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縉眸中的血色一緊又緩緩散開,“所以我必須讓她盡快想起我,否則……”
福薩緩緩站起身,說道:“可是依我這幾天的觀察,沈小姐并不像是僅僅忘了家主,她很有可能是被清洗了全部的記憶,否則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活潑。”
“全部記憶?”裴縉喃喃自語,繼而看向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