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此時火鳳的精神被玉玦壓迫,但也不至于說毫無防備。
微微恢復了自己的精神,火鳳抬眼看向玉玦:“秘密!”言語之間全是堅定,臉上無絲毫懼怕。
一瞬間風雨欲來,玉玦眼神幽深,黑的幾乎要滴出墨來,他不允許在他身邊的人如定時炸彈般,整日讓人費神對付。
“說!”這無疑是在下命令,不容置疑的語氣,將火鳳融于骨子里的叛逆與倔強全都激發出來。
本就是毫無交集的人,只是因為欠錢與一時的腦抽,才帶回來的人,只有昨日與今日的交情,犯不著將自己的一切都交代出去。
“沒門!”火鳳的硬脾氣上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毫無辦法,何況,對于玉玦的逼問,她的憤怒程度,已經瀕臨燎原之勢了。
玉玦一個暴虐,伸手扣住火鳳的脖子,火鳳的反應速度不慢,奈何精神受損,行動遲緩一步,便被玉玦扣住了纖細的脖頸,玉玦眼中,是沖天而起的霸道之色,他決定要跟在他身邊的人,就必須不能反抗他。
現在已經不是你是誰,他是誰的問題了,現在的問題很簡單,就是他要讓火鳳乖乖聽話,聽他的話。
在玉玦的世界中,解決一切問題的方法,最直接最快速的方法就是使用暴力,若要讓人心服口服,就必須要有實力與能力,現在,他用他的實力告訴火鳳:我比你強!
他忘了,并不是對于所有人,所有事都可以用這個方法來解決的。
看著玉玦眼中閃爍著的強力光芒,那是一種讓對手絕對臣服的氣勢,他眼中的漩渦幾乎要將她吞噬,他的暴怒她明白,她也知道玉玦想知道的是什么,有秘密沒秘密不重要,重要的是對他來說,她有沒有威脅,再者,他在告訴她,她必須得服從他,他討厭不聽話的人。
“我只能說我的身份不能暴露,這是關于世界的秘密,但是我保證,我的身份,不會對你造成任何不利影響,至于你信不信,由你。”火鳳聲音暗啞,玉玦的大力收緊,讓她毫不懷疑,他會殺了她,這是生命的威脅。
半響,玉玦放開火鳳,他還不至于判斷不了這話的準確性,火鳳大口的喘著氣,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一樣,覺得空氣如此珍貴。
喘息著,將頭轉向玉玦:這男人,好強的氣勢!那氣勢幾乎壓迫的火鳳使不出她的能力,她這是帶了個什么人回來啊!心中無限感嘆,最后只化作一記白眼,送給玉玦。
“沒有下次!”白眼還沒翻完,就聽見玉玦的警告,不禁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是云書的手下,才不是玉玦的!
另一邊,牧雪辰與冷逸風已經回到自己的公司,現在他們才知道,原來他們不在公司之時,是有替身代替他們管理公司的,而且,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們的總裁已經換人了,這不得不讓這兩個高傲的人臉色一變。
“該死!”暗暗在心底罵了一句,冷逸風就投入處理公司的事務,牧雪辰亦然。
木云將他們送到之后,就再沒管,一個閃身,消失了,這讓他們很是詫異。
這廂,兩位大總裁都忙著處理公司事務,反觀木云,悠閑地散著步去了火鳳的住處。
目光詭異的掃過火鳳,玉玦,挑眉看向火鳳“誰?”
看木云來此,就知道肯定是有事要說,看見木云那從疑惑變為曖昧的眼神,火鳳不禁無奈,什么眼神!
聳聳肩膀,火鳳并不打算解釋,“你要在這兒住嗎?”隨意一問,頓時接收到玉玦冷酷的目光。
“不住。”意料之中的答案。
“老大讓我來看看你。”木云的意思是老大有話要說,閑雜人等回避。
火鳳看了看玉玦,這位老大哪里有回避的意思!
“我們去咖啡廳坐坐。”說著便走到門口拉著前來的木云,就向外走去。
火鳳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于玉玦的目光之外,剛才那一瞬間的冰冷,差點將她的身體穿了兩個洞。
坐在環境雅致的英格蘭風咖啡館,火鳳優雅的品嘗著咖啡,終于遠離那個男人所在的區域了,還好跑得快,不然她就被壓抑到窒息。
“你男朋友?”木云八百年都罕見一次的好奇心驅使下,問了火鳳一個問題。
火鳳頓時驚嚇的將嘴里的咖啡全都噴了出來,正好噴于木云臉上。
來不及道歉,火鳳就對著木云嘶吼:“你哪只眼睛看出他是我男朋友?男朋友有這樣使勁掐自己女朋友脖子的嗎!有動不動就想殺他女朋友的嗎!不要那么天真,我們之間氣氛不對,但也并不代表我們就是情侶好不好!”一口氣說完,剛覺得自己發泄一下就是有用,微微舒了一口氣,正準備再說什么。
就聽見木云說:“雖說此人長相出眾,但看氣息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我們有規定不能私自干預普通人的事務,否則后果之嚴重,你應該知道……”木云在此廂滔滔不絕,火鳳揉揉暴跳的額角打斷木云的話:“木云啊!我該怎么說呢,你最近是被云書的光芒耀瞎了眼了?眼神如此不好!”木云一怔,這是變相夸了云老大,貶了他了,叫他還不能說,云老大的話,可不是能隨便拿來開玩笑的,更何況,那是他最崇敬的人。
“我是在提醒你,要把握分寸!”云書只得苦口婆心又勸了一遍。
火鳳翻了個白眼,今天都不知道已經翻了多少個白眼了,也不知道這樣翻下去,會不會將眼睛給翻壞了。
話說,木云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在修仙界是,在凡間更是了。修仙之人,總體都能比凡人美上幾分,或許是修仙將體內的污濁之氣排去,倒也多了分仙風道骨。
這么一美男子,表面冷冰冰的,內里卻是火熱的緊,整個人不說話可以悶個十天半個月一句話不說,即使你如何用話題引誘,任你談的風生水起,他自巍然不動,嘴皮子是撬也撬不開;待他開始說話,那可以說是如那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奔流不息,拉著你說個十天半個月絕對沒問題,直到你累得吐血三升,他又沉默不語,叫你如何想要找他算賬,又是自個說自個的,他倒不搭理了,生生的能將你再氣得吐血三天。
為何沒有人找他干架,原因很簡單,找他干架的人,之后無不是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才能下床,實力強的,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只得說,他可謂水火不侵,刀槍不入了,此刀槍非彼刀槍,乃是唇槍舌劍。
“話說,今天找我有何要事?”趕緊轉移話題,引導到云老大身上,則可免了聽那如緊箍咒般讓人頭疼的話語了。
火鳳不禁慶幸,還好這次是云老大找她,阿彌托福!趕哪日,一定要到廟宇給云老大燒幾根高香去。
正悠閑坐在藤椅上吃葡萄的某人,又打了個噴嚏,不禁心想,是最近天氣轉涼了,還是那個閑命長的家伙又罵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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