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個暗虧的球仔,惱火的將事情學了一遍。
這讓樊成天愈發的感到不安,看來對方此次是有備而來,并且還多了幾個自己從未見過的面孔。
雖然里面有兩位令人如沐春風的美女,但是事實證明,絕對是兩株帶刺的玫瑰。
“虎亦權,你傷好了?看來果然是鋼筋鐵骨。”樊成天不溫不火的試探道。
“我就當你夸我了。”虎亦權更加淡定的說:“我說樊成天,你什么時候這么八卦了?我昨天剛跟人比試完,你晚上就知道對方在哪住院?”
“世上哪有不透風的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你實力不濟,還怪得別人知道么?”
“我是技不如人,但不是技不如你,你樊成天有朝一日,若也能把我虎亦權打住院,再來意氣風發也不遲。”虎亦權一字一句道:“現在說人實力不濟,你,不配!”
“行了,何必在這里口舌之快,去那縣里的武館都如此狼狽,還需我多言么?”樊成天說:“你若來挑戰,我就接招,如果不挑戰,那就趕緊滾回你的縣城去吧。”
“挑戰!當然挑戰!不挑戰我們為何來此。”虎亦權氣勢如虹道:“不過,這次的彩頭,可要訂的有意思些。”
“什么彩頭?”
“那我可就直說了,若我們贏了,你只需要告訴我,是誰告知的你們,我被打傷住院了即可”
“哦?原來你是想知道這件事。”樊成天竟然哼笑起來,道:“如此事情告訴你又何妨?跟我說的人就是月夕。你能奈她如何?”
“月夕?當真?”虎亦權聽到這個名字,皺了皺眉問。
“我若以此人騙你,豈不是惹禍上身?”樊成天道。
虎亦權看了小妖一眼,點了點頭,看來二人已知,樊成天并未說謊。
“郁館長,情報得到了,他們改日收拾也不遲!”虎亦權看向郁遠琪道。
郁遠琪輕輕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眾人紛紛看了一眼樊成天,跟上了郁遠琪的腳步。
這突然的舉動倒是讓樊成天摸不著頭腦。
不打么?怎么突然就走了?
正當所有人都隨虎亦權而去的時候,對面的人群中,有一個人吸引了樊成天的目光。
對方眼神犀利的望著自己,不知為何,樊成天總感覺的對方的眼神,好像能看穿一切一般。
“你是誰?”樊成天低沉得問。
“你也是一個被人利用的可憐人,世事如棋,每個人都是棋子而已。”谷巖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轉身離開了。
樊成天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死死的盯著谷巖的背影。
“大哥!就讓他們這么走了?”球仔焦急的道。
“沒看出來么?他們的目標根本就是我們。”樊成天若有所思道:“我總覺得的,這是一潭很深的渾。而且,剛才那個人好像并不打算讓我們淌進來。”
“那他是在幫我們?”
“也許是,也許未必!”
一行人回到車內,仿佛專案組一般,迅速展開的討論。
根據虎亦權的描述,這個樊成天所提供的線索應該是真實的。
如果說這個幕后的人真的是月夕,那么就憑虎亦權,是決計不能與之抗衡的。
所以問題來了,這個月夕,到底是何許人也?
按照虎亦權的說法,這個月夕是K市女子武校的比武冠軍,一套太極拳打的是出神入化。
當然如果她僅僅是有這點本事,那可太小瞧她。
據說她身后的背景的是武族世家之一。
這個武族世家,是當初被稱為武圣的武一凡所在的家族。
當初的武一凡憑借著一本上古秘籍,以各種聞所未聞的武功稱霸整個武壇,可謂是一段神話。
但是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武一凡死后,家族破裂,這本秘籍也變成了片片殘頁,被分崩離析的各個家族所控制。
幾百年延續下來,幾個家族經過一次次的瓦解,重組,弱肉強食之后。
就連這傳說中的殘頁,也成了一個未解之謎,散落各地,成為了一種身份的象征。
有些家族由于手中的殘頁是十分主要的部分,便能因此延續百年,人丁興旺。
但如若是不主要的部分,或者書頁殘破不堪,便只能自求多福了。
那幾個延續百年的世家,也因此紛紛自稱為武族世家,各說各的正統。
表面上客客氣氣,暗地里卻因為殘頁的原因風起云涌,從不太平。
這個月夕,便出身與其中的家族之一,只是出身于哪個家族,這就不得而知了。
她雖然修練的是太極拳法,但是由于內功功法是家族的秘傳,所以招式運得行云流水,并且內勁夯實。
也因此方才能在這K市,三大武校之一的女子武校,坐頭一把交椅。
“這么說,這個月夕好像很難對付!”谷巖沉思道。
“反正我是打不過,也許阿澤可以試試!”虎亦權看了一眼呆呆的阿澤,道。
“跟女人打么?”阿澤呆呆的回過頭,看了一眼眾人:“好久沒干過這事了!”
“現在打還是不打其實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我們根本沒辦法去女子武校挑戰。”虎亦權難為道。
“為什么?”碧苓瞪著大眼睛問。
“因為女子武校不接受男人的挑戰……只能在市里的比賽當中遇到。”虎亦權聳了聳肩道。
“那這個月夕,我們怎么才能見到?”谷巖疑惑的問。
“其實想見她很簡單,他每周五都會雷打不動的去一個酒吧喝酒,這是他的習慣!”小妖在旁邊補充道。
“酒吧?”
“喝酒?”
谷巖和碧苓對視了一眼。
“一個人么?”兩人異口同聲問。
“不是,他還有個好朋友。”小妖回憶道:“這個朋友據說也是武族世家的,但是她們兩個不是同一個家族的人,可是關系特別要好!”
“他們平時不見,只有周五的時候聚在一起喝酒聊天!”虎亦權在旁補充道。
“那我們周五晚上便去會會這個人!”郁遠琪永遠是起著決策作用的那個人,“虎亦權就別去了,免得被人認出來。”
“郁館長,我可不是怕事的人!”虎亦權鄭重的說。
“知道你不怕事,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真有什么變故的話,最起碼不會暴露我們太多。”郁遠琪拒絕道:“畢竟在K市,沒有人認識我們!”
“那我們就在旁邊,沒有事情的時候,我們裝作互不認識!”虎亦權倔強道。
“讓他們去吧,就算他們嘴上答應你,估計當晚也會在酒吧外蹲著,倒不如進去讓大家一起開心一下。”谷巖也出言相勸,要說誰能勸動郁遠琪,那非谷巖莫屬。
郁遠琪面無表情的看向谷巖,谷巖依舊是一副痞樣看向郁遠琪。
“開車,我們回酒店!今天中午請大家吃大餐!”
請吃個飯干嘛看我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