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墨江栩走后的第一天開始,銀蘭君就變得癡傻了。
夏日明媚的陽光,仿佛細碎的金子,散落在她的臉上。
她獨自一個人呆呆地坐在窗前,托著下巴,整整一個下午都沒有說話。
而墨清淺,則是坐在畫架的前面,癡癡地望著潔白的宣紙,也是一個下午,都沒有落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