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一凜,夏洛冷冷地盯著地上瑟縮的幾人,“草民的友人對他們簡單逼供一番,得知他們是江湖上一個莫須有的幫派分子,天地堂的嘍啰。”
“江湖中的人?”皇帝詫異地問了一聲,“這與我皇兒何干?皓遠可從未接觸過什么江湖中人啊!”
沒有回皇帝的話,夏洛卻是徑直走向瑟縮于地上的幾人,一臉凜然地站在他們面前,嚴聲質問道:“還不馬上告知皇上你們縱火的因由!”
那其中被揍得最為嚴重的男人聽到那聲厲叱,身形抖了一抖,“啪”地一聲跪拜在地上:“大……大爺、皇上……饒命啊……小的,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你們意圖謀殺皇太子,可知道罪論當誅九族!”威嚴地站在那人面前,皇帝面上盛怒萬分。心中卻在不住地暗忖:這是朝中那些反叛勢力所做的,亦或是那幾個爭權奪利的不孝皇兒有意謀害?前些日子的暗殺怎么也查不著線索,難不成他們是同一伙人?
愈想愈覺得心中愁緒難解,皇帝臉色凜了一凜,厲聲叱道:“快說,究竟是誰人指示你們的!”
“是……是我們分……分堂主要求我們縱火的,還說……還說要用什么‘炸藥’才……才能取那娘們的性命……饒命啊,皇……皇上饒命啊……小的真是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分堂主?
上回中媚藥一事,龍皓遠也僅是淡描略說,加之各人都心系要尋回失蹤的零,皇帝也并未深入查問。如今聽面前這些人的描述,想必這個分堂主理應就是上回龍皓遠所說的下媚藥的登徒子了,但這背后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
心中雖是疑惑萬分,但皇帝也暗自慶幸這不是朝中之人所為,私下里稍稍松了一口氣。
剩下幾人見那人已經道出了實情,當下也是滿心恐懼地全數跪下身來,臉上因為被打得慘不忍睹,話語更甚有些繞口難懂,紛紛求饒:
“大爺饒命……大……大爺……”
“小的不知道皇太子在那房間里頭……小的……只是奉命要火葬那獨孤四小姐……”
“饒……饒命啊!”
“不必多說了。”夏洛面無表情地阻斷了那幾人的辯解,反正已經當著皇帝的面問清了幾人的身份和縱火的原因,他反倒不想讓皇帝太過于插足于這件事中。
當下他轉過身去,對皇帝彎身拱手建議道:“皇上,雖說這些人并非有意要謀害太子,但是卻也是心存害人之心,毋論是否被人指使,他們理應受相應的懲罰。”
“夏當家說的是!”皇帝輕輕一頷首,面上冷肅了幾分,“來人啊,把他們給我拖出去收入地方監牢,秋后處決!”
“是!”一旁的侍衛聽罷,嚴肅地走向前去把幾人壓了下去。
“大……大爺饒命……皇上饒命啊……”
“皇上開恩啊……”
沒有理會那幾人的鬼哭狼嚎,皇帝轉身面向著夏洛,臉上滿是欣賞與感謝之意:“夏當家,這一次可真多虧了你!總算揪出這其中的兇手了!”
“皇上過獎了。”夏洛倒是沒有多少居功之意,面色平淡地拱手回道。
眼眸中閃過幾分精光,皇帝似若無意地問了一句:“夏當家,不知你是如何尋出這些縱火賊的?那什么天地堂,你知道多少?”
臉無慌色,夏洛一面平靜地回答:“回皇上,草民的友人消息靈通,能力甚廣,草民僅是托朋友的福。至于天地堂,草民也僅是知道它是江湖中的三堂之一,亦正亦邪,并無太大建樹。”
“如此。”皇帝輕輕點頭,反倒沒有接著查問下去,事關這牽涉到零在其中,他也不好泄露前些天她中媚藥一事,只好等零醒來再詳細查問這事。“今日實在勞煩夏當家了,待朕過幾日回京后,必定對夏當家重重有賞!”
“草民在此先謝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