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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神通法相

第二章真武塔

白駒過隙,光陰如梭。

眨眼三年就過去了,三年的時間對神魔大陸那些高高在上、如同神魔般的大人物們來說自然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

到了他們那般層次,早已是與天地同壽,與日月同庚。三年,不過是對方打個盹的時間而已。

可對于陸澤而言,卻能夠讓他從一個還需要人抱,無法自主生活的沒斷奶的嬰兒,成長為滿地亂跑、調(diào)皮搗蛋的頑童了。

三年間,松田鎮(zhèn)上數(shù)萬人,幾乎人人都聽說了這個調(diào)皮搗蛋、聰慧早熟的小魔頭。

那些比他還早出生好幾個月的孩子都還在蹣跚學(xué)步呢,陸澤就已經(jīng)開始健步如飛了,滿地亂跑,到處胡鬧。

上能爬樹掏蛋,下能入水摸魚。早早的就會講話,聰慧的好似不像個孩子。幸好這片大陸神童什么的也不少見,否則還真能讓人當(dāng)成妖孽來處理。當(dāng)然了,在旁人看來,若是陸澤能合群些,沒有那么調(diào)皮搗蛋,那就更好了。

“合群?”

陸澤不屑的撇了撇嘴,要我這個成年人去和一群小屁孩玩泥巴,躲貓貓之類的游戲,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本來陸澤也沒打算表現(xiàn)的太過出采,只是后來實在是受不了那些大叔大嬸們的蹂躪,就表現(xiàn)的稍微出眾些,逃離了出去。

只是為了‘報答’他們的‘照顧’之恩,也為了消遣下時間,陸澤平日玩耍的時候也很是‘照顧’了回去。于是,鎮(zhèn)子上雞飛狗跳的事就一件接著一件的冒了出來。攪得人人不得安寧,氣得牙根癢癢,可也不好跟一個小孩子過多的計較。

當(dāng)然了,陸澤為此也沒少挨揍,只是仍舊死性不改,整個人樂呵呵的,反倒是有些樂在其中。

說實在的陸澤有這么多的叔叔伯伯、姑姑小姨,內(nèi)心其實也是蠻高興,畢竟親情可是原來在地球上他所享受不到的東西。

如果說剛剛重生那會陸澤還有些留戀之前的世界,那么現(xiàn)在經(jīng)過了三年的生活他已經(jīng)徹底的喜歡上了這里。

所以,現(xiàn)在的他倒也樂得真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小孩子,該吃的吃、該玩的玩,重新體驗一番童年生活的樂趣,肆意而妄為。

這也許就是人們所常說的,人不輕狂枉少年吧!

......

顯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如他所愿,任他胡鬧頑劣下去的。陸澤的父母,陸天、秦宛娘此時就在憂心頭疼這件事呢。

“宛娘,小澤這么不合群,又整天胡鬧。我覺得不是個辦法!在這么下去遲早養(yǎng)成個輕浮浪蕩的性子。”陸天顯得有些憂心忡忡,對著一旁的秦宛娘說道。

“我也知道不合適,可還能有什么辦法?”秦宛娘白了陸天一眼,臉上也同樣面帶憂色。

陸天想了想,忽然一喜,忙道:“要不讓他跟我學(xué)武吧,保準將他的性子給掰回來。”

“練武我倒是不反對,還能強身健體,只是你確定小澤這個年紀就能習(xí)武了么?我怎么聽說要習(xí)武至少也得等到六歲啊!”秦宛娘又是一記白眼,沒好氣的數(shù)落著陸天。

“啊!這樣啊!那你說說該怎么辦吧?我是沒辦法了!”陸天蔫蔫的聲音傳來。

兩人相顧無言,一陣沉悶。

秦宛娘略一沉吟,說道:“有了,要不我們讓他學(xué)文識字吧。”說完就覺得注意不錯,很是高興。最后頗為自得的得意的瞟了陸天一眼。

陸天一怔,欣喜道:“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將來小澤要習(xí)武也不免不了要識字這關(guān),小澤腦子這么聰明去識字正好,順道讓他收收心、磨磨性子。”

兩人商量出滿意的結(jié)果,心里的擔(dān)憂頓時放下。面上也重現(xiàn)容光,只等陸澤回來就宣布這個消息了。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陸澤現(xiàn)在可不知道他父母究竟給他安排了什么樣的命運。他此刻來到了鎮(zhèn)子的最中央,正醞釀著一件籌謀已久的大事情。

