天使馬直奔沈?qū)④姼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