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悠悠盛裝打扮起來,既然她徐清敏想在她面前擺譜,那她就要擺更大的譜鎮(zhèn)住這朵白蓮花才行,一套火紅色的修身禮服,背后蕾絲遮蓋,胸前雖是保守設(shè)計,但禁不住唐悠悠胸大,反而更顯性感,腰間絲帶纏繞出不盈一握的纖腰,黑色公主皮鞋微露俏皮,大波浪長發(fā)別上帶鉆發(fā)夾,皮膚吹彈可破,如一位狂野的墮落天使,性感妖嬈又帶著一股清純的氣息。
這樣打扮的唐悠悠,韓睿炙還是第一次見到,看著他快噴火的眼神,唐悠悠估摸著如果不是兩位老爺子在旁邊,她就要被就地正法了。拿上黑色小巧的手包,挽上韓睿炙的手臂,好一對神仙眷侶。
當(dāng)他們到達聚會的酒店時,立即成為關(guān)注的焦點,紅色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夠駕馭的了的顏色,一個弄不好就會顯得媚俗,老氣橫秋,可是唐悠悠卻能很好的彰顯這樣的顏色,如高貴的女皇般不可褻瀆。
一旁出來迎接的徐清敏一身凸顯她乖乖女形象的粉色蓬蓬裙,高下立辨,她就像個公主身邊的丫鬟一樣毫無存在感。徐清敏還是一臉甜甜的笑,看不出內(nèi)心怎么想,但抓緊手提包的手指卻泛著白。
這次的聚會大部分都是京城官員富商的子女,自然認出了韓家四少,當(dāng)知道這位女孩是四少的老婆時,不少打著鬼主意準(zhǔn)備獵艷的紈绔立馬歇了心思,巴結(jié)討好起來,其中就包括徐清敏,至從她知道唐悠悠的身份后,就一直盤算著,這可能是她的一次機會,一個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會。
她要拿唐悠悠作為踏腳石,認識更為上層的人,今天這些個凡夫俗子如何能滿足的了徐清敏的野心,她要么不要,要么就要得到最好的。唐悠悠這個偏僻地方出來的村姑又有什么資格這樣的高高在上,不服嫉妒的心漲的徐清敏胸腔異常的疼。她要親手把唐悠悠從高位上扯下來,搶得她的所有。可殊不知她自己只是別人眼中微不足道的跳蚤而已。
“老婆,這位女孩是徐清城的妹妹?”韓睿炙一臉的奇怪表情,他知道唐悠悠最討厭的就是差點害死他們的徐家人,怎么會交上徐清敏這位朋友呢?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才對,何況這只是一名小三的私生子,只不過是現(xiàn)在扶了正而已,但是歸根結(jié)底她的身份永遠不可能和真正的家族千金相提并論。
“感覺好玩唄!看看她的面具是有多么堅固,這種白蓮花性質(zhì)的人,最擅長的就是裝可憐博取同情了!”唐悠悠充滿惡趣味的調(diào)侃。
“她這么一個才十幾歲的小姑娘能這么的心計深沉?”韓睿炙有些不敢置信。于是唐悠悠就和他敘述了在停車場看到聽到的一幕,更妄論上輩子唐悠悠就吃過這個假面?zhèn)紊婆说奶潱佬烨迕羰嵌嗝吹纳朴诶米约旱墓郧扇ブ\奪別人的利益。
聚會就在這種各懷心事的氛圍下結(jié)束,臨別前徐清敏拉過唐悠悠的手,“悠悠,你還沒正式和我介紹一下你老公呢!咱們以后可是好姐妹了,有空要多聚一聚。”
“我的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沒必要又著重介紹。”韓睿炙現(xiàn)在對徐清敏的印象直接降為負數(shù),語氣冷硬不帶絲毫感情。“老婆已經(jīng)很晚了應(yīng)該回了,不然爺爺在家會擔(dān)心的。”轉(zhuǎn)過臉韓睿炙又恢復(fù)一臉的寵溺溫柔。
徐清敏十分的尷尬,笑容在面頰有些掛不住,“那就不打擾了,早點回去休息吧!”眼眸微潤,貝齒輕咬嘴唇,可憐的小表情像只被遺棄的兔子。
韓睿炙皺起了眉頭,心里沒來由的一陣惡寒,果然如老婆說的一樣,世上怎么就有這么嬌柔做作的人呢,害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直接轉(zhuǎn)身拉走唐悠悠。
徐清敏看著遠去的一對璧人,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唐悠悠,你這么幸福,可我卻像個小丑一樣惹人發(fā)笑,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下任意踐踏。”可以說陷入嫉妒中的女人都是十分的瘋狂與不可理喻的,但是人家幸福與否又挨著你徐清敏什么事情呢?她那顆嚴重扭曲的心已經(jīng)失去了最基本的理智和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