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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冷帝的小寵妃

第三十二章禁足

墨麒風(fēng)說的一番話讓葉芷恍然大悟,她記得吳老板剛才就跟她說過,宋志杰漲的租是連同往年一起漲了的。從古至今也沒聽說過有這樣的道理,這豈不等是一人殺了人,就代表他家祖宗十八代都是殺人犯了?葉芷看著宋志杰此刻的神色,剛才不是還很囂張嗎?看你現(xiàn)在要怎么狡辯。

“這位大人真是英明神武,請你一定要為小民做主啊?!?/p>

葉芷得意的向墨麒風(fēng)叩首說道,依著劉太守的話,沒戳穿他的太子身份。

“宋志杰,原告指控你強搶民女未遂還意圖搜刮胭脂鋪吳老板一千五百兩銀子,現(xiàn)在你是認(rèn)還是不認(rèn)?”劉太守質(zhì)問道。

往日里宋志杰也是如今日這般巧言善變,又加上他最慣用武力錢財來威逼和買通關(guān)鍵的人證,每次和他打官司的人都是敗訴而歸,只能自己默默認(rèn)栽。而邊州一應(yīng)官員對于他們宋家的行為一直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包括劉太守。畢竟宦海沉浮,都是在這小地方做了半輩子的官,誰又愿意去得罪上都里的高官顯貴,丟了自己的大好官途。但是今日宋志杰也算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居然撞到了太子殿下,他是死是活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那一千五百兩...,是這么多年他租我家店鋪的...利息!”宋志杰一見劉太守今日態(tài)度硬氣的很,看來是因為旁邊坐著的這位給他撐著腰吧,他開始忌憚起墨麒風(fēng)的身份來,慌不擇言的說:“就算我可以不計較吳老板欠下的利息,但是強搶民女絕對是無中生有,是誣蔑!”

葉芷正想開口,想要以身作則,說出醉酒那晚被宋志杰調(diào)戲的事,沒想到墨麒風(fēng)居然先開了口。

“哦?是嗎?”語氣云淡風(fēng)輕,聽著卻令人生寒,“千家鎮(zhèn)的金員外家有一獨女,名叫金月曦,不知宋公子是否還記得?”

墨麒風(fēng)此話一出,那宋志杰頓時惶恐萬分,猶如驚雷霹靂一般,神色突然崩潰。

“你是怎么知道...,”宋志滿臉不可思議地質(zhì)問墨麒風(fēng),卻又立馬改口否決道:“不,不是我,她和我沒關(guān)系!”

......

倒是葉芷聽得一臉迷糊,墨麒風(fēng)這說的是哪一出啊?什么千家鎮(zhèn)?金員外、金月曦......

不過看著宋志杰當(dāng)下的反應(yīng),看來是一大料啊,可是他不是整天都在忙著河堤修筑一事嗎?什么時候知道的宋志杰的這些事,難道是那晚他聽了自己的話,派人暗地里調(diào)查過宋志杰了?

公堂上宋志杰已然被墨麒風(fēng)拋出的這個問題給擊垮了,沒等宋志杰從恐慌中緩過神來,墨麒風(fēng)就吩咐云凡帶來了兩個證人。宋志杰看到跪在地上的那個兩證人,越加驚慌失措,一個是首飾店的掌柜,一個是金家的丫鬟,說是金月曦的貼身丫鬟,在金月曦還在世的時候。

經(jīng)過兩人一邊闡述,眾人這才知道,原來也是因為宋志杰這個色欲熏心的淫賊看上了金員外家的獨女金月曦,想要將其占為己有而引發(fā)的一場罪孽。

這已經(jīng)是六個月前發(fā)生的事情了。

那金員外是靠做布料生意發(fā)的家,拼搏半生,家里也算有些富裕。經(jīng)商多年,也一直廣結(jié)善緣,卻單單子女緣薄,老來才得一小女,取名為月曦,意為如月、如初晨的太陽光一樣純潔高貴。而這金月曦也不負(fù)期盼,自小便乖巧可人,十六歲就出落的亭亭玉立,琴、棋、書、畫、歌、舞也是樣樣精湛。是邊州出了名的美人,就連女子見了她也全然不會生妒忌之心,皆是夸耀之詞和自愧不如。

