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茫茫,細雪飄零。
“吁~”
沉悶的吆喝聲帶出了一團白霧,秦檜本就遮住大半的面孔,在這霧氣升騰中更顯的模糊難辨,然而他眸子里那一抹深入骨髓的怨憤,卻是再怎么也難以遮掩的住。
棕黑色皮毛的挽馬又踢踢踏踏向前邁了幾步,這才緩緩停在了國師府的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