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那司機要讓李逍遙三招,現(xiàn)在李逍遙臭屁的說要讓他三招。
雖然這司機感覺自己被打臉了,但是李逍遙的實力在那里,就算讓三招,他也不一定能打得過。
“好啦,不打啦!”那司機舉起雙手,算是投降,“這次算我栽了,我認輸。”
李逍遙愣了一下,他完全沒想到這家伙剛才吹得那么厲害,什么打架從來沒輸過什么的,結(jié)果現(xiàn)在投降得這么嫻熟這么爽快。
“這么快認輸,絕對有詐!”李逍遙果斷選擇了逗一下對方。
“打又打不過,拼又拼不贏,光挨打,還打個毛線啊!”那司機雙手一攤,光棍的說。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能把投降說得這么清新脫俗。我連老人也不扶,就服你!”李逍遙打趣說。
李逍遙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不過,服歸服,打還是要打的!”
說完,腳下一動,瞬間出現(xiàn)在那司機面前,又是一拳,又是直接打臉。
剛才李逍遙一拳把對方的一個眼眶砸黑了,結(jié)果現(xiàn)在的一拳,又把另外一個眼眶給砸黑了,那司機直接就變成了一只國寶。
一拳把對方打懵,接著就是一拳朝著對方的腹部打去,打得對方差點就嘔吐出來。
只是兩拳,就把對方給打得干嘔連連,而且還是李逍遙保留了大部分的力道之后的。
李逍遙有些失望的看著對方,原本聽對方吹牛說從小打架打到大,李逍遙還以為對方有多厲害,結(jié)果就是這水平,連給自己熱身都不夠。
李逍遙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在那里干嘔,冷冷的說:“我說,你裝夠了沒有,我的力道用得多大我自己知道,你這樣裝得跟鵪鶉一樣,好玩嗎?”
那司機這才尷尬的站了起來,說:“我這不是怕你再打我嘛。”
“我像隨便亂打人的人嗎?”李逍遙面無表情的促狹問。
聽在那司機的耳朵里,感覺挺無語的。
心中雖然在不斷的腹誹李逍遙:“你不像隨便亂打人的人才怪!不知道是誰剛才一言不合就動手的。”
在司機的心里,李逍遙這話是不能接的,一接絕對又是要挨打的節(jié)奏。
所以,那司機決定扯開話題,他抓了抓頭尷尬的笑了笑,說:“兄弟,你不是醫(yī)生嗎?怎么打架這么兇猛啊,我黃猛從小打到大,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種猛人,比我還猛。”
李逍遙笑了笑說:“那是你少見多怪,醫(yī)生就不能打架厲害啊?再說了,比我能打的人海了去了,能打贏我的人,我都認識好幾個。”
好吧,李逍遙認識的人,能打贏他的,也就是張小凡,而陸鼎言沒打過,不知道對方實力怎么樣。不過嘛,逢人只說三分話,所以李逍遙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這個很正常。
黃猛一臉不信的樣子,不過,李逍遙也懶得理他信不信,看了一下時間,然后對黃猛說:“怎么樣,還打不打,要打就快點,不打就送我去幫人看病。”
黃猛連連擺手說:“不打不打,誰還想打誰就是棒槌!”
李逍遙挑了挑眉說:“那你開車送我去一個地方。”
黃猛說:“哦,兄弟,你還想去幫那個人看病啊?”
李逍遙點了點頭說:“答應了人就要做到底,這是我的原則,不可能因為被威脅就退縮。你送不送?不送我自己開車去,你走路吧。”
黃猛連忙點頭答應當司機,要不然,這地方可不好打車,走回去也是夠嗆的。
李逍遙頓了頓,然后眼神玩味的看著黃猛說:“再說了,你們的這威脅對我根本就沒什么用,我根本就沒怕過。”
黃猛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也不接話,直接轉(zhuǎn)過身去開車門。
要是知道李逍遙武力這么強,鬼才愿意接著活,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李逍遙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李逍遙一看,是何舒航的電話。
李逍遙剛一接通,何舒航著急的聲音就傳來了。
“李醫(yī)生,你沒事吧!我的司機告訴我他被人打暈,到現(xiàn)在才醒來打電話通知我。”李逍遙現(xiàn)在可是何媛媛的救星,何舒航當然是著急李逍遙的安危。
“我沒事,何先生,我現(xiàn)在就坐車去你那邊。”李逍遙平淡的說。
“你沒事就好,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親自去接你。”
“不用那么麻煩了,我不會有事的,一會就到,先這樣吧。”李逍遙拒絕了何舒航想要親自來接自己的念頭,掛上了電話。
上了車,將何舒航的地址告訴黃猛。
黃猛開車很快,很快就到了何舒航別墅所在的小區(qū)。
李逍遙剛一下車,黃猛就飛快的開著車跑了。
李逍遙看著飛馳而去的車子,不由得撇了撇嘴,本事不大,口氣不小,李逍遙現(xiàn)在武力不算弱了,但是還是要低調(diào)的做人,對方本事低微,卻吹得連什么特種兵偵察兵都不是他的對手。
其實李逍遙現(xiàn)在的實力,一般偵察兵特種兵,也就是一盤菜而已,只不過是李逍遙沒有跟他們打過,不知道而已。
何舒航很快就出來了,看到李逍遙,便快步走向前去,問:“李醫(yī)生,你沒事吧。”
李逍遙擺了擺手,說:“沒事,我能有什么事。”
何舒航剛想說些什么,不過李逍遙打斷了他,對他說:“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進去再說。”
何舒航點了點頭,便打開大門,請李逍遙進去。
兩人來到了書房,李逍遙對何舒航說了剛才接到的電話和今天遇到的那個奇葩司機黃猛的事情。
何舒航臉色鐵青,對李逍遙的話他并沒有懷疑,因為他的那個懷疑的對象,就是這么一個人,一個不擇手段的人。
李逍遙靜靜的坐在那里,看著何舒航在思考計算,明顯可以看到何舒航臉色不斷的變換,最后,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心,然后抬起頭來,眼神堅毅。
“李醫(yī)生,我想問問你,對方的毒術(shù),在你看來怎么樣?”何舒航開口問李逍遙。
李逍遙眉頭一挑,然后不屑的說:“我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具體毒術(shù)怎么樣,但是那軟骨散,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笑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