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有賊人!給我捉住他,往死里打!”
影兒率先將準備好的麻袋望他身上一套,又將準備好的御賜簪子趁人不備塞進了他的懷中,招呼了其他人,憤恨往袋子上踢打。
里面的男子痛呼,大聲求喊。
“住手!我是平陽侯府的公子王吉,快住手!二小姐,救命啊!”
夏若霜諷刺一笑,平陽侯府的公子王吉?誰人不知曉此子比夏志遠還要浪.蕩,借著與皇后是遠親,常白日里強搶民女,聽說此人年紀不過二十,府中姬妾卻已過百,二小姐?夏若晴嗎?還真是夠狠的,讓她被此人玷污,就算依著身份嫁入平陽侯,定也沒得善終。
對著眾人擺擺手,所有人停止了動作,王吉從沒有遭此毒打,只覺得骨頭斷裂的疼痛,見眾人停了手腳,發(fā)泄般窩在袋子里哭了起來。
夏若霜轉(zhuǎn)頭向守在荷園外面的護衛(wèi)過場性的問道,“今日府中有來平陽侯府的公子嗎?”
護衛(wèi)兩人面面相覷,被這突來的情況嚇懵了,被夏若霜問及,也沒有深入思考,憑著記憶搖了搖頭。“今日我二人一直守在荷園外,并未被告知有人會來,也沒有見到有人來。”
這種情況,她早就猜想到了,做賊的人永遠都會心虛,夏若晴是讓他來毀自己清白的,又豈會讓他以自己身份進來,如果那樣進來,夏江凝就算自己沒時間陪他,也會讓其他人跟著,可王吉自己畏畏縮縮躲在柱子后,身邊無一人,所以定是偷偷溜進來的。
“很好!此人竟敢說謊!你們繼續(xù)給我打,什么時候打死了,直接扔進荷池喂魚!”
在場的有很多婢子和嬤嬤,聽到此話不免打量了眼夏若霜,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見到大小姐的厲害了。
王吉本因疼痛忙著痛哭,聞聲哪里還敢耽誤,立馬忍痛扒著袋子露出了豬頭似得腦袋,轉(zhuǎn)著臉面向所有人,唯恐沒有人認出他。
“我是!我是啊!你看,是王吉,你們看啊!”
王吉一向在外行惡,城中百姓大多認識他幾分,這一露出臉來,幾個奴婢便壓著腦袋在夏若霜耳邊嘀咕幾句,意指無假。
夏若霜冷笑,還真是惡名昭彰啊。
“王吉?你既是平陽侯府的,到我國公府沒有通報又是如何進來的,剛剛又在柱子后鬼鬼祟祟,究竟是所謂何事?”
王吉暗暗叫娘,前兩日,他游行在街上,恰好看到夏若晴這美人,一時起了歹心,想要親近芳澤,夏若晴卻告訴她府中比她漂亮的還有一位,他色心大起,對夏若晴口中素未蒙面的女子有些躍躍欲試,所以便聽她吩咐,偽裝成小廝被帶了進來,讓他守在這里,等待佳人。
就在剛剛,他露出腦袋,果真看到一美人,便什么都沒有想,按照計劃的想要抱過來,誰知這美人卻是帶刺的,竟讓他遭此大罪,若是知曉,定是死都不會聽夏若晴那蹄子的話。
他常年為女人惹上官司,早就知曉如何應(yīng)變對自己最有利,此時面對質(zhì)問,又怎會說實話。
“我自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至于為何門衛(wèi)為何沒有看到,我怎會知曉,定是他們看門倦怠,打了墩兒,至于荷園,也沒有想那多,這里風景怡人,本公子自然要逗留一會。”
夏若霜眼睛瞇了瞇,“是嗎,我剛剛路過此處,有一御賜的簪子被人偷了去,如今帶人找遍了,也沒有找到,如今想來,王公子是最大的嫌疑了,你可要想好了,偷竊御賜之物可是死罪,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你。”
看王吉愣著,不說話,夏若霜對著周圍人擺擺手,厲聲道,“搜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