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早就不耐煩地從帳篷里撤了出去。項征見坐在凳子上不停的咳嗽著的我,關切的問道,“怎么回事?聽班長說都還住上院了。”
一道風再次從頭頂刮過。
忍不住彎腰又咳嗽了兩聲,嗓子都快冒煙了。
應該是來回云南這一折騰,再加上之前都沒怎么好好吃東西,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