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畫也沒有夾層,卷軸我已經拆開看了,里邊什么都沒有!”谷巖搖了搖頭說。
正在眾人不得其解的時候,刑韻寒歪了外腦袋說:“你們看這棵樹和這棵樹,是不是有點眼熟?”
刑韻寒一邊說,一邊伸手指向了畫卷兩邊的兩棵樹。
谷巖和郁遠琪同時湊了上去,又