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他來的時候,他就這個樣子?”厲胤將白長歌的頭扣在懷里,不讓她再看那人駭人的模樣,然后才轉頭朝宋氶問道。
那些逃到京都的流民,身體里一早就被人種下了東西,可為何那時給那些人檢查的時候,一點異樣都沒發現?
宋氶也很是奇怪,可那些流民都得了瘟疫死了,尸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