閠怡琦沒有回話,只是呆呆發怔看著穿著打扮很刻意的喬鹿兒,很明顯,她這樣精心打扮經過了一次約會回來。閠怡琦臉上一遍冰涼,漸漸擴散至全身,剛才她看到樓下的一幕是真實的,熊小魚和喬鹿兒出去約會回來,這一幕剛好被她看見,不能不說是一個極冷的諷刺。
她的冷傳散了整個寢室里的空間,喬鹿兒明顯感覺到這股冷意,臉上有幾分不自在,低著頭去拿自己的洗臉盆洗臉手巾和牙膏牙刷的,悶聲不響的往衛生間去了,嘭的一聲門關上了,里面傳來自來水流淌的聲音,這一種隔絕很優雅漂亮。
過了不久,吳柏玉回了寢室。
吳柏玉一眼看見端坐在電腦前的閏怡琦,奇怪問:“咦,閏怡琦,你在寢室?”
“哦,我才回來不久,怎么了?”閏怡琦看著吳柏玉倆臉頰紅撲撲的樣子,心里很納悶:“吳柏玉,你好像喝酒了的樣子。”
“我是喝了酒啊,生日酒。”
“生日酒,誰的生日?”
“高陽風生日啊,你不知道?我說呢今晚高陽風生日聚會你怎么沒去。我們寢室里就一個人你沒去了。”
閏怡琦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高陽風生日?原來你們都去參加高陽風生日去了,怪不得我一回來都沒見著一個人。原來你們聚在一起去瘋了。”
吳柏玉笑道:“什么聚在一起瘋,是……聚在一起開心快樂!你看,瘋得最厲害的一個還沒有回來,如果不出意外,回來的時候肯定會帶回動人消息。”
“瘋得最厲害,誰啊?”
“你說高陽風生日誰會最瘋?”
閏怡琦一看就羅里果沒回來,說:“你是說羅里果。”
“是啊,不然你能認為是誰?”
喬鹿兒正好從衛生間出來,吳柏玉連問:“喬鹿兒,羅里果這么晚還不回來,極可能已經解放了單身,你呢?”
喬鹿兒低聲笑一下:“我還沒有呢!”
閠怡琦冷眼看著她,她一點意志力都沒有了,低眉轉身去放手中的杯具。
過了一會兒,房門響了。
“哦,是羅里果敲門吧,她怎么敲門,忘記帶房門鑰匙了嗎?”吳柏玉一邊說著一邊及上拖鞋去開門,打開門一看,卻是金梅妮。
“金梅妮!怎么是你。”
“今晚上沒地方去了,來寢室里睡一晚上。”金梅妮說著已經進到屋子里,她自己的鋪位很久沒人睡了,不敢睡,對吳柏玉說:“吳柏玉,今晚我借睡一宿哈。”說著也不管吳柏玉愿不愿意,一倒身睡下去:“哎呀,累死我了。”
“金梅妮,你不是去墨氏影視去拍片了嗎?”
“是啊,和那個女的吵了一架,不去了。”
“誰啊?哪個女的。”
閏怡琦問:“媚,你和媚吵架了?你怎么會去惹她。”
“她處處限制我,處處和我為難,我受不了她。她又不是老板,整天擺出老板的威風,人家老板墨豐還沒說什么呢,哪里輪到她指手畫腳的,再說了墨豐又不是她的,我和墨豐說一句話她也生氣好半天,真是個神經質女人。”
喬鹿兒道:“那也只能說明你太有魅力,讓那個媚感到危險,不安全了。”
“喬鹿兒說得對。”
…………
吳柏玉想想又問:“金梅妮,聽說你拍的片子墨氏投巨資打造,你拍此一片可能就火了,你就舍得這機會不要了?”
“哪能呢,我今晚消消氣,明天還得去拍片呢。”
“我說呢。”
“說個屁啊,吳柏玉,你家高干呢,你們有爸媽養,我得從小學著自力更生,更兼一個媽要養活啊。”
再要問,金梅妮知道說漏了嘴,再不肯發言了。
凌晨的時候,羅里果回來了。
吳柏玉看見羅里果馬上嚷嚷道:“羅里果,這么晚回來,高陽風是不是給你制造了什么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