一日金月曦在城中的一家首飾鋪里挑著首飾,那路過的宋志杰見到了這樣一位美貌如花的女子豈會輕易放過,就進店言語挑逗了金月曦。然而金月曦完全沒搭理他,轉(zhuǎn)身便走了,之后宋志杰便立誓一定要娶到金月曦為妻。

可是以他宋志杰的種種德行,金員外怎么可能答應(yīng)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他,所以他多次上金家去提親都被拒之門外。于是宋家就使用各種商業(yè)手段打擊金家的生意,果然沒到兩個月的時間,金家的布料莊子就已無分文入賬。最后金月曦為保全自家的家業(yè),無奈答應(yīng)了宋志杰的提親,那宋志杰終于得嘗所愿,宋家也沒有再在生意上打壓金家。

雖然金月曦答應(yīng)了與宋志杰的婚事,兩人卻還沒有嫁娶成婚??赡撬沃窘芫尤怀弥换亟鹪玛剡M山祈愿的時候,霸王硬上弓,把人家給強要了。雖說這種事情是早晚的事情,但是畢竟人家還沒有過門到宋家,仍然是個黃花大閨女。所以自那以后金月曦整日就把自己鎖在房中,也不哭也不鬧,精神狀態(tài)一日比一日差,甚至還有過輕生的念頭。

年老的金員外經(jīng)不住打擊,再加上自己心愛的女兒又遭遇了這種事情,他也一病不起,臥床沒幾日就離世了。而金員外的突然離去也給了精神已經(jīng)到達(dá)崩潰邊緣的金月曦最后一擊,出殯安葬了自己的父親,回家還是一身縞素,就孑身投了井。

***

金月曦的貼身丫鬟如泣如訴的講述著金家被宋志杰逼迫的家破人亡的整個經(jīng)過,同時又呈上了金月曦生前寫下的一封遺書。聽完之后,堂上和衙門外站著的所有人都義憤填膺的看著早已跪成一團的宋志杰。更是有人大罵,大喊宋志杰犯過的其他罪行,劉太守還讓衙役把他們帶上公堂,把宋志杰的罪行一一羅列出來。當(dāng)然不是每一件事都和金月曦一樣凄慘,可是每個故事都跌宕起伏,完全比明清話本小說《竇娥冤》、《孔雀東南飛》還要扣人心弦,引人入勝。葉芷眼睛通紅,又是可憐那金月曦的身世,又憤怒宋志杰的這種畜生行為。

好在最終在種種人證和物證的指控下,宋志杰被關(guān)押進了大牢,等候大離律法的發(fā)落。胭脂鋪的吳老板也不用再交付給宋家那一千五百兩銀子,葉芷也跟吳老板說了之前的轉(zhuǎn)租之事不作數(shù)。爺孫二人也不用背井離鄉(xiāng),依舊可以回到胭脂鋪,繼續(xù)開店做生意。

到最后宋志杰定罪退堂的時候,已經(jīng)暮色了。

幾人走在街上,燈火初上,天邊還殘留著幾縷火燒云,暗自暈染著月白色的天空。葉芷一路上都是悶悶不樂的,一句話也沒說。

就連吃晚飯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的,沒吃幾口就放了筷子。

腦子里一直想著金月曦的事兒,其實自從來到這里之后她也經(jīng)歷了不少兇險,對于這個封建帝制社會的權(quán)貴黑暗她多少還是接觸了一些。從一開始的密林追殺,到李明延買通煉血堂行刺墨麒風(fēng),再到金員外父女的死......

這一件件血淚侵染的事實都說明了,即使再嚴(yán)明的律法也難以制止人心的兇殘吧。

入夜,葉芷坐在臺階上,心思惆悵。夜里涼風(fēng)初起,吹拂著她及腰的秀發(fā)輕柔舞動,素色羅裙的邊擺也搖曳不定。她抬頭望著漫天星云,皎潔月色。來到這里最令人賞心悅目的就是夜里星星,又多又亮,很是清晰。而且邊州的夜空比上都的還要好看,天空還要低,仿佛伸手就能抓住一顆似的近。

“邊州的星星好看嗎?”墨麒風(fēng)的聲音從葉芷的身后傳來,低沉磁潤。

“好看啊,這是除了煉血堂以外,我看過的最好看的星空?!比~芷的聲音沒有一絲欣喜,平靜而從容。

墨麒風(fēng)順勢坐在葉芷身邊,同她一樣仰頭眺望夜色,“那你覺得,哪里的星星最不好看?”

