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話堵,俞墨寒邪魅一笑,說,“九千歲,如果你不打算告狀的話,那么本王有事要和你說。”
“什么事?”柳靜磨牙,惡狠狠的瞪著他。
俞墨寒揶揄的看著她沉在水中的身體,說,“九千歲確定要這樣和本王說話?”
柳靜一口惡血差點就要噴出去,她黑著臉看著他,冷冷道,“麻煩攝政王先出去,待咱家穿好衣服咱們再說話。”
俞墨寒瞇眼,拂袖朝外走去。
聽到門關的聲音,柳靜朝房門方向盯了數秒,在肯定俞墨寒是真的離開了之后,以閃電之速從浴桶內起身穿衣。
這番穿衣的速度,是柳靜穿越過來頭一次。
穿好后,柳靜低頭看了一眼,見自己并沒有穿錯,舒了口氣,穿好鞋子后,面無表情的朝房門口走了去。
待到門前,柳靜打開門,入目的是俞墨寒那俊美的臉龐,他竟一直守在門口等著。
不由擰了下眉,柳靜淡淡道,“攝政王有什么事要和咱家說?”
俞墨寒沒回話,自顧朝她房間內走去。
猶如進自個房間一樣,俞墨寒悠然尋了個椅子坐下,然后看著跟隨而來的柳靜說,“九千歲,你有個妹妹吧?”
她有個妹妹么?柳靜睨了他一眼,暗暗自問。
心里才發出這疑問,柳靜就想起當初她說要離開之時,從海尚宮嘴里聽到的消息。女扮男裝的本體,似乎還有個哥哥,而且從海尚宮那話的意思來看,她哥哥似乎是宮里的人。
宮里的人……她哥哥是個男人,能入得了皇宮大院的男人,除了御前侍衛,就只有無根的太監了。
不知為何,打心底里,柳靜就沒有設想過她哥哥是御前侍衛。
不是御前侍衛,就只能是太監了。
心里嘆著接了這聲后,柳靜徒然露出驚駭之色,她竟升起一個大膽的猜測,該不會,她的哥哥,就是九千歲吧?
如果她哥哥就是九千歲的話,一切都說得通了,這就能夠解釋她三年的時間是怎么從一個小太監做到九千歲的,也能夠解釋,為何她一介女流,卻還入了皇宮當太監。
必是她哥哥將她弄到皇宮里來,為的就是取代他。
至于讓她取代他的原因,該是兩人長相相似,或者說,一模一樣。
不過,她弄不懂她哥哥讓她取代他的理由,是為什么?為什么一定要找個人代替他?
猜不懂!柳靜斂眉,看來,她得找個時間和海尚宮好好聊聊這件事。
俞墨寒在說完那句話后,一直在觀察柳靜的反應,看她一臉驚駭的神色,他以為她是看他這么問,怕他對她妹妹做了什么,心下當即閃過一抹算計,說,“九千歲,為什么不說話?”
“我沒有妹妹。”回過神來,柳靜淡淡答。
俞墨寒有些錯愕,沒有?那為什么她剛才那副表情?她一定是在裝。
心里冷笑一聲,俞墨寒說,“九千歲,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何必隱瞞呢?難道你怕本王對你妹妹怎樣么?”
柳靜看著他,露出笑意,平靜的回,“是真沒有。”
“當真?可為什么本王手下抓的那個女人說是你的妹妹?她是在騙本王?可惡,本王不會放過她的!”重重的拍著椅背,俞墨寒冷冷說。
柳靜對自己的猜測有百分之九十五的肯定,聽到俞墨寒這么說,確定他是在詐她,輕飄飄的挑起眼皮,說,“攝政王,你也有被人騙的一天么?如果你今日來找咱家,是為了說這事,那么,咱家想,攝政王可以離開了。”
她這是不在意自己妹妹的安危,還是確定她不會落到他手上?俞墨寒心里掂量不定,沉默了會,說,“既然九千歲說那女人不是你的妹妹,那本王這就去處理了她,敢騙本王,她得付出沉重的代價。”
話畢,他滿身煞氣的離開。
柳靜撇嘴目送,等他走遠后她輕哼了聲,忽然想到什么,為自己把起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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