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jié)束后,柳靜趁著所有人都起身要離開的時(shí)候,飛快的跑離了宴會之地。
她并不知道,她前腳剛走,后腳俞寧卿便帶著人去了她原本坐的地方找她,看到那位置上空空如也,俞寧卿擰眉,沖旁邊的人問,“九千歲人呢?”
那人愣了下,搖頭,“回皇上,微臣不知,微臣沒有注意到。”
俞寧卿擰眉,甩袖正要走,一個(gè)清淡的聲音忽然響起,“皇上,臣妾看到九千歲匆匆離開了,想來應(yīng)該是回冷宮去了。”
俞寧卿微愣,看向不遠(yuǎn)的付婕妤。
付婕妤淡淡扯唇,說,“皇上,臣妾先告退。”
言罷,她盈盈提步要走,俞寧卿猛的喚住她,“等等。”
“皇上還有何事?”付婕妤疑惑的問。
俞寧卿掃了眼周身的人,斂下眼眉,“跟朕離開這里,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是。”付婕妤二話不說,跟著前行的俞寧卿離開了宴會場地。
“那女子是什么人?”柳貴妃眼神還跟著俞寧卿,嘴里發(fā)出疑問。
站在她身邊的張淑妃斂眉,慢吞吞的語氣道,“瞧她的打扮,不像是宮女,但也不像是皇上的女人,不過,以本宮的預(yù)感來看,她應(yīng)該是某個(gè)失寵的女人吧。”
“用這種方法吸引皇上的注意,想重新得寵么?”柳貴妃拔弄了下指甲,漫不經(jīng)心的說。
張淑妃紅唇輕揚(yáng),并未接聲。
柳貴妃掃了她一眼,笑得柔意無限,“張淑妃,不知今晚你打算怎么過?”
看柳貴妃這意思,應(yīng)該是想要破壞這女子的計(jì)劃,將皇上拉到她的寢宮去吧,她問她,分明是在給她警告。
張淑妃心里略過這些,眨了眨眼,露出純真的表情,說,“姐姐,本宮還能怎么過?自然是和平常一樣過。”
柳貴妃頷首,又看向立在不遠(yuǎn)的良妃,問,“良妃妹妹呢?”
良妃溫雅的看著她,回道,“姐姐,本宮今晚也和以前一樣過。”
柳貴妃捋著手指,柔聲說,“兩位妹妹,宴會都散了,咱們也都散吧,本宮先回寢宮了。”
“恭送姐姐。”張淑妃和良妃同時(shí)說。
柳貴妃瞌眸,挺胸優(yōu)雅離去。
她走后,張淑妃冷笑著沖良妃說,“都已經(jīng)是貴妃了,居然還吃醋下邊的人得寵,實(shí)在是太沒心胸了。”
良妃看著張淑妃,道,“也許貴妃娘娘是想向那女人宣誓自己的地位。”
“你信么?”張淑妃不屑問。
良妃扯唇,卻沒出聲。
張淑妃見狀,再不多說,甩著手上的帕子離了去。
看著她的背影,良妃淡淡的開口,“說得好像你心胸有多寬廣似的,如果不是她先開了口,你難道會眼睜睜的看著皇上寵別人?”
都是傻女人,以為皇上的寵能得一輩子么?想要在這后宮立足,光靠皇上的寵愛,是不夠的,還得有子嗣,現(xiàn)在皇上尚無子嗣,如果誰能生得第一個(gè)兒子,一定能被扶為皇后。
只要能當(dāng)上皇后,今后在這后宮,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了,到那時(shí),還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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