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解釋,真的不是你看的那樣!”南宮皓軒拼命解釋。
“解釋什么?我只相信眼見為實(shí),耳聽為虛!你給我放開!我不想聽到你說話!”云彩蝶氣惱不已,男人都沒個(gè)好東西,都喜歡吃著碗里想著鍋里,南宮皓軒也毫不例外。
朱依琳奔跑出來就看到南宮皓軒抓著云彩蝶的手,心中頓時(shí)嫉妒萬分,眼眸掃向云彩蝶,怒瞪著她語氣不悅道:“你是誰啊?竟然對(duì)我表哥說話如此不客氣!你知不知道我表哥可是當(dāng)今博學(xué)多才的南宮世子,更是神醫(yī),連當(dāng)今圣上都對(duì)他敬重萬分呢,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你又是哪來的瘋丫頭?本小姐心情不爽,別來找我麻煩,再瞪著我,小心我挖了你眼珠子!而且你表哥再好,跟我有何干系?你愛喜歡就喜歡去!”云彩蝶挑眉看著她反問。
聞言朱依琳頓時(shí)臉色氣綠,上前就張牙舞爪起來,破口大罵:“你才是瘋女人呢!心腸如此惡毒,還要挖我眼珠,你就是世上最惡毒的丑女人!”
“朱依琳,你給我住口!再敢謾罵以后別想來醫(yī)館!”南宮皓軒怒視著朱依琳斥責(zé)道。
朱依琳不可置信地看著南宮皓軒,撇嘴委屈道:“表哥,明明是她出口傷人的,你怎么能怪罪我呢?”
“南宮皓軒,你少來演戲!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云彩蝶一把甩開他的手,憤憤離去。
“彩蝶。。”南宮皓軒正要追過去,卻被朱依琳給擋住了去路。
“讓開!”
“表哥,我不讓!”
“你要是再不讓開,信不信我對(duì)你不客氣!”南宮皓軒眼里盡是冷意。
朱依琳害怕地咬了咬唇瓣,這樣的表哥,她是頭一次看到,難道她的表哥喜歡剛才的女人?她暗自搖搖頭,不會(huì)的,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個(gè)好東西,大白天的蒙著面紗,定是丑的無法見人。
突然朱依琳只覺得身子向后傾,被南宮皓軒重重推倒在地,身子傳來疼痛,忍不住叫道:“表哥,你竟然這樣對(duì)我,你太讓我失望了。”緊接著又“哇”一聲哭了起來,在地上打滾起來。
醫(yī)館里的伙計(jì)們都看傻眼了,這還是尚書府里的千金大小姐嗎?竟然在地上毫無形象打滾起來。
南宮皓軒本來要轉(zhuǎn)身要走的,卻看到在地上撒潑的朱依琳,頓時(shí)皺眉:“你再不起來,我馬上喊舅舅過來把你送回府!”
聞言朱依琳頓時(shí)不鬧了,立馬停止了哭泣,乖乖地爬了起來,她可是好不容易從尚書府偷溜出來的,要是被表哥送回去,她肯定又要被爹逼著抄女戒了。
云彩蝶氣呼呼地奔向了北邊的方向,瘦小的身影很快淹沒在人群當(dāng)中。
在一家酒坊里就看到一身紅衣的女子此刻抱著酒壇喝個(gè)不停,還大肆咋呼,就連鄰座的幾名男子都看傻了眼,這女人也太能喝了吧?都喝了整整兩壇酒了,竟然還沒醉。
“哈哈,好酒啊!太好喝了,小二再來一壇女兒紅。”云彩蝶抱著空壇子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