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總統(tǒng)套房,里里外外,窗簾都拉的嚴(yán)嚴(yán)實實。
傅芷染打開燈,往臥室門口走。
在看到傅芷染之后,男人一雙狹長的眼眸,立馬變得冷淡,“怎么?來捉~奸的?”
語氣里帶著一絲嘲弄。
傅芷染別開目光,淡淡的道:“宴會快開始了,媽讓我來催你。”
聞言,容越?jīng)]理她,轉(zhuǎn)身繼續(xù)跟身旁的女子糾纏、親吻。
“容越,小染還在,你討厭啦。”女人欲迎還拒,一雙手摸進(jìn)了男人的浴袍里。
目光暗暗的投向傅芷染,得意的眼神,“小染,是容越他非要粘著我的,你看我推都推不開。”
她一只手劃到男人的胸膛上,假惺惺的推了兩下。
傅芷染冷笑,“容少是正常的女人滿足不了,你是我傅家養(yǎng)大的,替我當(dāng)炮灰滿足他也是應(yīng)該的。”
說著她又冷冷的瞥了眼容越,“你們繼續(xù)!”
眼不見為凈,她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朝門外走去。
出了門,一個穿著華貴的中年婦人站在門口,傅芷染腳步停頓,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立即收起冷臉,恭敬的微微一頷首:“媽。”
容夫人恨恨的看著她道:“傅芷染,你別覺得容越這樣對你,你委屈。”
“我們?nèi)菰讲盼兀驗槔弦惠叺某兄Z,娶了你,替你們傅家收拾爛攤子,還要負(fù)責(zé)你那個半死不活的媽。”
話越說越尖酸越刻薄。
“媽,我不委屈。”傅芷染低著頭,一雙手收在腿后,緊緊的攥著拳頭。
容夫人冷哼,“委屈你也要忍著。”
……
今天是容老爺子七十歲大壽,宴請的也都是親戚和一些老朋友,并沒有多少生意場上的人。
傅芷染一襲素色長裙,墨黑的長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背后,嘴角抿著一抹清淺的笑意,美的清麗脫俗。
挽著容越的胳膊,游走在賓客當(dāng)中,被容越當(dāng)做交際花,替他擋酒。
“聽說容越把李傲玫接進(jìn)了容家,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小三地位比傅芷染正室的地位還高。”
角落的小格局里,一幫穿戴富貴的人中龍鳳聚在一塊,打量著被逼著喝酒的傅芷染。
‘咳咳’
忽然,人群中有人警示性的對大家咳嗽兩聲,目光暗暗瞥了瞥坐在沙發(fā)中央的男子。
男人一身黑色西裝,白襯衣打底,一雙手插在西褲口袋里,仰著頭,靠在沙發(fā)的護(hù)頸枕上,閉目假寐。
一張俊臉猶如鬼斧神工雕刻出來的一般,妖冶卻又不失剛毅。
清冷高貴的氣質(zhì),與這繁華的有些浮躁的場面格格不入。
(揚哥的潔癖癥,男女主身心都很干凈,特別干凈,大家放心入坑,本文會整體走寵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