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一葉,臉上紅得能滴出水來。
她早羞得想跑出去,但手被秦風攥得死死的。
秦風此時沒有注意張一葉,全神貫注地注意著外頭。
“靠!”淫笑男粗魯道,“惹得老子都上火了。”
他旁邊的人細聲道:“火雞哥,這里是農村,不是市里。”
“農村怎么了?老子聽說,這個村的村長是個極品,還是一個人住。”
“火雞哥,明哥交代了,只監視,不惹事。”
“媽的,什么叫惹事,搞個女人而已。農村人沒見過錢,完事了扔給她幾千喊著感謝還來不及。”
聽到這里,秦風心中的憤怒被徹底激發起來。
監視風葉農家不說,還敢如此玷污張一葉。
對秦風來說,張一葉那是女神般的存在。
就是嘴上,也容不得他們有一點玷污!
秦風暗暗提取一張低級御水符。
撕開。
旋即一聲暗喝,“風壓,去!”
咻……
屋外一道暗影劃空而過。
“火……火雞哥,你跑哪兒去了?”
“我在樹上。”
“你怎么……跑到樹上去了?!”
“我他媽怎么知道!真是遇到鬼了。”
秦風也沒想到,御水符的風壓居然有如此作用。
把張一葉拉到屋子中間,秦風一邊穿衣服,一邊道:“一葉,你在這里別動,我去收拾那兩個家伙。”
張一葉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她能感受到秦風話里的怒氣。看著秦風的背影,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下了樓,秦風走到了兩人所在的地方,只見淫笑男正從樹上下來。
淫笑男身材魁梧,脖子上的文身花花綠綠的,在月光下看著有些滲人。
莫名其妙地被搞上了樹,淫笑男心里很是窩火。見秦風盯著他,臉上的橫肉頓時擰在一起,“鄉巴佬,你瞅啥瞅!沒見過老子爬樹么?”
秦風搖了搖頭,想在自己身上撒氣,他算是找錯人了。
“傻帽,老子正火大,這是你自找的。”見秦風不滾罷了,竟還搖頭,淫笑男啪啪捏著手指,昂著頭向秦風走去。
離秦風幾步之遙時,淫笑男加快了速度,一個擺拳朝秦風轟去。
嘭!
咻……
一道黑影再次劃空而過。
“嗷……”一陣嚎叫從剛剛那棵樹上傳來。
樹上的淫笑男懵逼了。
樹下的細聲男也傻了。
一拳把人轟上樹?!
這么多年來,直接報廢在火雞拳下的人可以說數不勝數。
但,這個農民不但以拳碰拳,還直接把人打飛!打上樹!
這特么是人的力量?!
細聲男跑離秦風幾十步后,聲音有些顫抖問道:“火……火雞哥,你沒事吧?”
“被扎了個血窟窿,你說有事沒事!”火雞男捂著被扎進樹枝的屁股,罵道。然后俯視著秦風怒極而笑,“哈哈……傻帽,你有種!”
秦風摸了摸自己的拳頭,有了拳頭的偽裝,御水符就不怕被人識破了。
御水符雖然只有一天的作用,但真是好用!
秦風心里再次對御水符稱贊。
“有種的是你們吧,居然敢跑到風葉農家去安監控。”
“你……你就是秦風?哼哼,不過你知道了又能怎樣?明哥想辦的事,你一個螻蟻還想阻撓不成?”
“明哥?”秦風皺了皺眉,這兩個人難道不是方青松請來的?
一提到明哥,樹上的淫笑男頓時有了底氣。
聽秦風顯然不認識這號人,淫笑男不無嘲諷道:“還真是個傻帽,連刁明大哥都不認識,不過你很快就會認識了。”
遠處的細聲男氣焰也立馬囂張起來,“明白告訴你,殘廢在明哥手上的人,比你見過得還多。”
“刁明?!”聽到刁明二字,秦風的情緒也有了些許波動。
這是他做夢都想一巴掌拍碎的人。
現在,秦風有了這可以攻擊的御水符,刁明就算再厲害,秦風也不怵了。
刁明,等著驚喜吧。
秦風隨即按捺了心中的怒火,心里分析著這些人的關系。
這兩人是刁明的手下?
方才聽他們說方青松,祖傳秘方……方青松認識刁明?
無論如何,方青松逃不了干系。
“害怕了?害怕就趕緊賠老子二十萬醫藥費,再馬上找個妞給大爺。老子確保只是你變殘廢,你家人沒事。”
是刁明手下的人不說,還出口就要搞廢自己全家。
對這樣的人,秦風沒再廢話。
用符文控制著白色氣體,將水氣形成的風壓直接涌向了樹上。
“啊……”
砰!
咔擦……
地上響起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
“嗷嗚……”
旋即,淫笑男蜷縮在地上慘叫不斷。
秦風慢慢走到淫笑男身旁,淡淡道:“連樹都抱不住的人,還是別在這兒叫囂了。滾回去告訴刁明,我秦風會去找他的。”
淫笑男再次懵逼。
細聲男再次傻了。
敢叫囂去找刁明的,秦風還是第一人。
但,淫笑男敢保證,秦風會有去無回。
在他看來,秦風雖然有點蠻力,有點身手,但就一個農民。
想和刁明抗衡,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過現在,他也只敢在心里這么想,嘴上再不敢放屁了。
搜刮了兩人的手機和錢包,逼問了攝像頭位置和刁明的一些情況后,秦風才回到了二樓的堂屋。
堂屋里,張一葉聽著秦風的解釋,臉上表情變化不定。
最后聽到秦風要到市里去找刁明算賬,張一葉美眸里充滿了擔憂,“你不說他以前在道上混過的么?你能對付?”
“你放心,沒有那個實力之前,我不會去的。”秦風笑著拍了拍張一葉的酥肩。
張一葉被拍得嬌軀一顫,咬了咬粉唇,細聲道:“今晚……你睡……睡我房間吧。”
自己的房間常有人睡,不至于到處是灰塵。
今晚,要不是秦風過來,說不定那兩人真會來找她。
那后果真的不堪設想。
對秦風,張一葉心里是無比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