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剛開始的小大小鬧木欣然還沒有找到感覺,那么這的宴會,她算是正式回到上流社會。
大氣的巴洛克式建筑,絢爛的燈光,還有門口戒備森嚴的保安,當她和張季霆的車子緩緩停正門口的時候,她的心竟然有些緊張,來之前,她才知道今天是尹恩莉的父親,尹超洋的生日,當然生日也只是個噱頭,尹超洋旗下的國際航運公司最近收購了國外一艘頂級豪華游輪,這艘船在世界上被稱為行走的拉斯維加斯。
尹家在經營娛樂產業(yè)方面不算拿手,自然想要尋求一位合作伙伴,而這一塊肥肉,任由誰都垂涎三尺。
車門被緩緩打開,地上鋪著鮮艷的紅地毯,順著地毯一路走向這座城堡般的市音樂大廳。
木欣然抬起頭看著這里,心里默默想著,真是附和尹伯父一貫高調的風格,包下整個音樂大廳給自己舉辦生日party。
木欣然挽著張季霆的手緩緩進入大廳內,為了配上“喬瑟芬的眼淚”,今天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黑色一字領露肩晚禮服,黑色襯的鉆石的光芒更加耀眼。
張季霆本就是那種自帶光芒的人,他們一進入大廳,許多人都投來目光。欣然有些局促的跟著漲季霆往里走,一路走過,她對周圍的人都投以微笑的目光。
她跟張季霆的亮相宛如一對恩愛的新婚夫婦,在被別人打量,也在打量著別人。
陪同著主人尹超洋身邊的是今晚的主角之一尹恩莉,她今天穿著大紅色的拖尾長裙,把頭發(fā)卷成了大波浪隨意的披散下來,即美麗又性感,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想多看兩眼。
她挽著自己父親的手,和父親一同在與邊上另一位賓客交談,在見到張季霆的時候,她朝他嫵媚的一笑,在父親耳邊說著什么,尹超洋順著她的方向,看到了張季霆。
“尹總,祝你生日快樂。”張季霆見到尹超洋伸出手與對方握手。
“張總,客氣了,這位是令夫人吧,可能令夫人不記得了,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尹超洋是那種人到中年也意氣風發(fā)的類型,全身上下都穿著明白,把自己盡量往年輕了打扮。
木欣然對這個尹伯伯還是有記憶的,不過除了平日宴會偶爾會見到,更多的是在八卦雜志上看到他交往了哪個女明星,送了誰誰誰豪宅之類的新聞。
他的女伴沒有斷過,而尹恩莉的母親從跟著尹超洋那天起就過著幾女共侍一夫的生活。
欣然對他笑笑,祝他生日快樂,張季霆見尹超洋今天心情不錯,他向尹超洋靠近一步走,低聲對他說:“尹總,宴會還沒正式開始,可否借一步說話。”
尹恩莉見狀,突然插到木欣然和張季霆身邊,用手肘一頂,木欣然一個小踉蹌,被她擠到了邊上,她一手勾著張季霆,一手勾著自己的父親說:“既然要談,那自然是去個沒人的地方談才好。”
尹超洋笑著拍拍自己女兒的手,對張季霆說:“那么,張總,我這里還有上好的雪茄,我們去里面的房間聊吧。”
尹恩莉連忙把父親和張季霆拉走,走了幾步,還不忘回頭對著木欣然露出勝利的一笑。
木欣然的眼神漸漸暗淡下來,這算什么,這幾天才慢慢覺得兩人的關系似乎緩和了,可是剛剛,他連最起碼的問她一句都沒有,甚至連禮貌性的打聲招呼都沒有。心里的失落不是一點點,她低著頭,抿著嘴,努力不讓失望的情緒涌上心頭。
于是走到邊上的酒水區(qū),讓侍者給了她好幾杯酒,黃湯下肚,全身覺得暖和了不少,連精神也跟著好了一些。
“戴著這么貴的項鏈出來,怎么能沒有保鏢在身邊呢。”這充滿調侃的語氣,欣然一抬頭,林少書穿著正裝站在自己面前,笑的一臉燦爛。
“你怎么也來了。”木欣然手里的酒喝到一半,看到來的是林少,不由自主的說出了這句話,不過說完她就有些后悔,這種場合,他會參加也不奇怪,自己怎么會問出這種白癡問題,一定是剛剛受了打擊,把腦子打壞了。
林少一歪嘴,道:“本來是想來談生意的,不過好像被你老公搶先了。”他說完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既然來了,要不要陪我跳一支舞。”
“可是我不太會跳舞。”木欣然側身,從林少的身后望向舞池,里面男男女女都在一起親密的跳著華爾茲。
林少拿過木欣然手里的杯子,放到一旁,拉起欣然的手進了舞池,對她說:“不會就跟著我跳啊,小時候我們也這樣跳過,不是嗎。”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腰上。
欣然噗哧一笑,道:“那還是幼兒園的時候,這種事你竟然還記得。”
“當然記得,跟你有關的我都記得。”林少的聲音有些低沉,兩人貼的很近,從他身上傳來陣陣體溫,欣然有些想拉開兩人的距離,可林少一個用力,她又回到了他的懷里。
“他對你好嗎?”林少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欣然的鎖骨看,雖然已經淡了,但他還是能看出來,這是一片吻痕。
“我們...很好。”說這話的時候連欣然自己都覺得不是那么的自信,她真的不確定張季霆的想法,感覺他對她陰晴不定。
林少在觀察她的樣子,一個連說謊都不會的人,怎么可能隱藏的了自己的心事呢。
“你愛他嗎?”
像是被一下赤裸裸地揭穿了一樣,欣然驚恐的睜大眼睛看著林少,他怎么會這樣問自己,而就在此時,自己的手和腰被一股強而有力的雙手給拉了過去,跌入到一個結實的胸膛。
欣然緩過神來,抬頭一看,是張季霆。他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張季霆此刻冷著臉站在她身后,他的眼睛看著木欣然的手還有她的腰,誰讓他碰她的!
他的瞳孔中釋放著無限的寒意,連身體周圍的氣勢也越發(fā)冷冽,張季霆一開口,木欣然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要凝結了。
“林先生似乎對別人的東西都特別干興趣。”
林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說:“只是老朋友敘舊而已。張總不必太緊張。”
張季霆半瞇著眼睛,用幾近冰冷的語氣對林少書說:“林先生,我不太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尤其是我的女人。下一次我要是再見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我的女人,剛剛張季霆說她是他的女人一想到這里,木欣然的心就調到了嗓子眼。
他是不是還有一點喜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