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回到洞府里,卻怎么也進入不了修煉的狀態!心臟總是跳的厲害,自從入了修真界,還從來沒有過這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這種狀態下,吳凡無法修煉,只能尋找原因;想來想去,總覺得那個在他洞府在停留的女子有問題!一個普通弟子是如何把包裹放入洞府的?畢竟洞府是由陣法守護著的!就是吳凡如今都還不能憑實力破壞這陣法!但也只能懷疑她了。
要么不是這女人干得,要么這女人是個隱藏修為的高手!無論是那種,對吳凡而言都不容樂觀!因為他不知道是誰要害他!
清壽?不可能,他只是一個被寵壞的敗類罷了。
想想自從修真以來,除了清壽,還沒有得罪過誰。
吳凡不禁感到頭疼,這種未知的敵人,就像一根魚刺卡在喉嚨里,咳不出來也咽不下去,但時刻威脅著你的生命!
想了一夜,還是沒有頭緒,但卻讓他的警惕性提到了最高。
來到傳功房,看著在那兒閉目養神的清雋和清源,一晚上想出來的壓力稍稍得到了緩解。
“見過兩位師叔”
清緣和清雋睜開眼。
“是吳凡啊,過來坐吧!有什么事兒嗎?”清緣道
“昨天晚上我總是心驚肉跳的,總感覺被針扎了一樣。”
清緣和清雋相互看了一眼,清雋道:“沒受傷吧?”
“沒有,昨天清壽也沒能近我身。”
“那就是一種預示,我們修真者,。。這種感覺幾乎每個人都有,只是強弱的區別罷了。你這兩天還是少出門吧!”
“不出門沒用啊!我是在洞府里有的這感覺。”
兩人皺起眉頭:難道是~~~
“你這兩天和我們一起,盡量別離我們太遠!清雋你去找南焱師兄,然后一起去總峰看看,,看看靈魂玉簡!”
“啊!難道師傅~~~好,我現在就去。”
說完,清雋就急沖沖的往南焱上人那兒御劍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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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清雋一臉著急的回來了,小聲道:“師傅靈魂玉簡,裂開了兩條縫!”
“什么?!!”清緣著急之下沒控制住情緒大聲喊出來,引得三三兩兩的弟子看了過了。
吳凡也是差點叫出聲,急忙深吸了一口氣。
靈魂玉簡,是每個進宗的人必須留下的東西,玉簡完好無損,就代表著這人沒有生命危險。
反之,若是玉簡碎成灰燼,已就代表了死亡!
而如今,太玄子的玉簡裂開了兩條縫,豈不是說他有生命危險!難怪剛進宗時,一直平平淡淡的,可最近幾天各種麻煩找上吳凡!這是有人想對付太玄一脈,要拿他作為突破口啊!
“吳凡在哪?”一個冷漠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不一會兒,一隊冷漠的人走了進來道“戒律堂辦事,閑人退散!”
本來來選功法的人,聽到這話后如避猛虎般退了出去。
現場只剩下吳凡,清雋,清緣以及戒律堂的人。
清雋站出來道:“清真,你來我這干什么?”
“我來拿下叛徒吳凡!剛才沒聽見嗎!”
“哦,說來聽聽,他是怎么叛的!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我的劍可是好久沒有飲血啦!”
“今天我是來對吳凡進行懲罰的!等我廢了他后,我們再來交流交流!”
清緣放下茶杯站起來道:“哦,他幾時叛宗了?拿出證據來!不然怕是要引起我們兩脈的戰爭啊!”
“你瘋了?!!為了一個吳凡,你們敢大規模開戰?!”“你大可以試試!”
“唉!反正我只是一個跑腿的,我的任務就是根據門規廢了他!其他它的你跟他說吧!”說完,指了指旁邊一直低著頭,降低存在感的人。
眾人的目光都看到那人哪兒。
“你是誰?”
那人面貌一花,變了一個模樣道:“好久沒出來了,這么多人都不記得我了!”
呈現在眾人面前的是灰色的頭發,一臉尖酸刻薄的老人。
“是你!怎么當初被北淼和南焱收拾的不夠?”清緣嘲笑道。
“北淼?哈哈哈哈,他在哪?你叫他出來啊!”老人仇恨一閃而逝,然后笑道。
“太釋子,不要以為比我們輩分高,我們就怕你,現在走還來得及,不然待會兒南焱師兄來了,我們不想看見你的慫樣!”
“南焱?大可以叫他出來試試!如今沒有了北淼,我還怕他不成!”
“你!!!”清雋正準備說話,卻被打斷。
“哦,是嘛!我南焱來了!你想怎樣?”門外傳來南焱平靜的聲音。
“南焱?你還真敢來啊!今天恐怕你得交待在這兒!”太釋子仇恨的看著推門進來的南焱上人,手不知覺的握緊!
“就是你這樣的小人也配說這話?是不是好久沒有給你點教訓了,你有點想念啊?”南焱不復剛才的平靜,眼里像有一團火在燒一樣的看著太釋子道。
“哦!他不夠?我可夠?!”站在太釋子旁邊的人道。
“你是太清子?!!沒想到堂堂宗主竟然沒臉見人了!”
