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靜擰眉,臉色不好看,她不想受刑,可也不能告訴他九千歲在哪,該怎么辦?
似乎看出她在猶豫,俞墨寒嘴角一揚(yáng),她果然知道九千歲在何處。
“奴婢……真的不知道九千歲在哪。”過了好一會兒,柳靜狀似無奈的說。
俞墨寒幽深如潭的眸子一冷,正要開口,柳靜忽然道,“奴婢說的是真的,奴婢雖是九千歲收買的人,但奴婢沒見過九千歲,更不知道九千歲在哪,每次都是有人主動來聯(lián)系奴婢,問皇上病情是,給奴婢藥方也是。”
俞墨寒不信,總有種這個(gè)女人在撒謊的感覺。
他盯著柳靜看,企圖從她身上看出撒謊的痕跡,不想,撒謊的痕跡沒看出來,卻從柳靜臉上看出了幾分熟悉。
俞墨寒訝然,越發(fā)盯著她看,從臉的輪廓到豐滿的唇瓣,再到那挺拔的鼻,最后,落到她靈動的雙眼。
直到在那雙眼上停留長達(dá)一盞茶的時(shí)間,俞墨寒才跟驚悟般沖她叫喚,“你是九千歲?”
柳靜臉色當(dāng)即一變。
這一點(diǎn),讓俞墨寒證實(shí)了自己的想法。
他吸了口氣,沉聲道,“你是女人?你果然是女人?”
柳靜強(qiáng)扯出笑意,尷尬的看向俞墨寒,“攝政王在開什么玩笑?我不是九千歲。”
“你是!”他肯定的說。
上下打量的看了她一眼,又道,“你究竟是不是女人?”
“我……難道攝政王以為我打扮成女人的模樣就是女人么?”知道爭執(zhí)無用,柳靜認(rèn)了自己的身份,淡淡說。
“可你像極了女人。”俞墨寒聲音極其復(fù)雜。
柳靜生氣的看著他,“攝政王,說一個(gè)男人像女人,你知道這是多么可恨的事情么?”
俞墨寒?dāng)棵迹瑳]有接話。
見狀,柳靜問,“攝政王,你既然知道我來救皇上,為什么不阻止?難道從一開始,你就沒想過對皇上取而代之么?”
“取而代之,本王一直有這想法,至于為什么不阻止……本王也不知原因,本王不知道為什么,不想阻止。”
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柳靜搖了搖頭,暗暗接聲,這是病啊!
攏了下袖子,柳靜想到什么,凜眉道,“攝政王,我有一個(gè)問題想問你。”
“什么?”
“為什么攝政王幾次舍命救我?我們可是死對頭,攝政王為何會不惜性命相救?”
俞墨寒看向她,臉上依舊茫然,“不知道,本王不知道,那些都是本王下意識的動作,本王也不清楚為何。”
“下意識的動作?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會想要下意識的保護(hù)我?你又不是喜歡……”我字沒出口,柳靜啞了,她不可置信的表情瞅著俞墨寒。
他喜歡她?怎么可能?他們并沒有多少交集,他怎么會突然喜歡上她?就連她對他心動,也是因?yàn)樗活櫺悦木人亍?/p>
而她什么都沒為他做,他怎么會喜歡她?
柳靜驚詫連連之時(shí),俞墨寒也因聽了她的話,心思轉(zhuǎn)動了起來,她的意思是,喜歡一個(gè)人才想要下意識的保護(hù)?那么,他對她的那些行為,只是因?yàn)橄矚g她?
是從何時(shí)喜歡她的呢?從她的變化之初么?亦或是在他探究她的秘密而不得的時(shí)候?
不管怎樣,他是喜歡她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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