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我怎么會怕!”
“哈哈,說不怕的時候你可不可以把你抖的像是那得了羊癲瘋一樣的腿收一收?!泵蠋r笑著,蒙著白布的臉邱嬰仍然看的不清。
“我說過,你不放過我們,我老大行千秋不會放過你的!”何晃驚叫著,視線止不住的向下一撇,再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兩只腳居然一直在抖!
‘我這么可能會害怕,該死,不過是二十幾個人而已,游戲里面,人死diao朝天,不死萬萬年!mb就算是拼著要掛掉,最少要把這家伙的命收掉,兩千rmb,可不算是小數目,不過是一級的經驗而已!‘
心下發了狠,何晃那倒三角的雙眼中有著一點火花在跳動著。
“哈,行千秋?我會怕他?”孟巖忍俊不禁,將匕首至身后一抹,閃著藍光的刃口在他的指間如冰藍色蝴蝶般,在空中跳起了舞。
“就算是他老豆來了,我也毫不在意?!?/p>
“換句話說,如果是他爺爺來了,我還可能會好心好意的招呼一下,但是行千秋,還有你們這些狗腿?”
沒有把話說完,孟巖話語中的意味不言而喻,露出的眉眼上的桀驁也是完全沒有藏拙的意思。
“小貝貝,過來吧?!闭兄郑蠋r不打算把事做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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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何晃并不打算接受他的好意。
鮮紅的傷害數字飄起,邱嬰感到了喉頭微微一疼。
“嗯?”將視線放在了何晃身上,孟巖帶著桀驁之意的眉眼也是多了三分驚異,驚異他們哪里來的,忤逆自己的自信!
“告訴我,是誰給你們的……”反握著匕首,孟巖抬步便是欺身而上,眨眼間泛著冰藍色光芒的精美刀刃便是徑直放在了何晃的脖頸之上,“自信!”
-501!
化為了光輝消散,邱嬰余光所視到的是何晃那一閃而逝的驚恐面容。
而不等邱嬰細想,孟巖抬手間就把他拉到了身側,被面巾遮蓋的嘴角彎起了道桀驁不馴卻又是意外帥氣的弧度,“全員,聽令!”
“是!”
“屠殺殆盡!”
“了解!”
冰冷的帶著莫名狂熱的回應聲落下,縛著蒼白色面巾,穿著不同裝備的玩家們一應而散。
“孟哥?”邱嬰感覺孟巖有些變了,他卻又找不到是哪里變了。
“怎么了?”高了邱嬰一個頭的孟巖聽到了邱嬰的招呼,他側過頭來,將視線低垂在了邱嬰臉上。
“不,沒什么,只是想問你有沒有看見除了你們還有誰向這里來了嗎?”
“嗯?其他人?”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孟巖像是在會想著,“啊,如果硬要說有的話,好像之前確實有人,不過你哥收收到了你的求救,直接叫我來,我們就直接清場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你認識的人?”
像是在自語,但孟巖的音量可不像是喃喃。
“啊?清場!你們是怎么清的?。 ?/p>
“清場還能怎么清?愿意走的就讓他們走,不愿意的就直接干掉,不是很簡單?”
有些疑惑的回答著邱嬰的問話,孟巖表示清場除了自己說的那樣,還能怎么清?可能這就是橫行霸道慣了吧。
”不,不是,那你們清場的時候有沒有遇見過叫做參差和蕭索的兩個人?”邱嬰有些慌了。
“參差?蕭索?”孟巖抬手向后擼了擼自己那扎起短馬尾的黑發,兩秒后,露出的那雙烏黑的眼珠轉了轉,突然大悟了一般,開口就對著邱嬰說道:“哦!他們??!被我給干掉了!”
說著話,手上還比起了ok的姿勢,一副求夸獎的模樣。
“騙你的。”
不待邱嬰發作,孟巖趕忙就換了副表情笑盈盈的說道。
“是,是這樣啊。”一口氣憋在了喉頭下不去,邱嬰語氣有些怯然。
“嗯,對啊,不過小貝你是真的變菜了啊。”猿臂長伸,孟巖一攬間就輕易的用小臂扼住了邱嬰的脖子。
“唰!唰~”精美泛著藍光的小匕首在邱嬰眼前揮來揮去,帶起的氣流像真的一樣,吹的他額前的發止不住的飄動。
“居然會求……”
“盾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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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暈(0.2s)
“你沒事吧。”被眩暈了,孟巖的手自然的松了,蕭索手一伸,向著邱嬰的肩頭一抓,像抓小雞仔一樣,蕭索輕易的把邱嬰扯到了身邊。
“我,不是,我……”
邱嬰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影響的有些語窒,有些混亂的腦子使得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所謂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在蕭索身邊,參差自然形影不離。
手里纏著黑霧的小匕首便是隨著他的手腕一翻,整個刀刃就被他向前一送。
“咔!”
金鐵交擊之聲。
’格擋!?’
目光停留在那精致的泛著冰藍色光芒匕首上面,一瞬間的停頓。
’反擊?!驮趨⒉钸@一瞬間的停頓,一個泛著白光的拳頭便是猛然向著他的面膛揮出。
’反擊!’
“呃!”吃痛的一哼,參差腳下微微一曲,整個人便是像隨風而動的柳葉一般驀然后退。
五步開外,參差站穩了步子。
“真痛啊……嘿?!蔽嬷约罕幻娼碚谧〉淖旖牵蠋r露出的眉眼一跳,奇怪的喜意攀上了臉頰。
“不過你也受的不輕吧?!?/p>
孟巖話音落下,兩個鮮紅色的字眼才是從兩人頭上姍姍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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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視線一望,看著那13點的血量消減,低伏著身子的參差有些失望的咂了下嘴。
“對啊,想不到居然還會有人和我一樣開百分百痛感啊。”直起了身子,將手中泛著黑氣的小匕一轉,參差表現的很是意外。
“嘿?!?/p>
孟巖拿手扭了扭自己的下巴,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玩游戲,當然要感同身受了啊,在現實世界所不能體驗到的,在游戲里還要壓抑,那不是太蠢了嗎?”
眉角高揚,回著話的孟巖,他那漆黑的眸子里有著病態的狂熱。
“是啊,那,你和我是一類人?”參差說。
“誰,知道呢?”
看著他們愈演愈烈,被蕭索護在背后的邱嬰實在是找不到機會插嘴,心下很急,嘴里卻硬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