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克駐地:誕生于蒼吼之戰,是蒼吼戰場之上驍勇善戰的來自冬云帝國將軍——庫克烈-貝克一手建立,放逐蒼吼魔獸那一戰之中,蒼吼山脈西方一千零二十七處據點中的第一百二十七處,隔斷了蒼吼魔獸涌進的咽喉,為那一戰創下了不可忽視的戰功。
常備兵力:3670
常居人數:19863
駐地首領:昆科-貝克
抬頭,邱嬰的目光跳動,這處傷痕累累的戰爭駐地,邱嬰也是有了個大致的了解。
“現在,先要找的就是任務遞交的地方。”抬眼掃視,邱嬰發現身周都是些穿著布衣的普通居民在走動。
這都是普通群眾啊,應該就是那個有著19000多人標識的常居人數吧,微微點頭,邱嬰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么記得之前的那個給我任務的老爺爺是叫做老兵科爾來著,稍稍回想了下,邱嬰抬手間就拉出了貝克駐地的地圖面板。
這樣說來,要找士兵的話當然是軍營里,而貝克駐地里的常備兵力又有3600多人,不可能讓我一個一個的去找,況且……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漆黑,只在那圓形的地圖正中標注著貝克駐地四個大字的“地圖”?
系統提示:當前地圖尚未觸發,請前往雜貨鋪購買【地圖-貝克駐地】
“嘖,還要買地圖啊,有些道理,但也是要錢的啊。”
嘟嚷著,邱嬰抬腳穿流在人群之中,他像是只泥鰍一樣靈活的四竄著,雙眼四掃間,也是尋找著一處像是雜貨鋪的地方。
“砰!”
然而下一秒,沒有注意前方的邱嬰一頭撞入了一處軟綿綿的地方。
“哎呦。”
邱嬰倒是沒什么,只不過一個趔趄,但被他撞到的家伙,就直接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這人!不看路的啊!“
邱嬰還沒有回過神來,滿含怒意的話語就是灌入了他的雙耳。
趕忙抬頭看看那被自己撞倒家伙,邱嬰生怕被賴上。
“沒事吧?”口中詢問著,邱嬰伸出將之攙扶間,也是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樣。
高扎起的黑色單馬尾,赤金色的眸子一看就不是天生,鮮明的五官,薄薄的嘴唇吃痛的抿著,兩道柳眉倒豎,抬眼看著自己的憤怒模樣活似只炸毛的小黑貓,換句話說,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小姑娘。
邱嬰抬眼,也是看清了他的id,【茍或lv.2劍士】
神tm茍或!難道不是荀彧?
“你看我的模樣像是事?!”捂著自己的屁股,不待邱嬰吐他的槽,面前名叫茍或的小少年便是眉頭猛地一挑,開口就是一副要賠償的模樣。
我的個乖乖,這還真是要被纏上了啊……
“哈,哈哈,你都好好的站著了,當然是沒事了啊,哈,哈哈。”訕笑著,邱嬰攙扶著他手臂的雙手也是有些害怕的放開了去。
但那茍或像是知曉了邱嬰的心思,后發先至,一伸手就抓住了邱嬰的手腕,開口,語氣間很是有著一副討債人的氣勢。
“誰準你放開了?”
“我,我看你都能站穩了,當然不能繼續攙扶著你了啊。”
邱嬰被他抓住了手腕,也是試圖扯了扯,但在發現毫無作用之后,臉上便是轉了一個模樣帶起了弱弱的笑,妥協的向著他說道:“如果沒什么事的話,能不能先放開我呢,我還有事要做呢。”
茍或沒有回話,只是雙眼微妙的瞇了瞇,視線越過了邱嬰的臉,像是在看著什么。
但邱嬰并沒有發現他視線的飄忽,看著他那副沉默著又像是在神游的模樣,邱嬰實在是欲哭無淚,這游戲里的人,都不喜歡說話的嗎?為什么最后都要擺出一副沉思者的樣子啊!看著你們不說話,我很慌的好不好!
邱嬰心下吐槽著,面上也是不在等候當即就開口哀求道:“大哥,大俠!勇士!!能不能先放開我啊。”
“來了。”
“來了?什么……唔?!”
被茍或反手一攬,邱嬰頓時感覺一股巨力至那看起來清清瘦瘦的小臂上猛的爆發。
毫無反抗之力,下一秒,邱嬰就被甩翻在地。
“該死,又讓那家伙跑了!”
“不會的,他不會跑遠的,我們已經把他掛了空了,他身上絕對沒有任何可以幫他逃脫的道具。”
“說是這樣說。”
“別再哪里閑談了,你們兩個去易物街,你們兩個去居民區,你和我去軍營,除非那個小子長翅膀了,不然今天一定要把他掛成白板!”
“出發。”
面朝黃土背朝天,不對,說是面朝黃土也不怎么準確,畢竟……
邱嬰想著,看著眼前那張白嫩的擺著凝重表情的小臉,一時有些恍然。
“喂,他們是在找你嗎?”
“對啊。”
“那他們為什么要找你啊?”
“我把他老婆綠了,還搶了他的裝備,厲害吧。”
“等等,你把他老婆綠了,不就是說你和他?”
“呸!剛才說錯了,是我把他給綠了,我搞了他老婆才對。”
“原來如此,那你是怎么搞得?我有點好奇。”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別停頓,快說啊。”
一處賣著蔬菜的小桌下面,邱嬰與在他身下躲藏著的茍或交談了起來。
“你真的想知道?”茍或的目光閃了閃,看著邱嬰近在咫尺的帶著好奇之色的清雋面頰。
邱嬰聞言,頓時就急,我不想知道還問你那么多?搞事是吧!快告訴我事情的經過啊!
支起了上身,邱嬰至茍或身上離開,盤腿坐在了這桌子下的角落,雙眼看著還躺在地上的茍或,很是激動的開口說道:“當然!要不然我問你那么多是為了什么啊!”
“哦,這樣啊。”邱嬰話音落下,茍或頓時笑了笑,支起身子就湊到了邱嬰身邊,“就像這樣……”
“啾~”
薄薄柔軟卻很是冰涼的觸感。
“喂!你干嘛啊!”身子一個趔趄,邱嬰頓時倒出了桌下的那片空間,手忙腳亂的站起了身子。
“你不是想知道。”而緊隨其后,茍或也從桌子下面鉆了出來,手指抵住了自己的薄唇,“我是怎么把他給綠了的嗎?”
巧笑嫣然,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