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墨寒是何等精明的人,自然知道柳靜和俞寧卿的想法,不過,他并不在意,沒人說他不能好奇太監吧?
沉默了一會,看俞寧卿還在呆怔中,柳靜擰眉,沉聲道,“攝政王,就算你是因為擔心咱家的安危才闖了付婕妤的寢宮,但這并不能作為你無罪的理由。”
俞寧卿聽到柳靜的話,身子一顫,回過神來,清朗的聲音吐出一個字,“對。”
俞墨寒睨著兩人,說,“本王又未曾說本王無罪,本王承認自己有罪。”
既然你自己承認自己有罪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柳靜在心里暗暗接話,沖俞寧卿問,“皇上,親王亂闖嬪妃的寢宮是什么罪?”
“這……”要看怎么論了,如果論得重一點,那便是定死罪也不為過,如果論得輕一點,口頭斥上幾句,再做點處罰也就行了。
柳靜并不知道該怎么論罪,看俞寧卿語頓,擰了下眉,“怎么?不能說么?”
俞寧卿幽幽看了柳靜一眼,輕聲道,“如果攝政王闖入嬪妃的寢宮是想淫亂后宮,那么,死罪,但攝政王只是誤闖,這罪,就要輕很多。”
死罪?憑他們這三言兩語想定俞墨寒的死罪,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柳靜也沒想那么大。
掃了俞墨寒一眼,柳靜說,“輕很多,要輕成怎樣?皇上要怎么處罰攝政王?”
俞寧卿吸了口氣,睨向俞墨寒,說,“攝政王,朕就罰你三年俸祿,并且關你一年的禁閉……”
俞寧卿話還沒有完全落下,柳靜便輕咳了聲,似有話說。
俞寧卿忙看向柳靜,但見她只是斂著眼眉,卻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不由擰眉,她這是何意?
思索了會,想到柳靜該是覺得這么懲罰太輕了,便撫了撫袖口,說,“還有,罰你受三十棍。”
俞墨寒眉頭擰起,中間的溝壑深得似能夾死蒼蠅一樣,臉陰沉得不像話,這小皇帝竟然敢罰他受棍打,可惡!
柳靜輕咳就是為了提醒俞寧卿,重重的處罰俞墨寒,看他這么上道,她很滿意,而看到俞墨寒那陰沉的臉時,她更加滿意,心里好不爽快的想著,讓你丫的敢非禮我!
俞寧卿雖然說出了懲罰,但看到俞墨寒臉色不好看,心里竟生起幾分怯意,他咽了咽口水,看向柳靜,說,“慎云,既然這事已經了了,那朕就先回去了,你……好生休息。”
柳靜看他一副要落荒而脫的模樣,哪里不知道他的感受,恭敬的說了送別的話后,不忘補上一句,“皇上,回去后,別忘了下旨處罰攝政王。”
“嗯。”俞寧卿飛快的丟下這個應聲,提步落跑般離去。
他走后,柳靜瞌眸,沖俞墨寒道,“攝政王,你受刑的時候能不能允許咱家觀看?咱家可從未見過攝政王受這種刑法。”
俞墨寒黑著臉,厲瞪了她一眼后邁開長腿離了去。
等他走遠,柳靜看向立在一旁一直未言語的付婕妤,問,“是怎么回事?攝政王說闖了你的寢宮是怎么回事?”
付婕妤瞅著柳靜,說,“九千歲不知道?”
“咱家應該知道么?”柳靜一臉莫名。
付婕妤明眸看著她,沉默了一會,想她該是事發之事完全沒聽到動靜才會這么問,于是將阻止俞墨寒的前后經過道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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