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影犟著脖子看她,“這我知道。”
啊西吧......
這貨腦子有坑還是怎么的?
她都說她是南宮戾的人了,這城中誰人不知南宮戾和南宮苻不和。太子的封位大典,南宮戾怎么可能不去破壞。就算不能明著來,也得使些小手段。
云若丞默默翻了個白眼,心中已搜索出百個脫身的計謀,壓根沒有回他話的打算。
晏無邪終于看不下去,只看了眼拂影,拂影便會意,將一臉不明的斷影拖出客廳。
被定住身的云若丞此刻卻是坐不住了,有那個傻侍衛在還可以緩解氣氛,這兩人一走,她便緊張了。
晏無邪的氣場太強大了。
她是很高興可以脫離南宮戾那個暴君,可晏無邪是比他還要難纏的角色,一雙眼睛直直看進你身體里,總叫人有......
沒穿衣服的感覺?
晏無邪無言的盯著身前眼珠子直轉的某女,微微上前一步,將手中一直握著的東西遞到她面前。
“這紅玉,你是如何得到的?”
他怎么知道這是紅玉?
云若丞看他的眼里多了些驚訝,這可是同她一起穿越過來的東西,這可是同她生死的東西。
紅玉是她,她亦是紅玉。紅玉在她在,紅玉消她亡。
可云若丞怎么也不會跟這男人這么說的,除非她腦子秀逗了。
“這......”她盯著紅玉小會,輕啟紅唇道:“這是我娘臨死前給我的,說是云家祖傳之物......所以...”
說到這里,她刻意頓了一下,抬頭對他真切道:“晏皇叔,紅玉,能還我嗎?”
晏無邪眸光微閃,對她口中的“晏皇叔”三字不以為然。
他輕挑嘴尖,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在云若丞期待不已的雙眸下,開口回了兩個字:“不能。”
云若丞臉上的笑掛不住了。
尼瑪啊,不能你還笑這么燦爛是幾個意思啊??
晏無邪只見她神經叨叨的念了什么東西,而后趁他不注意時“呼”的撲上來,意欲搶他手中的紅玉。
就在云若丞暗喜紅玉就要得手時,晏無邪面色淡淡的收肘,同時一個側身,她便從他面前略過,直直跌倒在地。
明明是倒在大理石地面上,云若丞卻覺自己吃了一口青草。
她回首看了眼連衣服都沒起褶的晏無邪,再看看自己一身狼狽,一個挺身立起,猛的朝他飛去就要給他來第二次偷襲。
當然,毫無例外的,又被晏無邪輕飄飄的躲過去了。
云若丞一頭青絲亂糟糟堆在肩上,氣的不輕。就算是決定她生死,決定她是否能回家的人又怎樣,現在重要的是,她很生氣!
“你懂不懂得尊重別人勞動成果?!”
擦勒個擦,她勤工苦學三年才有的能力,還未來得及沾沾自喜,便被他侮辱的遍體鱗傷了,怎能不氣!
晏無邪不理她。
他只是淡淡瞟了眼已空的座椅,算是給她肯定的說了句:“解禁的能力倒是不錯。”
云若丞的怒氣瞬間消了一大半,她裝狠的扼了眼晏無邪,磨牙道:“算你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