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夕之間,七年已過,中國武漢。
張純禎提著一個布籃子,穿著豎條紋的夾棉布旗袍,往武漢繁華地帶的富人區別墅走去。
以前剛過耳的短發,早已長過腰際,拿著一根黑色的皮筋隨意栓起。故意兩個晚上沒睡,好讓自己顯得滄桑一些。
武漢淪陷已有一月的時間,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