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圍在靜隅客棧的官兵悉數退回府衙內,太守夫人也很信守承諾沒再為難袁緄緄三人。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根本無法為難。
斜倚在靜隅客棧的窗臺前,劉槿含笑打量著永寧街恢復如初的人潮,皺了幾日的眉眼終于舒展開來。
盡管袁緄緄很危險,但是為了安撫住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