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末被打暈后,醒來發現自己被綁得緊緊的,還被關在一個黑屋子里。
屋外有人在交談,但是聽不清在講什么。
但是林知末自認為她并沒有得罪什么人,她想不起她會被誰綁架。要不然這群人根本不是想要綁她,她當時在江茉莉的住所,她該不會當了江茉莉的替死鬼吧?
這個該死的江茉莉,難怪家里被人弄成這樣也不敢回來收拾,想必一定知道會有這個事情發生。但是她不知道啊,還以為這群人還真是紀名揚的人呢,前一天他不就是讓人去江茉莉家,還說了那樣的話,讓她誤以為這些人是他的人。
紀名揚也該死。
她沉浸在抱怨中,門卻在這個時候開了,走進來三個人。
為首的是一個油頭滿面的圓臉中年男子,后面跟著的人比較壯實,即使現在到了秋季卻只單穿背心。
林知末猜不到他們想要干什么,卻見為首的男子上前了幾步,到她面前蹲下。
伸手將她的下巴抬了抬,看她的臉,頓時被她臉上的疤嚇到了,這塊疤與她的膚色不相稱,而且凹凸不平的,在黑暗中十分嚇人。
他叫了一聲退后離她遠一點,“這是什么鬼?這個不是江茉莉!誰把她抓來的?”
“她說她要見紀名揚,請示了老大,老大就讓手下的人帶過來了。而且這女人在江茉莉的房子出現了,說不定這個女人和江茉莉有點關系。”他身后的人回答。
“這么丑的女人,怎么會跟紀名揚有關系!她說她要見紀名揚那小子就跟他有關系了?也不知道老大是不是被紀名揚那小子嚇怕了。”說話的那男人一臉嫌棄的看著林知末,然后問,“你說,你是紀名揚,你會看上這貨色嗎?”
被問到的人搖搖頭,圓臉的中年男人似乎覺得有人觀點和自己一致,從被林知末容貌嚇到的陰影里走出來。
“不過,她既然出現在江茉莉的房間,那肯定是跟江茉莉有點交情的。小馬,拷問拷問。”圓臉又說。
圓臉似乎不太愿意看林知末,說完就出去了,留下一個男人,直接一腳踹過來,踢中林知末的肚子。
“啊!”林知末慘叫一聲。
“說,你跟江茉莉什么關系?”小馬問。
“只是認識。”林知末回答。這也是她的實話,她對江茉莉的認識不深,只是因為救了她一命,后來江茉莉在監獄立足后就一直關照著她。
這次出獄,確實沒地方可去,只能到她住的地方借宿。在她自己心底,沒有真正把江茉莉當作朋友。
“不好好說實話是吧?”小馬聽完覺得她是在敷衍他,毫不憐惜的狠狠踹了好幾腳,疼得林知末躺在地上直打滾。
“咳咳咳……”林知末難受至極。
“說不說?”他又問了一次。
“我救過她一命。”林知末知道這話一說,這群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了,但是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他踹了幾腳之后,非常的不好,只怕讓他再踹下去,身體一定會出問題。
“你跟紀名揚什么關系?”小馬又問。
“咳咳咳……沒有關系。”林知末回答。
“沒有關系?沒有關系你說什么要見他?”小馬不相信,繼續踹同一個位置,但是林知末用自己的手臂緊緊的護住腹部。
連踢了好幾下沒有停的意思,林知末承受不住,只好換個說法,”我說我說!因為我們江姐跟她有過節,前一天他們提前把江姐抓了,我以為你們是他的人,想要救江姐,所以才要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