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蝶看著遠去的拓跋瑞和蓉夫人,握起粉拳,氣惱道:“要不是在皇宮不方便,我真想撕爛王八羔子的嘴巴!叫他胡說八道,叫他撒謊!”
南宮皓軒面向她哄道:“好了,別生氣了,我們再去皇宮逛逛。”
云彩蝶稍微消了點氣,抬步迅速下了臺階,不多時,兩人就又來到了御花園觀賞著園里的美景,一時無語,兩人都在沉默著,終于云彩蝶還是忍不住對南宮皓軒問道:“在皇上的寢殿里看到你的小師妹挨揍,你心里是不是很不舒服?”
南宮皓軒聞言沒有否認,抬頭望向天空,緩緩道:“她畢竟是我的小師妹,她的父親正是我的師父葉慶天,我師父不僅武功高強,醫術也很高超,只是小師妹比較喜歡練武而不喜歡學醫術,而我更喜歡的是醫術,每次枯燥的練功都是她陪著我,所以我們的關系非常好,我們即是師兄妹又是。。”
南宮皓軒欲言又止,曾經的他確實是癡戀過他的小師妹,而如今他的心里裝著一個人,就是那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動不動就拳頭伺候他,拿銀針扎他的女人。
“是什么?是朋友?是妹妹,還是戀人?”云彩蝶焦急地看著他問,她突然想知道他內心的想法。
“我對小師妹只是。。”南宮皓軒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傳來的哭泣聲打斷。
“五皇姐,你快醒醒。你可別嚇我啊。”拓跋清一邊哭泣一邊喊道。
云彩蝶聞聲而去,就看到拓跋艷渾身濕漉漉的筆直地躺在地面上,連忙上前就對拓跋艷進行胸前擠壓做著搶救措施,捏著她的鼻子,就準備口對口做人工呼吸,卻被一旁的拓跋清制止。
“這位公子萬萬不可,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皇姐還是公主,金枝玉葉,怎么能被人輕薄。”拓跋清道。
“人都快被淹死了,還在乎什么名譽?等太醫過來就晚了,你就等著收尸吧!”云彩蝶瞪著拓跋清說道。
“可是。。”拓跋清猶猶豫豫,這時看到走過來的南宮皓軒,頓時眼前一亮,大叫道:“南宮世子,你可是神醫,一定要救救本公主的姐姐。”
南宮皓軒聞言看了昏迷的拓跋艷一眼,又看著云彩蝶說道:“還是你來救她吧。”
躺在地面上的拓跋艷右手指頭突然動了動。
“好。”云彩蝶點點頭,俯下頭就準備對拓跋艷進行人工呼吸,剛要湊上嘴唇,她的身子就突然推開。
只聽到咳嗽聲傳來,拓跋艷緩緩睜開眼,虛弱地坐起來說:“我這是怎么了?”
拓跋清連忙抱住拓跋艷欣喜道:“五皇姐,你可終于醒了,你真是嚇死我了。”
拓跋艷看向南宮皓軒,一副柔弱的樣子,柔聲細語,“南宮世子,原來你也在。”
拓跋清連忙對南宮皓軒說道:“南宮世子,能不能給五皇姐號下脈,看她是不是沒事了?”
“好。”南宮皓軒淡淡地應了一聲。
聞言拓跋艷心中一喜,終于可以與南宮世子有肌膚接觸了,她這招苦肉計真是沒有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