葉芷先是一怔,定神仔細(xì)想了想說:“皇宮?!?/p>

墨麒風(fēng)聽到她的回答之后,劍眉微蹙,轉(zhuǎn)頭望著葉芷迷離的眼眸。

“皇宮里的夜空總是灰蒙蒙的,像是被紗布罩著一樣,星星也沒那么亮,感覺離我很遠(yuǎn)很遠(yuǎn),遠(yuǎn)的遙不可及?!?/p>

葉芷想起了言妃,言妃是如此的溫婉儒雅,心若明鏡,卻只能守在清夢苑那幾寸院子里。這一守就是一輩子。一生大好年華都浪費在了一個男人身上,而那個男人也許從未愛過她,又或許他從來都不曾愛過任何人。

“那是因為你沒有站在最高的地方,自然看不到最亮的星星。”

墨麒風(fēng)說這一句話的語氣冷若寒冰,言語間透露出的不是憧憬,而是謀略和冷酷。

“是嗎?”葉芷一臉疑問的看向墨麒風(fēng),“那以后有機會你一定要帶我去看看?!?/p>

說完嫣然一笑,宛若皎月。

“好?!?/p>

猶如重諾,墨麒風(fēng)眼眸似夜鷹深邃而凌冽,仿佛能穿透黑夜。

一覺醒來,葉芷平躺在床上,玩弄著床簾上墜下來的穗子。

她實在是想不通,為何從昨天到現(xiàn)在,葉彥之還沒來找自己?

不應(yīng)該啊,他昨天在公堂上看自己的那眼神,感覺眼珠子都快冒火了,但是回來之后他卻一句訓(xùn)斥都沒有。按照常理,葉芷整日在外游蕩,昨日還把事鬧到了公堂上,早就應(yīng)該被他劈頭蓋臉一頓說教了呀,怎么會到現(xiàn)在了還沒有動靜呢?

莫非是覺得她太難管教,干脆破罐子破摔,不打算再管她了?

不過說實在的,葉芷獨自生活久了,一直都是無拘無束,更是無牽無掛,突然出現(xiàn)這么一個哥哥時刻管教著自己,反倒讓她充滿了歸屬感,親情的歸屬感。她曾經(jīng)以為那些暖人心脾的兄妹溺愛、姐妹情深、家庭和美什么的與自己的人生毫無瓜葛。當(dāng)然不是因為厭惡,而是因為從未得到過。所以葉芷在面對將軍府里的任何一個人時,她即渴望那一份親情和關(guān)愛,卻也畏懼,畏懼她自己會因為貪戀而認(rèn)定自己就是葉芷,畢竟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是葉芷,才擁有的。

她在床上尋思了一會兒便不再糾結(jié)這事了,興許是太失望了吧。

收拾好衣裝,吃過早飯就又準(zhǔn)備要出門了。她想先去吳老板的脂肪鋪看看,畢竟她之前的那套關(guān)于“女人的錢最好賺”的賺錢思路還是很有前景的,再加上自己腦子里的這些現(xiàn)代商業(yè)手段,幾千年進化而來的人類智慧,這一定會是自己掙第一桶金的好時機。

得去找吳老板好好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入個股,合作一下什么的。

入了秋的邊州,夜里還是涼風(fēng)習(xí)習(xí),白日里卻又是艷陽暖日,白云無暇。葉芷出了自己所居的后院,左右打探了幾眼,依舊不見葉彥之的身影,到前院的時候還特意繞過墨麒風(fēng)的屋前,以免被他撞個正著。正慶幸自己又一次順利的溜出來的時候,卻被門口的兩個護衛(wèi)給攔下了。

“葉少將有令,未經(jīng)他的允準(zhǔn)葉姑娘不得踏出驛館半步。”

葉芷把停在空中的右腳緩緩?fù)嘶兀а绹撪骸拔艺f呢,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呢?!?/p>

