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吃驚,震驚,這些情緒,瞬間凝聚在他的心頭之上。
他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陳月如道:“月如師妹,我可是在幫你說話啊!”
陳月如皺眉道:“張師兄,我如何并不需要別人來評價。”
這是陳月如式的說話風格,一樣的冰冷高傲,就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讓人無法接觸。
這是古溪宗所有的男弟子的心中所想。
張師兄也不例外,因為,他也是想要將陳月如占為己有的那個人。
自然是不愿意見到,陳月如為別的男人傾心。
而現在,陳月如竟然為了一個穿云宗的廢物弟子,對他如此淡然,這讓他又氣又惱。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陳月如看著王石,內心不由得緊張起來,就好像一雙大手,輕輕的握住了她的心臟,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站在王石面前,宛若一個小姑娘一般,緊張錯愕。
“已經做的很不錯了,慢慢來,畢竟,那是別人的心得,并非是你自己的,這些東西會讓你提升實力,但不會在根本上改變一些東西,倘若你還要追尋更高的層次,那么,你就要有自己的東西了。”
王石說了一句陳月如不是太懂的話。
更高的層次?帝皇之上?
王石給她的心得,可以讓她提升實力到帝皇層次,那么這句話,什么意思?
陳月如抿了抿嘴巴,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接自己這個曾經的未婚夫的話。
“以你現在,在裂云會上,應該能創(chuàng)出一個不錯的成績,還希望到時候遇上了,能手下留情一些。”王石笑著說著,擺了擺手,準備離去。
“小子,你站住!”張師兄吼了一聲。
這一吼,瞬間將周遭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
王石自然也看了過去,眼神疑惑。
此時此刻,葉萱站在王石,瞪著張師兄道:“你吼什么吼?了不起啊?你讓站住就站住啊?那未免也太沒面子了!”
“小姑娘,這不關你什么事!”張師兄瞥了一眼葉萱,扭頭看向王石道:“我們陳師妹如何,是你穿云宗的小弟子能評價的?”
“小弟子?呵呵,說的好像你在古溪宗地位好像很不錯的樣子?只不過是陳月如的一只狗罷了!”葉萱冷笑道。
她可不會給這個人半點面子,此人這么跳!
“你說什么?”
“我說你是一只狗聽懂了嗎?”
“你!”
張師兄竟然抬起手來,準備將這一巴掌抽下去,卻是被一只手掌握住!
這只手掌,白皙修長,看上去就好像是女人的手,但又比女人的手大上許多,總之很好看。
這只手,是王石的。
“男人是不打女人的。”王石微笑道。
“你松開!”張師兄用力的拽著,但那只如女人一般的手掌根本就拽不動。
張師兄猛的用力拉扯,那只手掌突然就松開了。
大力之下,張師兄的身體快速倒退,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摔的屁股開花,呲牙咧嘴。
“哈哈哈哈哈。”
眾人爆發(fā)出轟然大笑,張師兄的臉色漲紅,相當窘迫,他覺得他的臉面都丟光了,他猛的撐地,怒氣沖沖的看著王石道:“我跟你拼了!”
“張師兄!”
一道嬌喝,如一盆冷水一般的,從頭澆灌而下。
張師兄有些艱難的扭頭看向陳月如,臉色很是難看。
“張師兄,這件事,就此作罷,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說著,對著王石點了點頭,二話不說,轉身離去。
張師兄臉色難堪,無比尷尬,他沒想到在這種緊要關頭,陳月如沒有站在他身邊為他說話,這讓他十分難受。
但陳月如走了,他自然不會繼續(xù)留在這里,他只得沖王石大吼一句:“小子,有機會,裂云會上見,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一邊大吼,一邊離去。
只不過,任誰都看得出,這句話不過是一句笑話罷了。
葉萱看著離去二人的背影,撇撇嘴道:“什么東西嘛,真是的。”
王石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葉萱這么做,也是為了他,他自然不會去責怪的,他擺擺手道:“繼續(xù)看看,今天收獲不小,這些納鐲里面有些東西對你應該來說有些用。”
說著,王石手掌一翻,在其掌心之中出現了一個袋子。
“這些袋子里面的丹藥都是恢復靈力的丹藥,這些你和海云分了,有些用處的。”
葉萱一掃袋子,頓時愣住了:“都是二階丹藥?少數的丹藥竟然都是三階的,你留著吧。”
說著,就要把丹藥還給王石。
王石捏住她的手,搖頭道:“這樣丹藥對你們的用處比我大,而且我身上還有。”
這么一聽,葉萱這才美滋滋的分成兩份,將其中一份給了海云。
海云也不矯情,直接收了起來。
見王石當著自己一群人的面兒將剛剛得到的戰(zhàn)利品給分了,白月宗眾人氣炸。
李青云更是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倍的重傷,這讓他非常難受。
作為白月宗的翹楚,他竟然在裂云會之前,就輸給了穿云宗的人!
而且,還是一個神魄境都沒有的人!
白月宗如何,王石不去管,他和葉萱、海云三人繼續(xù)逛著。
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三神門之后的一片小空地,在這片小空地之上,有著無數碑林,每一篇碑林上,都有著四五個光點之類的東西。
周圍有不少弟子正圍著觀看,這一個個弟子,都走到碑林之前,手掌觸摸碑林,然后整個人便被吸入碑林之中,小半天之后,才被送出來,送出來這人臉色蒼白,仿佛經歷了什么恐懼一般。
見到這一幕,海云緩緩道:“傳說這些碑林,都是三神門的陣法大師培養(yǎng)之地,一旦打破記錄,其名字,便會出現在石碑最上方。”
王石偏頭一看,發(fā)現在石碑上方,有著三個名字。
不少弟子,都是看見王石走了過來,議論紛紛。
“喂,穿云宗的那小子來了。”
“他來這里做什么?”
“他想入碑林?”
“就憑他?”
“據說孫長老對他很恭敬。”
“那又如何?這有些碑林,即便是孫長老,也破不掉。”
“他要做什么?”
他們議論之時,只見王石手掌觸摸石碑,整個人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