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喜歡你,可是你又能給我帶來什么呢?”
瞿繼寬的眼神就像來自于一個老練地在給商品估價的商人,銳利地直直貫穿張純禎的靈魂。
看到張純禎一時沒有話說,他繼續說道:
“早在半年前,瞿家經營的產業便出現了問題,一個月前,更是出現了致命性的危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