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所怎么辦,要不偷偷的養在外邊吧。”程處弼有點懊惱的道。
“少缺德吧。”尼瑪,這是男人該干的事情嗎?李志成有點鄙夷的看著他,“虧你說的出這樣的話來,家里對不起婆娘,外邊對不起人家女娃,里外不是人,太不是東西了……”李志成越說越覺得臉紅,他娘的這事自己好像已經干了,自己咋還能說得如此的大義凜然呢。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本來指望志成兄給我想個辦法的,難道就真的沒辦法了?”程處弼有點頹廢道。
“沒辦法。”李志成斬釘截鐵的道,“你家里妻妾一大把了,還不夠你折騰的,還想納多少回去啊,你也不嫌吵吵的煩的慌。”
自己就三女人,都能寫部三國了,這幫畜生小妾一大堆,來了興致還往自己后宅塞人,真以為自己金槍不倒呢。
“也是啊,見她們整天哭哭啼啼的就特煩。”程處弼聽他這么一說想了一會點了點頭,“那就算了……”
李志成愕然以對,這就完了,這感情還真成龍卷風似的,來的快去的快?怎么跟島國*****似的,前一陣激烈非常,怎么能說抽身就抽身呢?
不過也難怪,指望封建時代男人長情,還真是難為人了,像程處弼這樣的貴族子弟,只要自己身體吃的消,納個百八十房姬妾沒啥問題,沒完陪睡小妾不重樣都成。
“哦,對了,里邊有點銀餅啥的,志成兄幫忙給捎過去。”程處弼把挎著的一個包袱遞過來,李志成一開始見他背著行李包袱以為他要上前線來給自己辭行的呢。
“捎誰?”李志成打開包袱,里邊有散亂的銀餅,玉石,還有女子的金銀首飾,應該值不少錢。
“我派人打聽了,那位小娘子就是你家的鄰居,姓王的,聽說她家遭災了,日子正難過呢,兄弟好不容易動回心,本想讓志成兄幫個忙找個人去送聘禮,既然沒指望了,那么這筆錢財就當接濟她了,權當行善。”
李志成一臉古怪的望著程處弼,這王八蛋原來看上的是王家那個倔強丫頭啊,不過也難怪,這周邊出挑的女眷就那么幾個,其他人家女眷出行都是鞍前馬后都有隨從,就連自己小七都是,這混蛋能遇到女眷估計也只有王家那個小丫頭了。
“怎么?志成兄為何如此看著我?難道這有何不妥之處?”程處弼被他直直的看著,心里感覺毛毛的。
“你還是拿走吧,這讓我怎么送去?我說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是不是嫌我背后被人說的閑話不夠多。”李志成把包袱丟還給程處弼道,“這次也幸虧你先來和我商量,王家那個丫頭是硬氣人,別說你納她為妾了,就是上門提親娶她為妻她都有可能把你給打出來,至于恩惠,她就更不會受了。”
如玉前個跑王家去要接過她家的賬,直接碰了一鼻子灰,那丫頭變賣自家的所有首飾和家具還債,只是象征性的借了如玉二十貫了,算是給了如玉一點面子。
回來以后,如玉感嘆了一宿,說道王家丫頭變賣首飾時竟然感動的眼淚汪汪,那個感動啊,都激起了她的斗志,開始咬牙切齒起來,對于她家的地產更是勢在必得,女人的思維邏輯真是不可理喻。
“志成兄見過王家娘子?”
“何止見過,前段時間水災還幫她家救過災,當初內人也想接濟于她家,人家硬是不受,如今再拿一包袱錢財過去,算何道理?”自己總不能說如玉是別有企圖的去周濟鄰居吧?只能把這大善人的名頭帽子往自己老婆頭上戴了。
“難怪,”程處弼一臉笑意,豪情萬丈道,“俺老程賞識的女人,怎么能差的了,當個小妾的確是委屈了她,算俺沒這福分,咱們不談此時,來喝酒。”
他雖然說的輕松,其實心里還是不舒服的,只知道喝酒,滿桌子的酒菜愣是一口沒動,這對于他這個生冷不忌大胃王來說,這可是難能可貴了。
不過也是,對于封建時代的男子,有好多人已經妻妾成群,但是很可能自己的初戀還沒開始,這并不是什么怪事。
幸好他們之間只是一面之緣,并沒多少感情,最多只能算是看對眼而已,一見鐘情這玩意,來的快去的也快,還談不上暗戀,應該造不出多少傷害。
至少喝的醉熏熏的程處弼還能自己騎馬,雖然李志成知道酒駕不好,但是這個時代的男人,喝酒騎馬才更顯豪氣,這種事情勸不住,也只能隨他高興,雖然他喝高了自己回家不是一回了,但是這次情況不同,李志成派了個下人遠遠的跟著,萬一這家伙腦子不清醒,一激動想不開趁著酒勁爬高壓線咋辦,到時老程還不提把斧頭找上門來劈了自己,呃,自己也不清醒了,這個時代沒高壓線這玩意……
陪失戀的人喝酒真不是什么好事,一不留神自己也喝的有點高,頭有點暈乎乎,得出去吹吹風醒醒酒。
李志成覺得自己喝了酒,還出來溜達真不是什么好主意,現在已經是七月底了,但是還是酷熱難耐,這氣溫居高不好,至少也得有三十度的高溫。
這么高的溫度一蒸,自己的酒勁不但沒消退多少,反而更覺得頭更暈了,反胃的想吐,喝多了酒出來亂跑就是個錯誤,還是回家躺著的好。
本來路程不遠,酒勁上來,整個路都看的不清晰了,路面太他娘的不平了,忽高忽低的,跟走樓梯似的,好幾次都差點絆跌倒了,晃的人難受,家里有水泥了,這該死的路是該好好的修修了。
回家就這一點路程,李志成可是憋著氣走的,害怕自己一松氣就昏睡路邊了,自己堂堂的開國子爵,國家從六品官員,雖然有點尸位素餐,沒為大唐的繁榮昌盛出多少力,但是也不能醉生夢死般的自己睡臭水邊了,那太給大唐公務員隊伍抹黑了,當然了,最主要的是那幫御史又要開始抨擊自己了。
所以李志成忍著上涌的醉意,要睡覺也得堅持到家不是,雖然感覺自己家的距離遠了好多,但是路總有到頭的時刻,自己的家門總算在望了,李志成晃晃悠悠的走了進去。
強忍的一口氣一松下,再也堅持不住了,酒氣上涌,感覺天旋地轉,再也站不直了,整個人軟趴趴的摔倒在地,耳邊傳來女子的驚呼聲,不知道是如玉的還是小七,亦或是自己家的丫鬟,此時的他完全失去了聽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