與小夕兩眼相看,小夕也無奈搖頭。

兩人就這樣耗在驛館的門口,葉芷時而想轉(zhuǎn)移護衛(wèi)的視線趁機逃跑,時而軟磨硬泡的請求放行,但是都沒有得逞。只怪自己前些日子太得意忘形了,狡兔還是斗不過小老虎啊。

墨麒風(fēng)和葉彥之從院內(nèi)走出來,云凡也跟在后面。

葉芷立刻恭敬,乖巧這站在一旁,向墨麒風(fēng)行了禮,“殿下。”還不忘投上一記求救的眼神,墨麒風(fēng)明白她的心思,卻沒有理會,只是額頭微低了一下便走了。

眼看墨麒風(fēng)無望,葉芷只好無奈地看向葉彥之,“哥,我...”

“你不用說了,我是不會讓你出去的?!比~彥之態(tài)度堅決,“你看看這幾天你在外面惹了多少事?昨日竟還都鬧到公堂上去了。這幾天你就老老實實呆在驛館里,那也不許去!”

說完就跟上墨麒風(fēng),走出了驛館大門。

“哥!你就放我出去吧,我這回一定乖乖的,絕對不會在惹事了?!比~芷朝著葉彥之的背影喊道。

這幾天的事還不是因為那個宋志杰,如今他都進了大牢了,哪還能惹出什么事來啊。

果然葉彥之停住了腳步,轉(zhuǎn)身走了回來。葉芷滿心歡喜,這哥哥心也太軟了吧,這么容易就答應(yīng)了?葉彥之走到門前,看了一眼葉芷對左右兩邊的護衛(wèi)說:“她若是踏出這驛館半步,我唯你們是問。”

“是!”

兩個護衛(wèi)的聲音那叫一個氣勢如虹,站得更挺直精神了。

葉芷表情瞬間凝結(jié),雙眼直愣愣的盯著葉彥之毅然離去的冷峻背影。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哥哥,看來是我錯看了你了。

葉芷在門口幾番糾纏,未果,只好放棄回了院子。

這驛館里除了黑瓦白墻就是木屋雕窗,院內(nèi)的裝飾就只有幾堆細(xì)竹堆子,和一地的鵝卵石,除了葉芷和小夕,連個其他活物都沒有,實在無趣。葉芷在內(nèi)院外院轉(zhuǎn)了好幾圈,實在不知道用什么來打發(fā)這漫長白日。

走到后院,發(fā)現(xiàn)柴房外的一處是矮墻,墻角還放著好些未干透的柴火。葉芷一看,真是個翻墻逃出去的好地方,就領(lǐng)著小夕搬了兩個木頭墩子放在柴塊上。履步艱難的扶著墻壁,走在柴堆上面。

“小姐小心!”

小夕扶著葉芷的腳,擔(dān)憂的喊道。柴堆子本來就堆的不緊實,小姐還要再上面放兩個墩子,看著小姐站在上面搖搖欲墜的樣子,小夕只怕她會摔下來。

“小夕你別抓著我腳啊,扶好墩子?!?/p>

“喔?!?/p>

葉芷的速度簡直就如同一只趴在藤蔓上的蝸牛,笨拙而緩慢。主要還是因為衣裙太累贅了,長裙飄飄,絲帶飛舞,穿著確實好看,可是就是縛手縛腳,不方便做翻墻這種輕巧的運動。

她好不容易才在墩子上站穩(wěn)了,伸手扣緊墻檐,抬腿搭在墻上。剛探出半個腦袋,就看見有兩個護衛(wèi)站在墻下,正盯著自己。

“葉姑娘這是趴在墻上看風(fēng)景呢?”一護衛(wèi)語氣幽默地說。

葉芷尷尬一笑,仔細(xì)看了看這兩個護衛(wèi),和門口站著的還不是一波人,葉彥之到底是安排了多少人守著這院子啊,“呵呵~是啊,站得到高看得遠(yuǎn)嘛。”

說完慢慢把掛在墻上的腿放了下去,腦袋也消失在了墻內(nèi)。直接轉(zhuǎn)身坐在了腳下的墩子上,表情滿是怨氣和無奈。

“小姐你還是快下來吧,別坐在上面了,多危險啊?!?/p>

小夕站在地上,扶著墩子說道。

翻墻計劃失敗,葉芷也不再做過多的掙扎,和小夕坐在院子里扔著小石頭。旁邊的臺階上還放著幾本翻的有些凌亂的書,是葉芷從墨麒風(fēng)的房里找來的。本來想拿來解解悶,可是里面寫的全是一些為君為臣的大道理,空口白話,她壓根就看不進去,沒翻幾頁就被扔在一旁了。

