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哥,以后就請你多教教我了……。”二十歲的女孩穿著整齊的C家的粉紅色的小套裝,在春天里顯得人比花嬌,齊耳的短發,明媚的大眼,說話的時候似乎還帶著一點奶聲奶氣的。
自己的孩子管不了,寒家的一個交好的長輩是這么求著他的,讓他的女兒來跟著他學一學。他忍住想要發火的沖動:“你的工作我已經安排好了,在三十五樓,你可以下去了。”他頭疼得不想跟她再多說一句。
“還有,請稱呼我寒總。”寒風指了指辦公室的門,直接下了逐客令。
女孩咬了咬嘴唇,還想再說什么,卻沒有絲毫機會,只能悻悻離去,心想來日方長,小姑娘腳一跺,氣鼓鼓的轉身也下了樓……
頭疼的客人離開,寒風才送了一口氣,這個女孩是家人硬塞過來的,好在若若沒有看到,否則就麻煩大了。
若若因為貪睡起的遲了點,索性也不著急了,梳洗完畢,趕到公司已經是十點半了。寒風剛開完一個會議,看到愛人進來,開心極了,連忙上前,說道:“小懶豬,終于睡醒了呀。”
“呵呵,不好意思啦,中午我請客。”若若調皮地說道。
和愛人在一起的時光總是短暫而又快樂,轉眼已是午飯時分,正當兩人準備外出用餐時,一道聲音打破了這份難得的平靜。
“風哥哥,中午一起吃飯……。”二十歲的女孩,來自巨富的家族,她喜歡寒風,并且在這種世家中,聯姻是常常有的,再說了,她這么的年輕美麗,她一直都相信寒風也會喜歡她的,只不過現在看到的這一幕,如同被*壞的孩子的玩具被搶了一般的,美麗的眼底里充滿了會炙傷人的憤怒火焰,毫不客氣地問道“風哥哥,她是誰,她怎么在這里?”
兩家是世交,所以長輩拜托著說讓她到惠峰集團來實習的時候,他也痛快的答應了,可是這個女人還是動了這樣的心思,真是讓人討厭。
“她是誰與你無關。”寒風冷冷的說道,兀自握緊了愛人綿軟的小手。
小女孩被這一幕氣快要捉狂,她臉上的血色已經快要掛不住了,那個一向是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那么溫柔的對待那個女人,這一幕實在是太過刺眼了。
“怎么和我無關?我可是長輩指定的你的未婚妻。”她不甘心地說道。
“你跟我沒有任何關系,誰同意的就讓誰去娶你好了。”寒風毫不介意地說道。
“你太過分了。”女孩的眼中閃爍著淚珠,看起來我見尤憐。
“她是我唯一認定的妻子,除了她,沒有女人適合這個位置,我們很快就會公布婚事的,你不要再做白日夢了。”寒風的話如刀割一般刺傷了女孩的心。
“我不相信。”女孩終于忍不住扭頭跑了。
看到女孩離開,寒風緊張地開口:“寶貝,她是長輩硬塞過來實習的,跟我沒有任何關系,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可以馬上讓她離開公司。”
“不用了,我信任你。”若若的話仿佛給寒風吃了一顆定心丸。
“我們去吃飯吧。”寒風挽著愛人的手說道。
“好的,今天我們去吃港式茶點,如何?”若若建議道。
“NOPROBLEM”寒風同意。
兩人來到了一家港式茶餐廳,點了蝦餃、干蒸燒賣、牛百葉、牛肉丸、椒鹽鴨下巴、豉汁蒸鳳爪、蒸排骨、香菇滑雞塊,還有臥蛋牛肉粥、魚片粥、擺了滿滿一桌。
兩人正在快樂的享用午餐,可偏偏有人不識相。
“堂哥,度假回來了?不知旅途是否愉快呀?”寒濤的聲音滿是挑釁。
“不用堂弟操心,我好的很。”寒風冷冷地回道。
澳門的事情寒風不是沒有懷疑過寒濤,只是眼下還沒有確切的證據,只能等待。
“若若,幾天不見,你更水靈了。”寒濤的笑容讓若若有些毛骨悚然。
“我們好像沒那么熟吧。”若若沒給他好臉色。
“你這樣說太讓我傷心了。”寒濤恬不知恥地說道。
“夠了,寒濤,如果你再敢多說一句。明天就做好準備去非洲報到吧。”寒風下了狠話。
寒濤氣得臉色都青了,他居然敢威脅自己。無奈現在自己暫時落居下風,只能暫時忍耐了。
“我走了,你們慢用。”寒濤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著,隨即轉身離開。
“風,沒必要為那種人生氣,不值得。”若若安慰著臉色不好的寒風。
“哼,放心好了,那種跳梁小丑我才不在乎。”寒風嗤之以鼻。
“那就好。”若若也放下心來,兩人繼續享受午餐。
那一廂,寒濤可是快氣瘋了,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除掉寒風,絲毫沒顧念過彼此之間的血緣關系。
只有除掉寒風,寒家的一切才會是自己的。
只有除掉寒風,才能得到那個女人。
所以,寒風休怪我無情,誰讓你擋了我的路,所以,你該死!寒濤在心里說道。
在澳門沒能除掉你,在A市我就不相信我弄不死你!
我們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就不相信你能每一次都躲過!
不知死活的人又要開始動作了,看來真是不撞南墻不回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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