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喬家時(shí),容溪他們還沒回來,還未走進(jìn)院門,便聽到院中傳來一陣行云流水的簫聲。
再往前走,只見那棵柳樹下,一位容貌俊美的男子坐在樹下,手中拿著一支玉簫,忘情地吹奏著。
鳳邶夜側(cè)頭看了一眼喬染,后者一臉呆愣。
鳳邶夜皺起好看的眉頭,正欲說些什么,便聽見喬染說道:
“師兄啊,我覺得要是你在哪兒吹簫,肯定更好看。”
聞言,鳳邶夜眉頭舒展開來,輕輕“嗯”了一聲。
喬染一臉驚訝地看著他,說道:“師兄,你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東西附身了,忽然變得這么自戀?!”
“……”
喬染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是以二人的對話被喬君逸聽得一清二楚。
喬君逸面上有些尷尬,停止了吹簫,緩步走過去拱了拱手,輕咳一聲說道:
“昨日未能出來相迎深感抱歉。”
鳳邶夜不說話,一臉漠然。
喬君逸僵在原地有些尷尬。
喬染連忙笑瞇瞇地打圓場,她擺了擺手說道:
“沒事沒事,只是……”
說完她便將視線往下移,落在了喬君逸的腿上。
喬君逸語氣溫和地詢問道:“怎么了?”
“原來你不是瘸子啊。”
“……”
喬君逸愣了一下,隨后笑著解釋道:
“我身體不好,大夫說不宜遠(yuǎn)行,是以出門時(shí)便會坐輪椅。”
“噢噢。”喬染點(diǎn)了點(diǎn)頭。
“說起來,還不知道姑娘芳名?”
“……喬染。”不好意思她沒有芳名,她只有大名。
久久未出聲的鳳邶夜忽然開口說道:“走了。”
說著,他便先行朝前大步走去。
喬染癟了癟嘴,匆匆和喬君逸說了一聲便連忙追了上去。
喬君逸看著他們二人離去的背影,面上浮現(xiàn)一抹哭笑不得之色。
美人計(jì)八成是不行了,看來等下得去和爹商量一下新的對策了。
喬染追上鳳邶夜,看著他又準(zhǔn)備回到房間里,連忙攔住了他。
“師兄。”
“嗯?”清冷的嗓音帶著一點(diǎn)小尾音。
“……”師兄你不要這么和她說話,真的,她怕她有一天會把持不住!
“師兄回房間準(zhǔn)備做什么?”平復(fù)了下心情,喬染問道。
鳳邶夜動了動唇吐出兩個(gè)字:“修煉。”
喬染眨了眨眼,一副勸誡的語氣說道:
“師兄啊,你不覺得整日修煉甚是無趣嗎?大好的人生不能浪費(fèi)在修煉上啊!”
“……想說什么直說。”
喬染立馬笑瞇瞇地說道:“師兄,你不覺得待在房里悶得慌嗎?我們?nèi)ネ饷孀咦甙桑 ?/p>
說白了其實(shí)就是她自己無聊。
鳳邶夜有些無奈地看著她,只見她一雙水汪汪的眼中滿是期待。
他心頭一軟,便答應(yīng)了。
第一次真正出門逛街,喬染是興奮的,這里瞅瞅那里看看。
但沒過多久就覺得無趣了,原因無他,沒錢。
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喬染現(xiàn)在就是這么個(gè)想法。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和鳳邶夜說回去了的時(shí)候,卻忽然看見兩個(gè)熟人:
荀玥音和荀雅韻。
二人打扮得光鮮艷麗,一副張揚(yáng)跋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