在早些時候他就曾聽起他爺爺吹噓起陸家的一些傳承至寶,這些至寶光怪陸離,琳瑯滿目,各具功能,當(dāng)中就有著一件被吹噓得神乎其神的鎮(zhèn)族之寶—‘追星弓’。

這‘追星弓’端的厲害無比,傳說中它射出的箭,能追趕天外墜落的流星。迅速而且威力奇大,像這般威力奇大的弓箭,聽著猶如神話一般。

陸澤當(dāng)時聽了心里就直癢癢,弓箭是他除了劍以外,第二喜歡的冷兵器。

更何況像這般只存在于神話傳說當(dāng)中的兵器,他可還從未見過,自然想著一睹為快。只是這‘追星弓’珍貴無比,在陸家又有著無比特殊的地位,無法輕易示人,所以很遺憾的沒能看見。

為了一睹這傳說般的兵器,陸澤籌謀良久,現(xiàn)如今一切都已準備就緒,只待平復(fù)心中激蕩的情緒,就可以開始實施計劃了。

一系列的信息,他早已打探清楚。

想要看到‘追星弓’就必需得進入真武塔,而一般人要入真武塔就一定要有有族長的令牌。沒辦法,誰叫陸家如今當(dāng)家做主的,就是陸澤的爺爺陸齋呢,所以令牌輕松的弄到手。

“嘿嘿!”

陸澤得意一笑,從懷里掏出一塊令牌。令牌造型古樸,通體由玄鐵打造,呈青黑色,很沉,分量十足。

其中一面銜刻著無數(shù)云紋,密密麻麻卻又紋理清晰,層層交替,密而不亂。一面卻只刻有兩個古拙大氣的文字,陸澤不識得,想來也猜得出,這應(yīng)該就是‘真武’二字。

陸家的歷史極為悠久,傳承上萬年,是當(dāng)?shù)赜忻暮篱T世家,整個鎮(zhèn)子幾乎都是陸家的。

在鎮(zhèn)上生活的人,不是陸家的族人,就是靠陸家吃飯的仆人,其余的多多少少也有些沾親帶故。這真武塔是陸家的傳承重地,屬于重中之重,是用來傳承武道和知識的,代表著陸家的底蘊,平時守衛(wèi)森嚴,不是陸家嫡系的人根本就無法靠近。

陸澤是族長之孫,妥妥的陸家嫡系,雖無法進入塔內(nèi),但靠近塔的大門還是可以的,也無人敢攔。只是還想要更進一步的話,就必須要有族長的令牌了。

而令牌嘛...

陸澤掂了掂手中的令牌,輕笑一聲,深呼吸一口氣,張揚而自信的向著真武塔方向走去。

——

松田鎮(zhèn)中央,真武塔。

真武塔的周圍有一大片空地,任何靠近的人都無法躲藏蹤跡。

其實陸澤一接近,就被守衛(wèi)給發(fā)現(xiàn)了。只是這鎮(zhèn)子的人,就沒有不認得陸澤家主唯一的嫡孫,倒也不曾有人阻攔他,讓他順利的靠近了真武塔,來到了大門之前。

真武塔修得極高,大門自然也極其的闊氣,顯得特別大氣磅礴。

陸澤裝模作樣的站在守衛(wèi)跟前,努力的撐起胸膛。臉做面無表情狀,故作成熟,施施然地向前走著。

“站住!站住!”兩邊的侍衛(wèi)上前大聲喝道。

”陸澤你到別處鬧去吧,真武塔是族中重地,沒族長命令是不允許閑雜人等進來的,趕緊的離去。”左邊的侍衛(wèi)無奈的開口說道;

這個侍衛(wèi)是陸家的旁系族人,叫做陸仁。和陸澤的父親關(guān)系還算不錯,平日里有不少來往,認得陸澤這個小魔頭,很熟悉陸澤的性格。見他過來這里,下意識的以為是來搗亂的,不免有些頭疼,急忙喝止他,不再讓陸澤靠近。

