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媽媽顯然是不信的,然而等蕭山從馬車里走出來時,那鮮紅的嘴唇大大張開,一臉的驚恐,“這,這是怎么回事!”
“咳咳。”蕭山干咳兩聲,眼睛四處瞄了瞄,見沒有外人,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對于自己女兒的出言,早已經見慣不怪了。
“爹,這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