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嗅到了危險來臨的動物,柳靜在俞墨寒停在浴桶前方,居高臨下的朝她看時,驀地睜開眼,露出防備的表情。
那一瞬間,瞧到了俊美無儔的俞墨寒,柳靜臉色當即一變,下意識的低頭看去,見春光并未外泄,不由暗松了口氣,因是藥浴,沐浴的水都是渾濁的,而且上邊飄了一大片藥材。
暗吸了口氣,柳靜慍怒的睨著俞墨寒,說,“攝政王,如果你不給我一個解釋,今天,你怕是很難善了了。”
俞墨寒原是覺得沒什么,但見她驚慌的變了臉色,像是發(fā)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時,眸光頓時變得幽暗,他并沒有回答柳靜的話,而是沖她道,“九千歲,你這是……怕本王發(fā)現(xiàn)了什么么?”
柳靜敢肯定,他一定沒看出異樣,他這么說,一定是在詐她,因此,她表現(xiàn)得很淡定,冷冷說,“我不覺得攝政王能發(fā)現(xiàn)什么。”
“是么?”呢喃的兩個字出口,俞墨寒附身慢慢朝柳靜的臉靠近。
柳靜下意識的往后退,可是退了幾寸就觸到了桶邊,柳靜擰了下眉,沒再動彈,只是冷眼看著與自己越來越近的俞墨寒。
離柳靜越近,俞墨寒就越發(fā)現(xiàn)柳靜臉上的肌膚細膩得不像話,莫說男子少有這樣的肌膚,就連青春年少的閨房之女,也是極少有人肌膚這么細膩。
想到此事的時候,俞墨寒腦中升起一個荒謬的想法,嚴慎云會不會就是個女人?
不,應(yīng)該說,現(xiàn)在的嚴慎云會不會就是個女人?
念及此處,俞墨寒深邃的眸子睨向柳靜淹在水中的胸口,下一瞬間,竟以迅雷之速朝她的胸口抓去。
柳靜是真沒想到堂堂攝政王能干出這么齷齪的事,她以為自己很安全,可是當他的手觸及她胸部時,柳靜不得不承認她那個想法簡直愚蠢至極。
電火雷光之間,柳靜伸手就朝俞墨寒甩了一巴掌,得承認,這是身體下意識的反應(yīng),并非她有意為之,不過,如果她能這么快反應(yīng)過來,也一定會做同樣的舉動。
被她這么甩了一巴掌,俞墨寒首先想到的不是柳靜打了自己,而是她的胸竟然是平的。
這么說,他剛才的懷疑是錯的?那么,現(xiàn)在的嚴慎云真的是個不男不女的太監(jiān)?
“攝政王,你究竟在做什么?”收回手后,柳靜猛的將俞墨寒的手打開,怒喝道。
俞墨寒怔然看了她一眼,眸光一閃,淡淡道,“本王不過是摸了摸九千歲而已,值得生氣么?你又不是女人,本王還摸不得了?”
柳靜咬牙,這個可惡的男人,摸了她的胸后竟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說這種話,真是該死該死!
“攝政王,你不經(jīng)我同意就進了我的屋子,還不經(jīng)我同意就摸我,就算我不是女人,難道你就可以隨意摸么?”她失聲怒吼。
俞墨寒毫不在意的斂眉,說,“你大可以告到皇上那里。”
“你……”
他這是篤定了她不能對他怎樣么?柳靜磨著牙,忽然暗嘆了口氣,是啊,她是不能對他怎樣,就算是告到皇帝那里,皇帝最多也只是口頭教訓下他而已,他雖然行為頗不得禮,但這樣并不能定他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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