陸澤卻沒理會陸仁的呼喝,徑直地走到他跟前,鎮(zhèn)定自若的說道:“今天我到這來就是我爺爺?shù)囊馑迹撬屛业竭@里來取樣?xùn)|西的,喏!這是令牌。”說著將手中的令牌遞了過去。

他爺爺陸齋年歲上百,早年也有二個兒子,只是這幾十年下來全都死光了,連個孫子都沒留下,現(xiàn)在的陸天和陸佑,是后面老來的子,又生出來的。

而陸澤又是陸齋第一個孫子,平日里自然疼愛有加。況且陸澤小小年紀就有不凡的表現(xiàn),這就讓陸齋更為喜愛他了。就連家族的一些隱秘也都喜歡對陸澤講,儼然將陸澤當(dāng)成了他的接班人,否則他也就不會知道追星弓的存在。

陸澤手中的令牌自然不是如他所說的那樣,是他爺爺給他的,陸齋就算是再寵著他,也不可能拿陸家的傳承重地讓他胡鬧。

這塊令牌是他昨晚偷偷地溜進書房,翻箱倒柜的找了老半天,才從一個暗格里找到的。

“這...”陸仁有些遲疑,若是旁人拿著令牌過來,他倒不會如此,早早地就讓過去了。

主要還是這小子,小小的年紀就一肚子壞水,陸仁深知其秉性。見過不少人被其作弄過,平時也就哈哈笑話兩聲,可如今輪到自個身上,自然不敢大意。拿著令牌左翻右看,就是拿不定主意,考慮著要不要放他進去。

陸澤一看,知道有戲,趁熱打鐵道:“這塊令牌可是我求了好久,爺爺才肯給我的,要是不信你們?nèi)査ズ昧恕!?/p>

“再說了,令牌總是真的吧,我又不是什么外人,你們看著我長大的,我雖說比較愛玩些,但總不至于做出什么對咱們陸家不利的事情來吧?”

陸仁聽了,倒也覺得在理,也沒之前那么的警惕了,覺得就算是真讓陸澤進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心想:“反正家主是他爺爺,別人溜進去鐵鐵地重罰,可這小子溜進去,估計也就不痛不癢的訓(xùn)斥幾句罷了。況且陸澤一個小屁孩,就算進去了又能鬧得出什么大動靜來?反正這令牌確實是真的,就算是真讓他進去了也不算是違反規(guī)定。”

這塊令牌他不知道見了多少回了,哪里會認錯。之前猶豫不決不過是在懷疑這塊令牌是陸澤偷來的,故意來此胡鬧消遣他罷了。

陸澤哪里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見他過了許久都不肯放行,擔(dān)心遲則生變,連忙說道:“爺爺都已經(jīng)把令牌給我了,你若是不讓我進去,回頭我就讓爺爺來找你們麻煩。“

“嗯!不對,這是什么味?”陸澤說話期間忽然聞到一股濃濃的刺鼻的味道,有點像是酒精。

陸澤悄悄地走近了些,細細的在他們身旁嗅了嗅,頓時一股嗆鼻的酒精味竄入鼻中。忍不住揉了揉鼻子,可心中卻樂了起來。“嘿嘿!這回抓住把柄了吧!看你們還敢攔我,不提心中樂成什么樣,面上卻不露半點痕跡。

看著陸仁不以為意的表情,心中冷笑一聲,上前輕飄飄的補上一句,說道:“哦,對了!我聽說站崗期間喝酒,處罰可是不輕呢,你說我要不要,連這個也一塊告訴爺爺呢?”

陸澤怪腔怪調(diào)的刺了他兩句,做出一副轉(zhuǎn)身就欲離開的姿勢。

“哎~別呀!”

很好中計了!陸澤微笑的看著他。

“嘿嘿!陸澤,我和你父親那可是鐵交情。對了,就你出生那會兒,我還抱過你呢。就咱們兩家的交情來說你還得叫我一聲‘仁叔’,你可不能到家主哪里去提這事兒。

不就是讓你進去嗎,既然令牌沒錯,那你就進去吧!不過我跟你說,這真武塔可是咱們陸家的傳承重地,你進去可以,但不許在里邊胡鬧。”

陸仁見他們站崗喝酒的事情敗露,不由急了,也顧不上考慮和猶豫,趕緊的將陸澤給拉了回來,推進塔內(nèi),頭也不回的關(guān)上大門,只是進去前還不忘交代了一句。