“好~無~聊~啊~”

葉芷仰頭朝天,有氣無力的拖著聲音說。

小夕突然靈機一動,說道:“小姐不如我們來刺繡吧,我這就去買針線?!?/p>

“不不!不用了。”看著小夕動身就要往外走,葉芷連聲制止,“我還是無聊著吧?!?/p>

刺繡,那用一根繡花針穿來穿去的細(xì)致活兒她實在是做不來,上課坐個四十五分鐘就已經(jīng)夠勞神費力的了,還要她拿著針,盯著一方小手帕縫一天,那還不得去掉半條小命啊。

小夕只好作罷,又坐了回來,給葉芷遞著小石頭。

“哎?!對??!”葉芷瞬時反應(yīng)過來,振作精神,“他只是下令不讓我出去,又沒說不讓小夕你出去啊!”

葉芷得意一笑,盯著小夕,兩眼放光。

“小姐...”

小夕無奈喊道,一看小姐那得意洋洋的笑容,估計又是在心里想著什么鬼主意了吧。話還沒說完就跟在葉芷后面進了墨麒風(fēng)的書房。

葉芷展紙執(zhí)筆,思慮片刻之后,沾墨在紙上寫著。將自己的賺錢想法盡數(shù)寫了下來,從胭脂產(chǎn)品的創(chuàng)新到店鋪經(jīng)營的模式,以及自己想要入股合作的事。寫完之后讓小夕借著出門買針線的由頭,把信送到胭脂鋪的吳老板手里。

在等小夕送信回來的空檔里,葉芷好好規(guī)劃了一下自己的未來。

如果吳老板這條路行得通的話,那就先在胭脂鋪好好干著,等掙到一些錢之后就開一家自己的店鋪。以后也不用太有錢,但是一定要有座自己的院子,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有空還可以去煉血堂做做客。至于上都也好,將軍府也罷,可能再也回不去了吧。畢竟自己那一紙休書得罪了尚書府,還害得將軍府也跟著蒙了羞。到時候讓葉彥之回去給將軍和將軍夫人報個平安,等過段時間,風(fēng)波平息了一些,再回去看望,盡子女孝。

她獨自在院內(nèi)踱步,見小夕久久未歸。走進廚房,看著桌子上放滿的食材,突然起了做菜的興致。來了邊州也有些時日了,要么就是在外面酒樓里吃,要么就是從酒樓里買回去吃。但是伺候在驛館里的廚子下人,還是會每天買好些新鮮的食材放在廚房。正好做幾個菜,討好一下葉彥之,說不定他一高興就解了自己的禁足。

葉芷對于自己的廚藝還是很有信心的,雖然說比不上酒樓里的大廚會那么多花招,不過對于她自己愛吃的那幾道家常小菜,那還是信手拈來的。

只是當(dāng)前最大的困難在于,她不會生火!

所有菜都切完備好了之后,葉芷蹲在灶前端詳了好一會兒,將地上的干草一把抓的塞進了灶洞。然后用火折子點燃了里面的干草,一灶的干草一下就燃了起來,還很旺,葉芷連忙趁著火大又扔了幾塊木柴進去。

可是頃刻之后,干草燃盡就沒了火苗,只剩下了滾滾濃煙。

整個屋子煙霧彌漫,伸手不見五指的濃煙,搶得葉芷眼淚直嘩嘩的流,十分悲催。她只好摸索著跑到了院子里,“咳咳!咳咳咳...”

“我的爸爸啊~這真是要了命了!”

“咳咳咳...”葉芷一邊咳嗽著,一邊擦著眼淚,臉也弄得跟只花貓一樣。

“小姐!你沒事吧?”

小夕剛好在此時趕了回來,看著眼前這一壯觀景象,還以為是院子著火了呢。

“小夕你回來了?!”葉芷欣然回頭望著小夕說,說完又連忙拽著小夕又鉆進了廚房,“你來的正好,快來幫幫我?!?/p>

蝸牛小姐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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