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靜負手看著婕妤，給出一個讓所有人意外的答案，“你猜！”

婕妤：“……”

兩位宮女：“……”

無語片刻，婕妤幽幽道，“九千歲直說吧，我實在猜不出來。”

柳靜勾起唇角，淡然出聲，“我是來幫婕妤治病的。”她直接改了自稱，老是咱家咱家的說話，怪奇怪的。

“你要幫我治病？”婕妤一臉的不可思議。

柳靜瞇眼，點頭。

靜了會啟聲道，“婕妤是不是覺得無法相信？”

“對。”婕妤點頭，“我無法想像皇上竟然會讓九千歲你來幫我治病。”

“因為太醫們都治不了。”

“難道九千歲能治？”

柳靜沒有否決，也沒有承認，只是看著她問，“婕妤覺得能么？”

婕妤啞然，沒有接聲。

見狀，柳靜聳了聳肩，彎轉夠了，她不想再曲曲轉轉了，便直接沖她說，“你可知皇上為什么只圈禁了你？是因為我向皇上討了你。”

“討我？”如果是在得病之前，她說這話，她肯定會想歪，但現在，她真的只是滿滿的不解。

“嗯，討你，我在皇上面前討了你，想讓你當我的試驗體，我想用我初學的醫術來試著救治你，因為這樣，皇上便只圈禁了你。”

實話總是讓人不舒服的，哪怕是對皇帝心冷很久的婕妤聽了這話，還是忍不住為自己痛心一把，想不到昔日待她溫柔體貼的男人，竟然辱她至此，寧可把她當個試驗體賜給一個太監，也不愿意給她一個爽快。

“九千歲，你怎么可以這樣做？你怎么能這么殘忍的對主子？”翠藍沒忍住心里的不滿，直接指著柳靜冷批。

柳靜斂眉，有些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生氣，給她當試驗體怎么殘忍了？難道比直接讓她這么死掉更殘忍？

翠藍可不知道柳靜心里那些無辜的想法，看她微擰眉頭，看似不高興的模樣，她咬唇，視死如歸的沖到婕妤床前說，“九千歲，求求你了，你想要試驗體，奴婢可以來當，但請不要讓主子當你的試驗體。”

“如果不用她當試驗體，她可能連明天都活不過，這樣，你還要求我？”

翠藍回頭看了眼婕妤，點頭，“活不過明天，也比被……受那種折磨要好。”原本她是要說也比被九千歲折磨要好，不過話到嘴邊又改了口，怕惹柳靜生氣。

聽了這話，柳靜總算是明白了她的想法，原來，她覺得當試驗品是在受折磨。

“如果，我能救你家主子呢？這樣你也不愿意我拿她當試驗體？”她又問。

翠藍這回沒聲了，看向婕妤。

婕妤大眼輕眨，問向柳靜，“九千歲能救我？”

柳靜瞇眼，沒給十成的話，“我得試。”

婕妤扯唇，沒再開口。

柳靜環視了眼主仆三人，說，“我只問你們一次，是愿意我嘗試著治病，還是愿意等死？如果你們愿意等死，那我現在就離開，如果你們想活，就相信我，讓我治病。”

“主子。”翠藍喚著，她不能替主子做主。

婕妤吸了口氣，幽幽道，“就算能活著又怎樣？皇上對我半點心都沒有，我就算是活下了，下半輩子估計也只能在冷宮里過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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