“今天我不是掌門,我只以兩個身份來這里!”說到這兒,嘴露猙獰!吸了一口氣,平靜下來后又道:“我是以一個爺爺的身份和兄長的身份來報仇的!”
“當年,你和北淼差點殺了我的同胞弟弟,如今他的弟子又廢了我孫子!這仇不共戴天!誰來了也能平息我的怒火!”如同變臉一般,太清子臉上再次露出猙獰。
“說的比唱的好聽!要不是我師傅閉死關,你敢來?!!”清雋一臉嘲諷道。
“說這些沒意義的話干嘛!手底下見真章吧!今天我就把吳凡逐出宗門!”
還沒說完,手就向吳凡拍去。此時吳凡就像普通人身上被壓了千斤巨石一般!那一掌看似很慢,但轉眼已到眼前,眼前人影一閃清雋清緣雙雙倒飛出去,然而那只手來意不減,吳凡連運功的機會都沒有就橫飛了出去!吳凡只感覺丹田一疼,身體還在半空中就昏迷了過去!
“卑鄙!你一個掌門競偷襲一個普通弟子!”
“哼!我只是讓他嘗嘗被廢的滋味罷了!”
南焱上人臉色難堪,一步快似一步的走了過來,抱起吳凡,急忙輸入靈氣,但為時已晚了!丹田破了,幾乎無法再恢復了。
南焱上人悲傷的把吳凡交給重新站起來的清緣,然后走向太清子,邊走邊道:“曾經北淼被人偷襲,以致被廢,我曾暗暗發誓,此生再也不會讓同脈弟子出現這種情況!而今,沒想到你又一次的讓我嘗到了這種滋味!而且還是我兄弟的關門弟子!今天你讓我怒了!!!”說完取下雙手上的鐲子,扔到一旁,手鐲把石頭地板壓得粉碎!
“師傅為了增強我體內靈氣的質量,為我尋來這對山海鐲,每時每刻我都不得不用靈氣去調和它的重量!如此這般,我在宗內度過了五六年,再沒有像以前那樣到處惹事生非。
可是!
可是!你們太清一脈欺人太甚!真以為我是害怕你們了是不是?!!今天你們必須要留幾個人在這兒!”南焱憤怒的看著眼前的這群人,然后沖了過去。
每一個在眾人眼里都厲害非凡的戒律堂弟子,均被南焱的一掌一個的拍得吐血昏迷,直到剩下太釋子和太清子!
“現在沒有礙眼的東西擋著我們了!”南焱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兩人道:“太清子,你先動手吧!”
“好!“哼,南焱師侄,別怪我以大欺小!是你叫我先動手的,你可別反悔!”
太清子取出一柄劍,道:“到外邊去吧!”說完飛了出去。
南焱跟著飛了出去,此時已為吳凡服下療傷丹的清雋一臉諷刺的看了太清子一眼,抱著吳凡,與清緣飛了出去。
太清子一劍在手,于天空中與南焱碰撞,似平地踏步般,每一劍都直攻南焱頭顱和心臟!
南焱平靜的赤手空拳回擊,總在關緊時候拍飛太清子的劍!
如此這般,等到太清子招式用盡后退后,道:“你只有這點本事嗎?那我可要進攻了!”說完,握拳飛了過去,南焱上人一拳比一拳的重擊向太清子,他無法躲避,只能正面硬抗!
一拳,退一步;
一拳,退兩步;
又一拳,退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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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拳,退無可退的撞在崖壁,石頭粉碎的碎末擋住了視野,當碎末散去后,崖壁上留下一個深深的人印!
南焱上人站定,對著嵌入懸崖里的太清子道:“出來吧!我知道你沒大礙!”
咳!咳咳!太清子一臉平靜的走出來,嘴角有血流出,用手擦了擦道:“沒想到,一時不察竟讓你成長到如此地步!可是我擁有你沒有的優勢:我是分宗宗主,宗內陣法可是掌握在我手里!”
“住手!你們之間的恩怨我們不管!但是別用宗內共有資源來對付彼此!”主峰里飛來八位老人,其中一個老嫗道。
“你們是想得罪我太清一脈?!!”
“我們既不想得罪太清,也不想得罪太玄!但我們幾個在這分宗里,也不會怕你們兩脈!”
“我看還是到此為止吧!宗門的重地都被你們破壞得不成樣子了,報仇的也報仇了,發泄的也發泄了,是不是該坐下來談談了”
“哼!那好吧,看在你們幾個的面子上我就不再追究吳凡的過錯了。”
“對嘛,對嘛!大家坐下來談談多好啊!我們修真者就得有修真者的樣子嘛!打打殺殺的事兒,是年輕人的事兒,我們就別管了!走,走,我們去大殿好好商議一下!”
“慢著!我還沒同意呢!”南焱上人看看眾人后,盯著太清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