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蝶見拓跋瑞和騷婆娘離開了院子,她就吩咐蘭兒給她煎藥喝,等藥的時候,她就坐在桌前,她含笑看著手里的銀針,多虧了從南宮皓軒那里騙了一盒銀針回來,也讓拓跋瑞見識她的厲害,以后誰不老實(shí),她一定扎死誰。
半柱香后,蘭兒就端著一碗中藥到了她房中,屋里瞬間溢滿中藥味,她端起碗皺著眉頭,捏著鼻子硬是將苦苦的中藥給喝完了,之后她就洗洗睡了。
翌日清晨天還沒亮,她就不得不起來,睡眼惺忪地吩咐蘭兒端水臉盆,然后刷牙洗臉,用完早膳,磨磨蹭蹭的戴上面紗總算是出門了。
而拓跋瑞此刻正摟著三夫人睡的正香,哪里知道有人偷偷溜出了王府。
云彩蝶翻墻而出,剛落在地面上,還沒站穩(wěn)腳步,就看到一身白衣的南宮皓軒迎著她方向走來。
云彩蝶看著南宮皓軒問道:“你怎么來了?不是說讓我去醫(yī)館找你嗎?”
“我怕你會迷路。”南宮皓軒走上前就拉著她的手往外走。
“我不是路癡。”云彩蝶翻了下白眼。
“藥你可喝了?”南宮皓軒看著她問道。
“喝了,不過也太苦了,很難喝。”云彩蝶皺眉道。
“你可以在中藥里放點(diǎn)兩顆蜜餞就不會苦了。”南宮皓軒語氣溫柔。
“真的?”云彩蝶狐疑地看向他。
“嗯,可以在我醫(yī)館里喝藥,我親自煎給你喝。”南宮皓軒點(diǎn)點(diǎn)頭。
云彩蝶望著眼前如詩如畫的男子,她在現(xiàn)代也見過不少帥哥,可像南宮皓軒這么帥的男人,真是世間少有,她也不是木頭人,都有七情六欲,那顆芳心也不知何時就落到他身上了,終于她忍不住對他問道:“你干嗎對我這么好?你是不是喜歡我?”
南宮皓軒偏頭看向她,對她笑道:“你想多了,只是覺得你是朋友的妻子,照顧你而已。”
云彩蝶聞言心底一涼,撇了撇嘴角,“知道了,你是為了朋友。”
兩人來到醫(yī)館門口,南宮皓軒對身后的人兒說道:“今天不用去上山采藥了,你負(fù)責(zé)在醫(yī)館里打雜吧,醫(yī)館里的伙計(jì)小陳已經(jīng)上山采藥去了,正好缺人手。”
“歐耶!太好了,終于不用爬山了,啦啦啦!”云彩蝶手舞足蹈地扭動起來。
南宮皓軒轉(zhuǎn)身納悶地看向她,問:“你在干什么?”
“沒什么,我只是高興而已。”云彩蝶吐了吐舌頭,傻笑道。
南宮皓軒無奈搖搖頭,就踏進(jìn)了館內(nèi),走到一位年約五十歲左右的大叔面前說道:“輝叔,她是剛招來的伙計(jì),以后你教她怎么區(qū)分藥材,怎么稱藥,怎么煎藥。”
“世子,奴才一定謹(jǐn)遵你的吩咐。”輝叔連忙點(diǎn)頭,然后看到戴著面紗的云彩蝶,老臉一愣,心中疑惑,怎么店伙計(jì)還是個女子?
不過世子既然吩咐了,他得照辦,于是對云彩蝶說道:“這位姑娘,你以后喊我輝叔,你跟我來吧,今天先教你怎么區(qū)分藥材。”
“好,輝叔,以后你叫我彩蝶就可以。”云彩蝶跟在輝叔身后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