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連看到孟雨琳沒有追過來就休息了一會,不想這么快回去,敵人嘛,他們應付得來。看到樹頂有些果子,腳尖一蹬就飛進了樹枝里,輕輕松松摘到,坐在樹上吃果子,吃飽了才慢悠悠地回去。
本以為回去看到的是廖小七帥氣地吊打敵人,結果意外地看見地上躺著的三只,看來是輸了啊。
走到廖小七身邊蹲下,探了探鼻息發現只是暈過去了,拿了根樹枝戳了戳肚子,還是沒醒。
抬手出現一把精致漂亮的長劍,劍尖指向不遠處的溪流,一股水流隨著她的動作揮向雙胞胎兄弟,把兩兄弟淋了個透心涼,兩人都有了動作,醒了。為什么她不淋廖小七?他醒了肯定會問誰淋的,她還不想暴露她是個劍修的事呢,而且她覺得這人會記仇!
醒過來的兩兄弟也連忙去叫醒了廖小七。
“令牌被搶了?”她問,理論上不應該輸的。
“突然出現一個人幫了他們,那人很厲害!”兩兄弟中的一個回答她,臉色憤怒。
“很強?!贝虿贿^就是事實,不需要憤怒,比試的規則就是這樣,雖然廖小七也覺得他們人多勢眾欺負人。
蘇月連知道剛才幫她擋住光球的就是廖小七,但是附近沒有看到劍,劍修的劍沒有主人是不會收回去。
既然沒用上劍,說明已經看出對方修為比自己高很多,就算用劍也打不過就干脆放棄。廖小七的修為在他這個年紀已經很不錯了,但是明顯比他厲害的人居然還來當弟子,他應該有別的目的。那人還是和孟雨琳站在一邊的,希望以后的日子不要有麻煩吧。
“走吧”?,F在他們沒有令牌了,時間過去了兩個時辰,需要更加抓緊時間尋找了。蘇月連剛才大概看了一下,有兩千多名報名的學生,而以前收的弟子只要三百名左右,所以現在令牌應該找得差不多了,接下來爭奪的時間。
夏天已經開始了,正午的陽光火辣辣的,雖然綠葉林可以擋住陽光,但擋不住饑餓
蘇月連向來不會委屈自己的肚子,于是和兩兄弟一起抓了幾只山雞準備烤著吃。
地上很多枯萎的藤蔓,就地取材找到一片空地就可以生火了?;鹧嫔霞苤纳诫u發出“滋滋”的流油聲,雖然沒有調味料,但附近都是香味。
“一人一只啊,不許多吃”她盯著烤山雞叮囑。快點熟吧,聞著這味道她都快受不了了!
香味是無法騙人的,廖小七也默默地等著,臉上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但心里已經把兜里的干糧嫌棄一百遍了。端正地坐著,無視那三個眼睛都快一起烤了的人,蘇月連默默地在心里鄙視他“假正經”。
窸窸窣窣……
忽然廖小七拿起一個石子扔向草叢,扔出的石子很有力道,砸在草上應該是沒有聲音的,但是發出了“咚”的一聲,這是砸到東西了。
“哎喲!”一個臟老頭摸著額頭蹦了出來。
三人戒備地看著老頭。她在暗中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個老頭修為只是一般,額,是指在他那年紀中的一般,五六十歲。
“你是什么人?”“你在這里干什么?”兩兄弟同時發問。
“老頭子我只是聞著這烤山雞的味道過來的,我已經幾天沒有吃東西了,就快餓死了~”老頭一改剛才蹦出來的活潑模樣,立馬兩手捂著肚子,可憐兮兮地盯著在火上的烤山雞說。
“我們只有四只!”兩兄弟也是餓極了,一聽是為了食物而來,馬上表明已經分配好了。
“哎喲唉喲!我看你們兄弟倆可以剛好吃一只嘛,給老頭子我一只,難道你們忍心讓一個老頭子因為你們而餓死嗎,再說你們有力氣還可以抓,老頭子我就不行了,哎喲我的腰啊~老了啊~”邊說邊錘著腰,話說完,兩兄弟就明顯猶豫了,他們也是窮人,知道挨餓的滋味不好受。
看到他們的神情,老頭明白有戲了,繼續裝,“哎喲,年輕人啊,少吃一只沒什么事,老頭子就不行了~一路上沒吃的就撿了個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令牌啊,可憐的我啊”。
聽到令牌,兩兄弟眼睛一亮,連一直很淡定的廖小七都看向了老頭。山雞可以再抓,不吃一頓沒什么,但是令牌就很難再拿到了,這么好的機會,所以他們都動心了,有心用山雞和他換令牌。
一番思考后,“好,我們給你一只,你用令牌和我們換?!眱尚值芊纸o了老頭一只山雞,拿到了一枚令牌。
吃完后,四人和老頭分道揚鑣,他們還要繼續尋找令牌。
太陽逐漸越來越熱,連茂密的樹葉都遮擋不住熱度,雖然他們一直頂著炎熱的天氣在林子里尋找,卻一枚也沒有找到。
“不如我們出去這林子,到山上面去找找”她提議。
“好”林子的令牌應該被找得差不多了,一路人他們遇見的學生們多多少少都有了些令牌。他們沒想去搶,因為還有挺長的時間,令牌拿到手里也捂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搶奪。
雖然出了林子更加炎熱,但比起令牌就沒有可比性了。神奇的是,兩兄弟和蘇月連都不覺得熱,雖然身無蔽物但有一種林中的陰涼感。這一切的感覺只有廖小七不知道,所以只有他用內力在給身體降溫。蘇月連得意洋洋,叫你不吃果子。
他們往山頂上走去,在最頂處發現了一個溫泉,這應該是個死火山口,在凹陷出形成了溫泉,透過熱氣可以看到水中有一塊令牌。
“你們水性如何?”她向他們問。
“不會水。”兩兄弟家在山里,山中都是小溪流,水深最多只能沒過膝蓋。而出身富貴的廖小七連沐浴都有人伺候怎么會游水呢?
蘇月連有些無奈,看來只能她去拿了,“你們走遠點,幫我看著周圍,我下水拿令牌。”。
三人向三個方向散開,去幫她這個女子望風,誰讓他們不通水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