“哼哼!原來我出生那會你也在呢,也就是說我還漏了你一個。今天算你運氣好碰上小爺要事在身,暫時先不跟你計較,來日方長,待我辦完事再好好和你論論交情。”

陸澤心中冷哼一聲,剛出生那時,無力反抗,被這些人捏來掐去的情景塔克從沒忘記。

那場景,一度成為陸澤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不曾或忘。雖說這兩年被他報復(fù)回來不少,但明顯還有漏網(wǎng)之魚。比如說,眼前的這位。

只來得及深深的看了陸仁一眼,塔門就被鎖上了。

關(guān)上大門的陸仁被這眼神給弄得莫名其妙的,直到最后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甩甩頭就給拋之腦后了。

——

卻說陸澤進去后,立馬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鎮(zhèn)住了。

真武塔自外面看就極其的壯觀,高度和摩天大樓相比也不曾多讓,甚至還猶有過之。

這整座真武塔共分為七層,每層都有七八丈高,磚石全由青石打造而成,無比堅固。而且每塊青石間的縫隙都極小,若不仔細看的話幾乎看都不到。咋一看,整個建筑渾然一體,就像由一整塊巨大的青色玉石雕琢而成一樣。

之前聽爺爺說過,塔中的第一層放著從世界各地收集而來的書籍,有天文地理、水利農(nóng)耕、冶鐵煉器、歷史傳記等等,各種各樣,不一而足。

單獨的一本兩本自然沒什么出奇的,可無數(shù)的書籍組合在一起,那可就是代表了一個世家的底蘊。世家的傳承可不僅僅是武道上的,其他各個方面的知識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第二、第三層放著各種珍玩玉器,珠光寶氣的。第四層以上放著的都是與武道有關(guān)的;例如,刀槍劍戟、盔甲等,也有一些陸家先祖留下的各種武道筆記、心得。只有第七層才是真正存放絕世珍寶的地方。

在陸家悠久的歲月中,曾有先祖給人皇做過親衛(wèi)。人皇親衛(wèi)可不是人人都能夠擔(dān)當(dāng)?shù)模毜檬俏涞佬逓榫氈两鸬ぞ常矣兄鴺O高的造詣或造化才行。

據(jù)說那位先祖只差一步就能突破至法相境界,成為一位與天同壽的真正高手。真武塔就是那位先祖向人皇求來的。

陸澤此次的目標(biāo),那張傳說中的‘追星弓’也同樣是先祖所遺留,屬于陸家的傳承之寶,被放置在第七層。

進來后,率先看到的就是在陸家有著‘浩瀚書海’之稱的第一層。

第一層的空間非常的廣闊,面積比地球上最大的大型國際體育場還要大上數(shù)倍。

整個空間幾乎都被無數(shù)的書架塞滿,一列又一列,書架很高,直接連著第一層的頂部,看著大概也有六七丈高。書架里邊全都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臄[滿了各類書籍,極為壯觀,真不愧有著‘浩瀚書海’的美譽。

這里雖說被無數(shù)書籍填滿,卻出奇的沒有感覺到有絲毫的沉悶、壓抑,甚至是昏暗。反倒是給人一種亮堂、舒適的感覺,人于其中,就好像真的在一片書的海洋中淌游,令人暢快不已。

穿過書海,來到‘書海’的正中央,只見哪里立著一根巨大的青色磐龍石柱,石柱上雕龍畫鳳,雕工古拙而不失精巧。全無一絲浮華、奢靡的氣息,只覺得古樸、大氣還有一陣蒼茫。

磐石柱非常巨大,需得二三十人方能合抱,直通塔頂。柱子上盤旋環(huán)繞著一條約兩丈寬的石階,順時針盤繞向上,用來供人上下行走。

現(xiàn)在陸澤確信,這座塔果真不是陸家目前的實力所能建造的,乃人皇所賜,生生世世做為陸家傳承之用。

陸澤被這磐石柱吸引,打量了許久。回過神后,才想起此行的‘追星弓’,只覺得更是向往,恨不得能快些見到這種傳說中才存在的兵器,看看它究竟是個什么樣,最好還能彎弓搭箭,一逞威風(fēng)。

心急地走到石階前,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階梯,咬咬牙,踏著石階邁開腳步向上走去。

七枝筆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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