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姣這場夢做了很久,她不敢醒。
她怕,睜眼就看到天堂。也怕,睜眼還在人間,但他已經去了天堂。這兩種莫名的恐懼在她腦海里撕扯,直到,她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南姣,南姣……”
聲音是熟悉的。
他還在。
那么,不管是天堂還是人間,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