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個白眼,甩了甩有些疼的胳膊,問:“我能選三嗎?”
南宮戾雙雙背在身后的手突然蓄力,云若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變態(tài)又想攻擊她。
果不其然,他眉頭一簇,朝她而去。“云若丞,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語畢,他一波圓形如井口大小的紫氣團(tuán)砸向她。
云若丞心一橫,也不再動身子,閉著眼吼道:“南宮戾王八蛋,本姑奶可沒見你什么時候給過我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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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宮殿內(nèi),云若丞躺在一張暗紫金床幃的大床上。陽光透過半開的窗戶射進(jìn)屋內(nèi),四周一片靜謐,只剩窗外枝頭上鳥兒的嘰喳聲。
不一會,殿外似是有人經(jīng)過,云若丞模模糊糊聽到兩個人不滿的議論殿內(nèi)的女子。
“那個女人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睡在玉墟上仙的宮殿里?”
“你不知道嗎?”對方很是訝異的聲音。
“玉墟上仙三天前回來的時候就帶著她呢,當(dāng)著仙宮殿的所有人稱她是她的人......”
“什么?!玉墟上仙的意思莫非是認(rèn)了這小姑娘做了徒弟?”
“這......我可就不知了。不過,應(yīng)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這怎么行,我辛辛苦苦上仙萊峰來不就是為了玉墟上仙,怎能讓這來路不明的女人......”
“噓......這可是上仙的宮殿門口,指不定那女的醒了,你莫要再在這說些它話了,當(dāng)心被聽去!”說話的女子細(xì)細(xì)看了眼周圍,拍拍她身旁一臉憤憤的女子道:“走吧,上仙的事豈是你我能說的。”
她們在說誰……
床上的小人兒似是嚶嚀了一聲,緩緩睜開了干澀的眼睛,入目的便是紫色床幃頂。
她看了眼窗外,輕扯了下嘴角。姑娘們,還真給你們猜對了,她還真的在你們說閑話的時候醒了。
云若丞有些口干舌燥,腦袋昏沉的從床上坐起,抬手撥開床幃,從床上慢慢下來,有些虛弱的走到桌旁給自己倒了杯茶。
這里是什么地方?她分明記得當(dāng)晚她被南宮戾那神經(jīng)病攻擊,中了他的招啊。
她大口喝了幾口水,覺得緩和些許,才走到床邊衣架上拿起衣服穿上。
是,她現(xiàn)在活著她并不驚訝,可她怎么會在這里睡覺,還讓她有一種睡了好久的感覺.....
為什么有這種感覺嗎?
云若丞的肚子默默的叫了幾聲——她很餓,很餓,是好幾天沒有吃飯的餓。
腦袋還是有些暈。
她抬手拍了拍額頭,還是沒想起那晚后發(fā)生了什么別的事。
不過,她覺得她暈到現(xiàn)在肯定是因為南宮戾那大婊砸給了她一掌。果然啊,像南宮戾那種人是不能說什么交情的。三年又怎樣,三百年都是個屁。
她一拳重重砸在床柱上,此仇不報非女子!
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搞清楚她在什么地方,就她先前聽那兩個人說的話來看,應(yīng)該是叫玉墟上仙什么的帶她來這里的,看來她要先找到他才行。
可是玉墟上仙是誰。
云若丞將自己整理一番后一出宮殿門,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與其它宮殿單獨(dú)隔開,雖位于中央,卻見不到幾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