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個警察也不容易,尤其是遇到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二皮臉。
蘇橋晚低著頭擦手上的血漬,秦幼雪玩著被蘇橋晚摘下的耳麥,裝傻充愣兩個人一把好手。
一側的鐘表指向八點一刻,蘇橋晚攥了攥手。
她跟安少煜說今天八點半回去,跟朋友出去玩。
有點坐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