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敢?既然動手,就給老子往死里整,那還有讓對手輕易回去的道理。”
阿諾德冷笑的聲音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四周。
“況且………老子剛剛已經警告過你們,三息之內如果還不滾蛋,那老子就要讓你們后悔生到這個世界上來。”
“比如……這樣!!!”
‘砰,的一聲,阿諾德雙手一折,在中隊一聲慘叫聲中,將他雙手掰折。
隨后一計重拳,重重地砸到了中隊長的臉上,將他的整個鼻子都已經撞得深深凹陷了下去。
鮮血,順著中隊長臉上突然多出來的空洞泉水一般噴涌而出,眨眼之間已經浸透了他胸口的衣衫。
這一刻讓阿諾德看起來如魔神一般可怖。
“啊!!!!”
非人的痛苦慘叫自中隊長的口中傳出,他的全身都在不斷地顫抖,雙臂瘋狂地擺動。
這一刻,中隊長終于害怕了。
他就是再蠢,也知道遇上了自己根本惹不起的人,踢到了鐵板。
“營長威武。”
二十個軍士興奮的瘋狂嚎叫。
現在,中隊長終于知道了眼前的人是誰,原來是守城軍的營長,他記得曾經有個營的營長特別護短,打架斗毆,或是戰斗殺敵都是沖在第一線,怪不得這些守城軍的士兵為什么一個個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原來是一個營的人,都是這個護短營長的人。
果然是有什么營長就有什么兵!
營長是瘋子,手下的士兵自然也就全部變成了瘋子。
這名中隊長明顯還不知道那名護短營長已經壯烈犧牲,當然阿諾德要是知道,也會讓他明白,護短營長其實不止一位。
這回……這回真他媽是踢到鐵板上。
“葉營長大人!誤會……這是誤會………………我馬上滾………………馬上帶人滾……”
命懸人手,中隊長哪里還敢拉硬。
他不是亡靈架子,也不是真正的貴族,更不是瘋子,自然沒有那種大無畏的犧牲精神和瘋狂勁頭。
該認慫求饒的時候,他這個中隊長就不應該嘴軟。
畢竟…尊嚴誠可貴,生命價更高,中隊長還不想這么早死,尤其還是悲催的死在內斗中,說都沒處說去。
可是,中隊長此時求饒明顯已經晚了,阿諾德早已經存了借他立威之心,又如何能夠放過他。
“晚了!!!”
一聲動若雷火的冷喝,阿諾德眼神里挑起了一絲猙獰,一拳撞上中隊長的胸口。
這一次,中隊長連人帶肉一起飛出了酒店之外,狠狠的摔在地上,明顯是快要失去了意識樣子。
“烏……”
連慘叫都無法發出,中隊長疼得全身都在痙攣抽動,躺在大地痛苦的shen吟。
酒店的劇烈斗毆,很快引起四周的圍觀,都驚訝于阿諾德的暴力,但不得不承認,這一刻阿諾德很男人。
對外面的中隊長,阿諾德毫不理會,繼續走向其他貴族私軍。
一陣天旋地轉之下,中隊長只感覺自己的眼前漸漸地黑暗了下去,所有的影像和聲音都離他越來越遠,最后直至完全消失。
“砰!!!”
阿諾德雙手擺動,無數貴族軍的身體做著自由落體運動,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之上,震動了酒店內外其他所有人的內心。
下一刻,阿諾德‘回眸,一笑,俊俏的臉龐落在旁人眼中,竟如地獄惡魔一般猙獰可怖。
同時,四周的一眾七營軍士也不含糊,雖然一個個帶傷,但是全身殺意沸騰之下竟不曾感覺到半點疼痛與滯澀,如惡狼一般擊敗貴族軍的士兵。
拳頭落在他們的身上,就好像落在死物上一般全無半點反應,他們就是拼著被對方打上十拳,也非要堅定的干掉一個敵人。
論打架,貴族軍一方的士兵的確占著人多的優勢。
但論兇狠,雙方卻明顯不在一個檔次止。
七營軍士那可是在戰場上和諾勒人,與亡靈們真刀真槍通過n次戰斗磨練出來的,哪里是貴族軍這些個地痞可比。
這才是一眨眼的工夫,貴族軍一方便又躺下了四十多個人。
反觀七營這一邊,不過只是表面上被打得慘了一些而已,連一個人都沒倒下。
至此,貴族軍一方已經到底一百多號人,輸得一敗涂地。
光弗戈登一人就干掉了大半,剩下的阿諾德只是打掃戰場。
沒看出來,這個黑臉大漢在動手方面很有一手,是個好戰士。
平時大大咧咧,實際上粗狂中帶著細膩,怪不得能活過兩次戰爭。
阿諾德從軍部得知,弗戈登可是從最前線退回要塞,才被編進七營中。
而到了此時,一眾貴族軍士兵也已經明顯的慫了,還能活動的開始四散跑路,打算逃離這個可怕的是非之地。
對此,阿諾德只是不屑的一笑,并未繼續趕盡殺絕,他需要他們叫人把這些狗腿都帶回去。
再說,有時候,留下一些漏網之魚去給自己宣傳也是不錯地。
這也一直都在阿諾德的計劃之中。
“店主,把這里收拾一下,然后在包房里給我們擺上兩桌上等酒菜。放心,不會白吃你的,酒菜錢我會照給,而且,這里打壞的東西,我負責!”
招呼一聲,阿諾德踩著滿地的尸體,龍行虎步地走到了酒店老板的面前,然后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了一小袋金幣,看也不看的丟給了他,徑直向樓上走去。
他之前已經偷偷把系統中的金幣,換成大部分阿德萊德金幣,這才沒有引起誤會。
他的身后,則跟著模樣雖然凄慘,但卻殺氣騰騰,無人敢正視的一眾七營軍士。
阿諾德知道,今天一役,定然會極快地傳遍城西的大街小巷,或許也很快會傳入雷格軍團長的耳中。
而這一切,卻都被坐在酒店角落一桌上的艾伯特看在眼中,他身為貴族,非但沒有露出仇恨的眼神,反而對阿諾德崇拜異常。
“這才是真男人,埃森,你說我要是成為這樣的人,該多好,這樣家族也不會看不起我,父親也不會不承認我。”
“艾伯特。”埃森輕輕叫了一下這位生死兄弟的名字,安慰的拍拍肩膀,望著阿諾德的眼神,亦是充滿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