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彤音剛走到福清宮門口就看見臉色難看的蘇清風怒氣沖沖的走了出來,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他今日不是喝醉了嗎?怎么會從福清宮走出來?”馬彤音小聲的嘀咕道。
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揚了揚。
宴會完了后馬彤音去御花園走了走后,便準備回敏思宮,可回去一定要經過福清宮,沒想到正巧會看見蘇清風從里面走出來。
她早就聽說過蘇清風和柳南蕭曾經有過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今日在宴會上,她就感覺他對柳南蕭有不一般的感覺,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雪兒,你一會派兩個小太監來盯著福清宮的這位,有什么風吹草動都告訴我。”她對身后的丫鬟吩咐道,“柳南蕭,這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過你了!”
林宸翰被李公公等人扶回了平德殿,誰知他這會開始耍起了酒瘋,非要往平德殿外跑,李公公連忙和幾個小太監攔住了他:“皇上您快些會去休息吧。”
林宸翰大力推開了他們,大聲呵斥道:“你們都給朕滾開,朕要去找柳南蕭,你們誰也不許攔朕,攔朕者格殺勿論!”說完后踉蹌的往外走去。
他的力氣本就大,剛剛他那么一推李公公差點被他推到地上,還好那幾個小太監手疾眼快扶住了他。
李公公一聽他要去找柳南蕭,便也放心了,沒有再追他,沖著那幾個太監說道:“你們幾個去偷偷的跟著皇上,保護好皇上,看看皇上是不是去了柳婕妤那里。”
“嗻。”那幾個太監應道。
林宸翰一路踉蹌著,最后跑到了敏思宮的門口,敲起了敏思宮的門,邊敲邊大喊道:“柳南蕭,給朕開門!給朕開門!快些開門!”
馬彤音正準備睡覺,聽見外面的敲門聲,問道:“外面的是誰啊?這么晚了誰這么無禮!”
一個太監跑進屋來,跪地說道:“娘娘,好像是皇上,把咱們這當成福清宮了。”
“那還不快請進來!多好的機會啊,我可不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快讓皇上進來!”她對著那個太監命令道。
她現在才不管林宸翰把她當成誰了,只要今晚能留住他,不管是把她當成誰都無所謂,至少不會讓她在后宮中抬不起頭來。
那個太監將林宸翰請了進來。
“臣妾參見皇上。”馬彤音俯身行禮。
“起來吧,”他迷迷糊糊的說道,他醉意特別濃:“柳南蕭,你這里可真難找,朕找了好久才找到。”
馬彤音對屋里的們說道:“你們都出去吧。”又走到林宸翰的身邊,一把將他抱住,蹭著他道:“皇上,還不都怪你啊,給臣妾找了這么偏僻的一個宮殿住,哼。”
林宸翰一聽她這么說話,覺得骨頭都快要酥了,讓他有些按耐不住,因為酒精的作用,讓他將馬彤音當成了柳南蕭,眼前全都是柳南蕭的影子:“好,明日你就住到朕的平德殿去,那里朕一找就能找到。”
“那皇上說到做到。”她將他抱的更緊了些,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喜歡柳南蕭,都愿意讓她住到平德殿!
“當然了。”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朝著床走去。
……
福清宮內,現在還燈火通明,柳南蕭一直看著門外發呆,眼神暗淡,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一旁的清夏有些看不過去,輕聲說道:“娘娘,這都這么晚了,皇上怕是不會來了,您洗洗睡吧。”
聽到清夏的聲音柳南蕭才回過神來:“再等等吧。”說完繼續看著門口。
清夏和含香對看了一眼后,無奈的搖了搖頭。
有幾個跟著林宸翰的小太監將林宸翰去了敏思宮的消息告訴了回去告訴了李公公,李公公一聽連忙跑去了福清宮。
走到福清宮一看宮內還都亮著燈,便知道柳南蕭應該還在等著,果然如他所料。
他大步走進了福清宮。
柳南蕭看著有個黑影走了進來,她還以為是林宸翰,她起身走到了門口。
這時李公公也來到了她的面前,她一看李公公臉上多了些失望。
李公公行禮道:“娘娘,皇上今晚不過來,您早些休息吧。”
“啊?不過來了啊?那好,我這就休息,皇上酒醒的怎么樣了?”她現在滿臉大寫的失望。
“這……娘娘,皇上去了敏思宮。”李公公說這句話的時候都不敢抬頭看柳南蕭的眼睛了。
“哦,這樣我就放心了,李公公您快些會去吧,我要休息了。”她狡辯道。
騙的了別人,騙不了自己。
“好,那娘娘您休息,老奴就先走了。”李公公轉身走出了福清宮。
“你們還楞在那里干什么?不伺候我洗刷嗎?!”柳南蕭突然沖著清夏和含香大喊了一聲。
她們兩個接著鎖給柳南蕭打水,也不知道柳南蕭這是怎么回事,突然生了這么大的氣,將她們嚇得不輕。
已經是子夜時分了,柳南蕭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無論怎么睡都睡不著,只要一閉上眼腦袋中就會浮現林宸翰與馬彤音纏綿的畫面,讓她無法入眠。
平時林宸翰在的時候她睡的還是很踏實的,誰知他突然不在了,她竟然會睡不著了。
其實這時的林宸翰也酒醒了,習慣性的將身邊的人擁入懷中。
他吸了吸鼻子,覺得香味與柳南蕭身上的不同,便睜開眼睛看著在自己身邊熟睡的馬彤音,他突然驚醒,怎么跑到她這里來了?
他坐起身來,輕輕拍打著腦袋,拼命想著自己怎么會跑到馬彤音這里來,可無論怎么想都想不起來,只好下床來拿起衣服穿了起來。
正在熟睡中的馬彤音也覺得身側好像少了什么東西,睜開眼睛一看就看到了正在穿衣服的林宸翰。
她疑惑的問道:“皇上,您這是干什么?”
“馬彤音,你太讓朕失望了。”他語氣特別冰冷,讓人不寒而栗。
“皇上您這是什么意思?臣妾怎么讓您失望了?”她從床上坐起身。
“你說呢?”他已經穿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